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替我教训下人,我上前阻拦,这些人便联合起来趁机打我耳光,所以我才生气的!哼……”
蓝浅浅昂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赵元衡的双眼轻哼一声继续道:“我长这么大我阿娘都舍不得打我一个耳光,若是我犯了错,她都是好好和我讲道理,就算要罚那也不会打耳光,这是赤luoluo的侮辱人!”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女人,凭什么被这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打了去!这些人,包括这个姚淑妃,掌着温柔端庄的外表,披着最美丽华贵的外衣,却惺惺作态,不过三两回合便再难掩饰她们令人作呕的的丑陋!哈,不用感谢我,我不过是将她们统统都打回了原形,让她们心面合一罢了!”
这些女人让她觉得可怕,她们比之前的江心儿还要招人厌恨,至少江心儿对她的敌意从来不曾掩饰,光明正大,蓝浅浅能直白地感受到,这些女人明明上一个瞬间还在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与她寒暄,下一瞬就能暗箭相向,蓝浅浅甚至都来不及感知她们是否怀有恶意,猝不及防就受了欺负。
蓝浅浅说完这些,屋子里忽然就静了下来。
赵元衡就这样看着蓝浅浅的眼睛,那双幽深如蓝海的眼眸,他在其中看不到任何情绪,甚至都不再能看到愤怒,这样的蓝浅浅都不再像他所认识的蓝浅浅了……
那般平静无波,却在这其中暗藏了无数波澜,他再挪不开眼,仿佛要被这幽深的海洋中溺毙,无力反驳、无力挣扎……
这般莫名情绪之下,对于两个女人各执一词的说法,赵元衡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偏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胡说!陛下您别听信这个女人的话,她从东境贫瘠荒芜的小渔村来,不知宫中礼数,臣妾好心好意想帮助她,帮她教导一下不守规矩的奴婢,谁知贤妃根本不领情,直接动手就打伤了臣妾和所有姐妹,陛下,此等手段实乃恶du,令人发指,陛下请替我众姐妹做主!”
又一个尖利刺耳的嚎叫声响起,那声音就想是尖利的指甲在光滑地板上“刺啦”一挠,吓得赵元衡一个激灵瞬间回神,身上立即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又有一个悲惨狼狈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女人蹒跚地拖着一条瘸了的腿捂着胸口朝这边爬过来。
这人就是陈婕妤,她的模样比姚淑妃还要惨,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上面有很明显的红色手指印,嘴唇也肿成了猪肠,两个眼泡大概是被狠狠打了几圈,眼睛已经肿眯成一条缝,头发乱七八糟的,头顶明显秃了一块,还有一些血迹,明显是被人给拔了头发。
陈婕妤捂着胸口痛苦地喘着粗气,方才蓝浅浅发威时第一个就想上去扇姚淑妃的耳光,而陈婕妤作为姚淑妃的头号跟班,在表面上当然要奋力为掩护姚淑妃,于是她一马当先,英勇地冲了上去挡在姚淑妃跟前想和蓝浅浅厮打,想着说不定还能挠花这女人的这张狐媚脸!
可她万万没想道蓝浅浅这个女人压根就不能把她算在正常女人之中……
在她还没来得及碰到蓝浅浅的一根头发丝儿时,那女人就以肉眼无法辨别的速度抬起腿,对着她当胸就是狠狠一脚踹了过来!
陈婕妤瞬间飞出去老远,倒在地上呕出一口老血来,脸先着地不说,胸腔内还一阵火辣的剧痛,她想她的肋骨应该是被姓蓝的贱人给踹断了……还有在被踹飞的时候,她撞到了一旁一脚摇摇yu坠的桌子,桌板砸下来,刚好压在她的腿上,腿也应该是断了!
可就这样,蓝浅浅还没完,在扇完姚淑妃耳光后就直朝她冲过来,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她现在都还在眼冒精心,脑子嗡嗡作响。
陈婕妤现在恨不得将蓝浅浅生吞活剥了,见赵元衡到来,想着自这姓蓝的贱人这般狂暴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的举动避讳触怒一向重规矩的陛下,于是她死忍着一口气,过来添油加醋地告状。
“陛下,贤妃这般新进实在是……实在是惊世骇俗,此暴行犹如悍匪,不整治宫规何在?天家威严何在?陛下……呜……”这时候,姚淑妃也总算是艰难地爬起了身,坐在地上帮腔,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