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昼司从背后抱着跪趴的他,yin茎由他紧闭的大腿间穿过,前头戳着他的囊袋,搞得夜愿也硬起来了。他被抓着腰前前后后地顶了一会儿,感到腿间热乎乎的东西滑了出去,反而在一个不妙的地方戳动,甚至还把前头钻进去了一点。
“主人,主人!”夜愿惊慌地叫起来,回过头去想要阻拦,却被捏住下巴舌吻了,他没办法拒绝、也绝对不想打断主人的亲吻,慌乱的词句便未能说出口。
“进不去……”昼司有些懊恼,“这里太小了。”
夜愿一下子自责了起来,努力想要放松,一边还给他出主意:“有,有擦头发的那个油,主人用那个。”
昼司立马翻身下床,进到卧室里拿出了精油涂在手心,然后擦在自己的yin茎上。夜愿见他走回来,马上乖乖恢复跪着的姿势,前头因为紧张而软了些。
昼司从背后当然看不到他的状况,也从没想过去关心,他扶着自己的xing器,宛如做科学实验般严谨地调整角度,试图能够取得突破。
才刚进了一般,夜愿就觉得十分不舒服想要逃开,但是他忍住了,等到全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冷汗,“疼”字落在嘴边,只要一松开牙就会掉出来。
昼司趴在他背上,身上也都是汗——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滚烫暧昧的气息钻进夜愿耳朵里,他忽然又觉得没那么疼了。
然后他不知好歹地邀请道:“主人……我可以的。”
第一次的夜愿被搞得很惨,也完全没有任何快感——除开心理上的,但看主人比以前还爽的样子,他又主动去找了不少可以用作润滑的东西来作为“实验”的辅助材料。
第二次和第三次的体验终于有了缓慢的进步,但仍然没什么本质的差别,直到有一次昼司兴起把他抱在凳子上做到一半时叫他转过身来,夜愿才小小地反抗起来。
“不要……”夜愿申请,“就这样做嘛。”
夜愿鲜少会不听话,昼司停下动作,在他腰上和胸口捏来捏去,问:“为什么?”
夜愿沉默了片刻,小声说:“不,前面不好看。”
昼司哭笑不得,问:“有什么不好看,又不是没见过,你拿背对着我才不好看。”他推着夜愿屁股说:“起来,转过来。”
夜愿还是犹豫,终于老实说:“主人,我是男的,我也有……也有那个……”
昼司简直莫名其妙:“要是没有才是见鬼了。”
“不是的!”夜愿转过脸来一副纠结到不行的表情:“我怕主人看到后就不……就不想……”
“你当我是白痴吗?”昼司失去耐xing,托着他的腰把他掉了个个儿,才发现他前面软趴趴的,完全没有兴奋的样子。
“你不舒服吗?”昼司问,问完才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