了起来,手指着蓝深深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你你你们居然打他?!阿执虽然是凡间的帝王,但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凡人,就算再有本事,怎么可能承受的住流光的一记重拳,即便流光没有使用灵力还减轻了一半的力道,可那也不是凡人能受得住的!居然敢打他!还扇他耳光!是仗着我不在所以故意欺负他是个凡人是吧?!这么一拳下去,他就算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呦……”蓝深深双手抱胸故意戏谑道:“不是说要与他一刀两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吗?居然还关心他是死是活,为他打抱不平?”
蓝浅浅简直就要气晕过去了,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气得冒水泡,“你!蓝深深你们太过分了!谁让你打他的!?谁允许你们打他的?!谁说……谁说我不管他的死活,他是我四只崽崽的亲爹!当我是死的吗?居然敢这么打他!”
那手指都快戳到蓝深深的鼻尖了。
流光一看形势不大对头,急忙跑出来横阁在两人中间,“浅浅你先别激动!这都是误会,是你的阿执他来玉府寻你,结果却将深深认作了你,死抱着深深不放,我们也是本能反应之下才误伤了他,他虽受了伤,但我可以想你保证,绝无生命危险!”
蓝浅浅护犊子的倔脾气已经上来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他!阿执他有从未见过蓝深深,将她认作是我也实属正常,你们……你们居然就为了这般缘由就打他,还将他打吐了血,是觉得我不在场,所以为所yu为了是吗!”
蓝深深直接就将话题歪岔开去了,“嗤,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若我与流光真想找赵元衡麻烦,你觉得你在与不在有何区别?”
蓝浅浅顺利地被带跑偏,“蓝深深,我说过,你别太猖狂嚣张,如今我经过四年的勤学苦练灵力已经有极大的提升,虽说不如你,但你信不信我一个急脾气上来于你同归于尽!”
蓝深深不屑,“那便来试试!”
于是……
“轰——啪——”
整所宫殿都在微微颤抖,伴随着流光的yu哭无泪的喊声,“别打了,两位祖宗别打了!再打下去要掀起海浪了……别打了!”
——
而东境太守府的赵元衡却是已经焦头烂额了好几天了,他大肆搜寻蓝浅浅的踪迹,却依旧是毫无所获。
实在找不到人,赵元衡只好又一次派人去了玉府,可是玉府的仆从却说玉员外和他夫人蓝深深外出去了,归期不定,问府里的人两人去了何处,何时回来,都是一问三不知……
赵元衡有些焦躁,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明明在离开玉府之后便一直命人暗中看视着,却不料居然就让蓝深深他们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妹妹都丢了,那两人给他的感觉却好似也不怎么着急……
别无他法,赵元衡只好一面命人继续盯着玉府那边,一面继续寻找,还要应付王太守和一众东境官员们,本就精疲力竭,可偏偏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那日在玉府被流光当胸一拳打吐了血,终是受了些内伤。
他本就是重病初愈,还没好全便又受了内伤,身子骨实在是过度虚弱了些,脸色苍白无血色,却还是在勉力支撑。
“咳咳咳……四年前的那个山洞去找过吗?”
暗一再一次向他禀报了毫无所获的消息,赵元衡心中又是焦躁了几分,他强自忍住喉头的血腥之气,尽可能猜想蓝浅浅会去的地方。
暗一一愣,这次那山洞他倒还真是好久没过了。
赵元衡皱眉,揉揉眉心心中的急火已经快窜上了脑门,“那还不快去找!总之,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给朕找!我想想……我再想想以她的xing格可能还会去哪里……”
就在这时刘顺匆匆进来通禀,“回陛下,外头有人求见……”
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元衡粗暴的打断,“滚!滚出去!”
这些日子想来觐见的官员、绅豪们一波接着一波,打着各色旗号怀着各种目的,赵元衡的耐心本就快要告罄,如今找蓝浅浅一事便已经耗空了他的心血,对于这些添乱觐见的人他觉得只叫他们滚已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