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漂亮。”
秦慕文笑着给赵双说:“这双眼睛最像阿锦了。”
赵双笑道:“我还没仔细瞧过你家夫君长什么样子呢,不过小包子跟你像,以后也是有福气的孩子。”
秦慕文说完这段,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小包子就知道欺负我。”
黎锦挑眉看他:“有夫君给你撑腰,让他只敢跟你撒娇。”
小包子不明所以,但隐约能意识到爹爹和阿爹在说自己,于是咧开嘴笑着,露出五颗小巧的贝齿。
他现在十一个月大小了,从六个月起,每月长一颗牙齿正好。
秦慕文把小包子抱在怀里,小包子嗅着熟悉的气味,乖巧的抱着他脖子。
秦慕文笑道:“完了,他这么搂着我,就算哭闹欺负我,我也认了。”
黎锦看着自家两个崽,唇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消下去过。
吃完饭,小包子还在粘阿爹,黎锦自己去洗了碗,练字的那会儿小包子就睡着了,秦慕文把他放在书房的小床上,这样小包子一旦醒来,他都能很快去哄。
毕竟书房在外院,让小包子一个人睡在内院,两个爹爹也不放心。
这段时间,秦慕文练字也初显成效,黎锦看着他写的簪花小楷,赞赏道:“文文的字越来越漂亮了。”
秦慕文抬眸看他,唇角的小酒窝掬着笑意,他除了在床上会害羞外,其他时候鲜少羞涩,一般都是直白又认真的说:“能陪阿锦一起练字,我才会努力写好。”
黎锦吻在他的酒窝,然后辗转到唇角,甜滋滋的。
黎锦说:“小文文,你一定是吃糖长大的。”
当晚,吃糖长大的小文文感觉自己像棉花糖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偏偏阿锦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他能意识到阿锦还没泄出来,所以自己也努力迎合。
因为他的主动,黎锦身心俱得到满足,没忍住又要了他一遍。
翌日,秦慕文没起得来,黎锦自己热了饼子当早饭,去书院念书。
下午的时候,万教谕没在,黎锦就没去抄书做注解,而是整理书籍。换潘又丰在抄书。
再后一日,两人又换过来,看似分工明确,谁又能想到第一日潘又丰压根就不打算干活啊。
潘又丰第二日能来主动干活,还是因为第一天万教谕居然对黎锦刮目相待,甚至和颜悦色的请他喝茶。
他也想跟万教谕多说两句话,打好关系。
结果万教谕确实跟他jiāo流多了,但那却是在给他的工作善后。
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两人忙完这些后,就到了每月第二旬的沐修日。
黎锦邀请邹秀杰和陈西然去家里做客,也算烘房。
一大早黎锦就去买了不少果蔬,还割了一斤排骨,秦慕文则把家里收拾干净,迎接客人的到来。
黎锦买完东西后,让秦慕文用绑带把他的袖子束起来,然后去洗菜切菜,给秦慕文打下手。
从他刚穿越过来那段日子起,黎锦就没提过‘君子远庖厨’这种说法,秦慕文也习惯了黎锦来帮他。
邹秀杰来的时候,黎锦把他迎接进来,说:“秀杰,你在院子里随便转转,我去把菜洗完。”
一瞬间,邹秀杰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但很快,他就看到黎锦蹲在院子里洗菜,他震惊的说话都结结巴巴:“黎、黎锦哥?”
黎锦抬起头,这才想起邹秀杰不是陈西然,他解释道:“家里暂时还没请下人,内子在厨房做饭,洗菜这件事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他没给自己标榜什么‘我疼爱我夫郎才来帮他洗菜’,因为在黎锦看来,做家务不是女人或者哥儿的责任,只是两个人组成一个家,才进化出来的分工。
邹秀杰是个完完全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但也能体谅到黎锦的情况。
在黎锦解释后,他也没多说什么,去垂花门前看花了。
黎锦这边很快就洗完菜,也没把邹秀杰晾太久,就带他去书房了。
黎锦把此前自己抄的纸张裁剪开来,秦慕文用粗一点的棉线缝起来,再配上黎锦自己写的封面,倒还真做成了书本的模样。
邹秀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