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胡氏月份重了之后,侯府中馈便由夏如嫣暂时接手,现在胡氏刚出月子没几日,还需好生调养,因此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仍是夏如嫣管着。
她今日又起了个早,中午小憩一会儿也觉不够,晚上早早便叫人备水,准备沐浴过后便睡下。
夏如嫣沐浴惯不爱叫人伺候,只在浴后由两个丫鬟在身上抹些润肤的膏子,热水一送来她就屏退左右,除去衣衫踏入热水中泡起澡来。
屋子里炭盆烧得旺,因此外头虽在下雪,里面倒不冷,夏如嫣趴在浴桶边沿,心道是该在云心院修间浴池了,要连着锅炉的那种,不然每回都要人将水抬进抬出实在麻烦。
她正想得出神,忽闻窗外传来两声扣响,夏如嫣一愣,回头看时窗户已被打开,隔着屏风隐约看见一道人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纪淮绕过屏风,映入眼帘的就是美人沐浴的一幕,夏如嫣因着转身的姿势,胸口以上都露在外面,从纪淮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她纤细的后背以及侧面圆润的饱满。
“子骞?你怎么现在来了?”
夏如嫣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刚要起身却想起自己还在沐浴,忙浸回水中,扶住桶沿朝他望去。
纪淮站在屏风边上,露出个十分温柔的笑容:“姑姑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来?”
他抬起手解开自己的披风,再去松腰间的束带,慢条斯理地道:“既如此,我就来了。”
夏如嫣看他一件件除去衣衫,脸颊不由微红,有些娇嗔地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嗯——”
纪淮除去里衣,露出精壮有力的上身,又伸手去解裤带,随着长裤落下,他浑身上下便只着亵裤,胯间某处已将布料高高撑起,看得夏如嫣脸红心跳,一时不知该把视线移开还是继续看他脱衣服的好。
“自然是为了与姑姑共浴。”
纪淮勾开亵裤的裤腰,轻轻往下一扯,胯间狰狞昂扬的某物便露了出来,他抬脚一步步朝夏如嫣走过来,停在浴桶边上,捧起夏如嫣的脸温柔地说:
“姑姑,它想你了。”
夏如嫣心跳加速,脸上已晕出两道红霞,看着正对自己的那物,她忍不住伸出手握在上面,张口轻轻在铃口舔了一下,半挑着眼尾问:
“有多想?”
男人便再也把持不住,迅速跨入浴桶,双手将夏如嫣禁锢在怀里,埋首便是一通深吻。
两人十日未见,对彼此格外想念,肌肤一接触便一发不可收拾,两具身躯即刻纠缠在一起,纪淮捧起夏如嫣的臀,略一挺身便将粗长的某物顶了进去,将她烫得呜咽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浑身颤抖起来。
一时间水花四溅,纪淮抱住夏如嫣,只以双臂托住她起起伏伏,那根坚硬巨物长驱直入硬生生顶在花心上,才几个抽插就将她干得泄了身,小穴中的淫水止也止不住,由交合处喷溅出来,与热水完全融合在一起。
“呜啊…子骞……”
夏如嫣娇声呻吟,一双眼儿媚得能滴出水来,纪淮吻住她的唇角,又伸出舌头去勾她的舌尖,亲得夏如嫣娇喘吁吁,下头再发狠一通猛干,愣是将她给肏得化成了一滩春水,连出口的娇吟也像是浸了蜜一般。
他眷恋地吻着她,忽而又抽身出来,将她整个身子转个圈,从后头再次入了进去,他双手捧住她的雪峰揉捏,埋首亲吻她的后颈和肩头,窄腰一顿发力,将两团雪臀撞得啪啪作响,连带着稀里哗啦的水声,简直快将夏如嫣的吟哦声都给盖过去了。
“姑姑可有思念子骞?”
他一边吻她的耳垂,一边用力顶撞进去,粗长的肉茎将夏如嫣的小腹顶出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再退出,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冲进来,胸前两团玉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连顶端的小奶尖儿都未能幸免,被男人用指腹捏得又红又肿,真变成了两颗娇艳的小樱果儿。
“嗯啊…想…想的…呜——”
夏如嫣被他干得浑身发颤,底下的小穴也一抽一抽的,只觉得尾椎骨都酥了,甚至有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偏这时他还腾出一只手探入腿心去捏那颗小肉粒,粗糙的指腹只在上面一拨弄,她就克制不住地惊呼出来,颤颤巍巍地喊道:
“不要…子骞…别碰那儿……”
纪淮紧紧贴在她身后,边有力地挺动腰身,边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问:“为何不能碰?”
他的指腹缓缓滑动,将那颗娇嫩的肉粒磨得挺立起来,他一边插着她的小穴,一边把玩着她的雪乳,一边还在腿心作乱,捏着那颗嫩芽轻轻拉扯,嗓音低哑地问:
“姑姑这儿怎么滑不溜秋的,让子骞捉也捉不住……”
“呜啊…别……”
夏如嫣娇躯发颤,已经被他刺激得又泄了一回,偏偏他还找准了她的敏感点故意戳弄,再加上多处刺激,小腹中那股快要失禁的感觉又更加强烈了。
她颤巍巍地向他讨饶,却引得男人更起了兴致,几重刺激之下夏如嫣的自制力终于到达临界点,竟猛地一颤,一股温热液体从腿间喷出,就这样在浴桶中失了禁。
纪淮探在女人腿间的手碰到一股热流,随即便感到怀中的美人儿颤抖起来,他隐约似乎明白了什么,忙从浴桶中将她抱出来,用浴巾裹住她的身躯放到榻上,走到门边叫雾江让人再送一桶热水过来。
雾江和雨清先前就听见了屋里有些响动,已经猜到纪淮来了,此时听他吩咐忙去叫人送水,好在云心院的厨房一直烧着热水,很快就有人将干净的热水送了过来。
等纪淮抱着夏如嫣浸进干净的热水,她还是羞恼得不想跟他说话,纪淮眼里带着笑意,搂住她哄了好一阵,见美人儿不理自己,便抬起她一条腿,将胯间某物对准花穴再次缓缓推了进去。
“呜…你、你做什么!不许进来!”
夏如嫣被他这样一入便软了身子,却又还在气他刚才的行径,扭着身躯想要推开,纪淮扣住她的腰肢,边享受温热小穴的夹裹,边半眯起眼道:
“姑姑方才可舒坦了,但子骞还没够呢。”
夏如嫣俏脸一红,咬着唇道:“谁管你够没够?”
虽嘴里这样说着,腿儿却自动张开了,将那根滚烫巨物容纳进去,随着男人的抽插吞吐起来。
这回纪淮没再故意捉弄她,只是要得有些狠,水花溅了一地,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浴桶里都只剩半桶水了,他将酥软无力的夏如嫣抱出来,用棉布擦干身子,再走到床边搂着她一道钻进被子,这才有心思和她说话。
夏如嫣懒洋洋躺在他怀里,男人身上热得很,哪怕她什么都没穿也不觉着冷,她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嗓音慵懒地道:
“唔…冬日有个你这样的暖床也不错。”
纪淮低声轻笑,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子骞替姑姑暖一辈子的床如何?”
夏如嫣轻哼一声,挪了挪身子将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方才子骞表现不够好?”
纪淮便又去分她的腿:“那子骞再好好表现一回。”
夏如嫣笑着捶他:“别闹,消停一会儿,咱们好好说说话。”
纪淮本也只是作势,闻言便又将她抱紧,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我今日去了趟国公府。”
听他说去国公府,夏如嫣并不觉得奇怪,定国公十分喜欢纪淮,他进出国公府不足为奇,但她还是顺嘴问了句:
“哦?去做什么呀?”
纪淮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道:“年前国公爷同我说了件事,因当时我还没决定,便没同姑姑说。”
他嗓音温醇地道:“前几日被姑父发现,我也知要求得姑父同意是件极困难的事情,今日便去找了国公爷。”
夏如嫣一怔,抬起头看他:“你去找纪叔帮忙说情?你——你告诉他咱们俩的事情了?”
纪淮看着她道:“还没有,我只是告诉他我惹了姑父生气,现在已经搬出府,我们俩的事情没征得姑姑同意,我不会随便同第二个人说起。”
夏如嫣松了口气,问他:“那国公爷之前和你说的是什么事?”
纪淮看着她,目光深邃:“我答应国公爷认他做义父,从此我便要脱离纪家,成为国公府的世子。”
夏如嫣惊愕:“什你说的是真的?”
纪淮唇角轻扬,指腹缓缓在她脸颊上摩挲:“待我成为国公府的世子,脱离了纪家,从辈分上来说就同姑姑是一辈了,到时只要姑姑愿意,我就请义父向侯府提亲,迎娶姑姑。”
映在夏如嫣瞳仁里的倒影愈发清晰,他的表情专注,语气无比认真:
“姑姑可愿意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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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这里说下,纪小淮是知道自己是养子的,不过他并不清楚定国公当年丢失儿子的事情,但很快定国公就会发现他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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