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暗,月光柔和洒落下来,映亮庄子里的一草一木,人们都已睡下,然而泉清池所在的园子里,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打破了这种静谧。
仔细听去那又好像不止一种声音,除了水声还有女人娇媚的呻吟,以及像是肉体拍打的碰撞声。
泉清池边的假山旁一名高大男子站立在水中,他身上正挂着个体态婀娜的女人,那女人双腿环在男人腰上,臀部被他托在掌中,腿根处的阴影里插着根粗长物件,随着男人的挺腰来回抽送。
夏如嫣后背抵在假山上,身子被男人撞得摇摇欲坠,胸前两团玉乳不断跳动,转瞬又被他靠过来的胸膛压得变了形。
纪淮咬着她的唇吮吻,窄臀发力,狠狠顶撞在蜜穴之中,将那张湿漉漉的穴嘴儿干得接连不断地往外头喷着花液,两人身上本就是湿的,然而美人儿在他的肏弄下喷溅出来的汁水又将二人交合处染得更加湿滑,那带着甜腻气味的蜜水沿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淌,甚至还滴滴答答掉落在水面上。
温暖的小穴如丝绸般紧紧将他包裹,彷如刚才夏如嫣的小口一般嘬吸着他的茎身,除此之外还有越绞越紧的壁肉,那般缠着他的肉茎蠕动碾压,简直要将纪淮的神魂都给勾了去。
“姑姑……”
他低低地唤着她,恨不得入得更深一些,更快一些,跟她完全融合在一起才好,然而意乱情迷的何止他一人,夏如嫣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也几乎要被他撞到散架,粗大的性器将她的小穴撑到极限,烫得她浑身都无法克制地打起了哆嗦。
她在男人唇舌的纠缠间要哭不哭地唤他,那声气就仿佛一剂春药,将男人惹得更加亢奋起来,硕大的肉冠一下又一下顶撞在花心处,很快就将宫口撞出一小道细缝,夏如嫣被刺激得脊背发酥,软着嗓子跟他讨饶:
“子骞…太深了…嗯…别、别进去呀……”
这时候哪由得了她,纪淮低喘着吻她的脸,窄臀愈发用力,把美人儿干得瑟瑟发抖,连那张小穴都抽搐起来,绞得他头皮发麻,只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都给塞进去。
“姑姑咬得太紧了…你看…它还在把我往里面拽……”
纪淮稍稍往后退出一截,湿哒哒的小嘴儿就像是不舍般将他往里头拖拽,他缓缓抽出肉棒,在蜜穴中左右转动,夏如嫣立时就被这彷如恶作剧般的行为撩拨得连声抽气,她正要抗议,紧接着男人就毫无预警地猛冲进来,就这么一下便将花心处的那道细缝完全顶开,整个菇头恶狠狠地挤进宫口,立时将夏如嫣刺激得惊叫起来。
“呀——”
她睁大了眼,脑海在这瞬间完全空白,整具身子无法遏制地打起了哆嗦,连带着小穴也一抽一抽的,男人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臀,边眯起眼享受最里面那张小嘴的吮吸,边缓缓往外抽出,然后再次用力顶撞进去。
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同时还有羞人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近似于哭泣的呻吟,纪淮边吻着趴在他肩头瑟瑟发抖的美人儿,边重重将肉茎送入蜜穴之中,里外两张小口都被他干得抽搐不已,每一回抽送都有丰沛的花液往外渗出。
纪淮吻着她的耳朵,哑着嗓子低语:“姑姑怎么那么多水?子骞都快抱不住你了……”
他说着故意腾出只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手上全是滑腻的汁液,这样一拍还能听见嗒嗒的水声,夏如嫣本就绯红的脸颊顿时更加红了,她有气无力地捶了他一下,娇声道:
“还不是被你干出来的?”
这一句听得纪淮下腹发紧,本就肿胀的欲望又再胀大了些,夏如嫣感受到体内那根物件儿的变化,故意抬了抬小屁股,扭着腰用小穴去套弄男人的性器,媚着嗓子道:
“纪子骞,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没力气了呀?”
这一声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男人嘴角一挑,随即十指用力扣入她的臀肉之中,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肏干,直将她肏得没了声儿,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
粗长的性器每回进去都将小腹顶出一个弧度,然后又飞快退出再狠狠顶撞进来,龟棱与宫口摩擦出强烈的电流,将夏如嫣刺激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勾在男人腰后的玉足时而绷紧时而蜷缩,两条小腿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动,不知过了多久,两条修长的玉腿忽地再度绷直,片刻后又软绵绵地垂下去,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纪淮抵住夏如嫣的额头低喘,维持这个姿势直到将滚烫的浓精全部浇注在小穴深处,女人早就被他干得泪眼婆娑,此时只软在他怀里小声地抽泣。
他抱着夏如嫣来到另一侧没有假山的池边,将她放倒在鹅卵石上,俯身去亲吻两团酥胸。
夏如嫣的里衣还在身上,只是早就被扯得凌乱不堪,两颗粉色的樱尖儿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纪淮就隔着那一层在上头轻轻舔弄,用唇将两颗乳尖儿逗弄得挺立起来。
夏如嫣仰躺在池边,颈部以下都浸泡在清澈的池水中,唯有两团丰乳露在外头,被男人这样一挑逗,身体立时又起了反应。
她伸手在男人后颈处轻轻抚摸,纪淮被她摸得脊背发酥,又抬起头去吻她的唇,夏如嫣轻轻笑着推他的胸膛,男人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脸上,他一只手撑在水底,一只手握住酥胸轻拢慢捻,重新恢复精神的肉棒在小穴处轻拱,若有似无地在花户上滑动。
他没有要立刻开始第二回的意思,只享受这种与夏如嫣亲密无间的爱抚,他吻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她:“姑姑让那两个丫鬟守在外头?”
“嗯…不让她们守着我哪儿放心。”
夏如嫣乳尖儿被他捏住,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紧接着脖子侧面就被他吮了一口,她笑着掐了把他的腰,轻哼道:
“你还敢在我身上乱亲,知不知道雾江有多少回看见你留下的印子,每次她都以为我被蚊虫叮了。”
纪淮撑起身,挑眉道:“哦?姑姑怎么和她说的?”
夏如嫣曲起一侧膝盖,用小腿在男人滚烫的肉茎上缓缓摩挲,手指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沿着胸肌的轮廓描绘,半眯着眼用绵软的嗓音道:
“我自然和她说是只大蚊虫叮的,你说,你是不是只大蚊虫?”
纪淮轻声低笑,忽地埋下头去咬她的胸尖儿,把夏如嫣咬得颤了一颤,他就含着那颗小奶头边吃边说:
“这儿才像是蚊虫叮的,子骞再帮姑姑叮肿一些可好?”
夏如嫣立时便娇笑起来,转瞬又被男人舔得浑身发酥,园子里再度响起女人的呻吟与水声,过了片刻便又有更加暧昧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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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江和雨清:…………姑娘怎么还不出来?外面蚊子好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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