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堪的癔症。
光是用手指逗弄主人的舌尖,他就已经起了反应,指尖温软湿润的触觉情色极了。玩了一会儿后,夜愿收回手指,圆润的指尖泛着一丝水光,他盯着瞧了一会儿,随即在昼司一瞬不瞬的注视下,把手指放进了自己嘴巴里吸吮。
下一刻,夜愿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被昼司拖着屁股腾空抱起,一把扔到床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就又被栖身上来的主人压倒了。对方急切地剥掉他的衣服裤子,脸上带着他从未看过的、情潮翻涌的生动表情。
夜愿这才注意到,主人裤子前头顶起了很大一坨,他瞬间有些害羞,又抑制不住地开心,挣扎地爬起身来去解主人的皮带。
他双手拽着裤子侧边往下扒拉,昼司配合地挺了挺腰,胯下瞬间对着夜愿的脸孔——黑色的内裤前端湿了一点,夜愿心跳加速到一百二十,竟然还真的伸出舌尖隔着内裤tiǎn了一下。
昼司腹肌抖动了一下,一手捧着夜愿的脸,另只手拇指伸进内裤边把它拉了下来——他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yin茎,塞进了夜愿配合地张开的嘴里。
他一边缓缓干着夜愿的嘴,一边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夜愿也抬眼看着他,被顶得脑袋向后一顿一顿的。
这跟他记忆中的任何一场xing爱都不一样,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是作为一个男人在被另外一个男人征服占有,这不止是肉体上的jiāo合,也是精神上的臣服。最重要的是——对方也在毫无保留地渴望他,这份渴望重塑了他作为“狗”的全部意义。
是因为有需要他、圈养他的主人,他才得以成为家犬。
昼司从他嘴巴里退出去,yin茎的前端和舌尖牵连了一道yin靡的丝线,夜愿被翻过身去,但他因为情动而浑身瘫软,根本跪不住,肩膀和脸颊贴着床单,腰部下陷、双腿大开,臀部高高翘起。
昼司抱着他的跨朝自己拉了拉,正要去找润滑的东西,却忽然注意到说:“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接个吻有这么舒服吗?”
夜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呜咽咽地叫:“主人,主人……”
昼司闻言又低头吻了吻他的腰心,硬挺的yin茎缓慢而坚定地陷入他身体里,这么久没做了,夜愿奇迹般地根本不觉得痛——他太想要了,想要得不得了,身体自顾自地起反应,近乎放dàng地欢迎着男人的侵入。
昼司也很久没做了,他爽得不住喘息,缓慢地退出一些,又狠狠地干进去,果然如愿听见了对方受不了的惊叫声。
夜愿头埋在双臂间,金发散落在光滑的皮肤上,两条细白的长腿不住抽搐,昼司往上搂了搂他的腰说:“跪起来,乖一点。”
夜愿试着撑起胳膊,却发现自己腰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