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画板,带着满肚子精水,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山下走去。
原先的那条路根本就没有发生滑坡,如果不是晓柔太过信任陈虎或许就能避免今天被轮奸的结局。
晓柔悔不当初,但也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她每走一步,小穴里堵着的精液随着步伐涌出,从大腿根一路向下,下身黏糊糊的好不滑腻,让晓柔觉得很不舒服。
晓柔想起这条路的不远处有一湾山泉,她决定绕去山泉先清洗下下体,不然她怕等她走回叔叔家,肚子里的精液已经流到了脚后跟。
从五里松下来,晓柔才发现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阳光把山泉水都晒暖了。她绕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蹲下,悄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小内,掬了一把清水清洗起自己的小阴户。
自己的小内果然已经被精液沾染的一塌糊涂,两片阴唇更是一片红肿。晓柔心疼地摸摸自己的小耻丘,白色的混浊液体随着流水一同漂远。
就在这时,晓柔的胸前突然多出了一双干枯的手,本就被糟蹋的合拢不上的小穴又吞入了一根灼热的物体。
晓柔吓得大叫起来“啊……是谁?!”
回答她的是脑袋边粗重的喘气声,晓柔扭头一看,大惊失色,“堂爷爷,您怎么在这?!”
从晓柔背后偷袭的老男人名叫陈攀,晓柔爷爷的堂哥,晓柔从小喊他一声堂爷爷。晓柔爷爷家和堂爷爷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可以说是亲如一家,晓柔从小就把堂爷爷当做自己的亲爷爷对待。
但现在晓柔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堂爷爷的鸡巴就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小穴里了。
“啊……啊……柔丫头你的逼真紧啊……啊……啊……好滑……”陈攀蹲在晓柔的身后,耸动着屁股把自己的老鸡巴拼命往小丫头的洞里塞。
“啊……啊……堂爷爷您这是做什么啊……快拔出去啊!”晓柔的肉洞本就大敞,这才让陈攀有机可趁,老鸡巴一下就捅了进去,在里头乐的直抽。
“做什么?当然是肏你啊!”干瘦的老头紧紧地搂住小女娃,老鸡巴不遗余力次次全根没入。
“呃啊……啊……不行的……堂爷爷求您拔出去吧……我们……我们这是乱伦啊……”如果是平时晓柔可能就推开他了,可偏偏陈攀时机抓得太好,她刚刚被两个壮汉轮奸过,全身酸软无力,小穴也脆弱的紧,可不就便宜了陈攀这个老东西了。
“我看你吃你亲叔叔的鸡巴倒是吃的挺爽的,怎么到堂爷爷这就吃不得了?”陈攀恶狠狠地撞了晓柔两下,一句话就把晓柔吓得脸色煞白。
堂爷爷是怎么知道她和叔叔的事情的?
陈攀见她脸色苍白,嘿嘿一笑。他也没想到前天晚上他本想来探望叔侄俩,结果陈巍峨天一黑就忍不住搂着晓柔去床上办事,正好叫他在墙根下听个正着,就这么被他抓到了把柄。
然而陈攀又继续丢下一枚炸弹“再说你刚刚不是被虎子和栓子干的很爽吗!晓柔,肥水不流外人田,堂爷爷和你才是一家人,与其让野男人干不如让自家人舒服舒服。”
晓柔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原来堂爷爷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吗?可是他却没有救自己。
陈攀当然没有救她。
陈攀年轻的时候也是条色棍,即使老了也是条老色棍。他今年已经六十多了,再不甘也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纪了,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尝过女人的逼是什么滋味了。
陈攀每天望着自己那粗大软绵的一条,感慨自己终究逃离不了衰老的命运。这把曾经杀的不知多少妇女痛哭流涕的宝刀居然也到了收鞘保养的时候了,偶尔雄赳赳地硬起却也没有女人愿意给他肏,弄的他心里很是空虚。
可是陈攀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他没想到自己的堂孙女会骚到和亲叔叔上床!他那晚在两人的房外偷听俩人办事那动静,常年休养生息的老鸡巴叫嚣着要肏小嫩逼,陈攀为此硬了一晚上,连做梦都想着要干晓柔。
今早他看见晓柔一个人上山,本就想着能不能偷袭得手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
不过陈攀瞬间又想了另一个方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毕竟他年纪大了,真要自己强上没准会让人跑掉,不如等小丫头被轮奸地虚弱无力的时候他再伺机而动。
一切果然如陈攀预想的那样,陈虎和陈铁栓都不知道陈攀个老东西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另寻了一块高地把他们奸淫晓柔的全过程看地一清二楚。
陈攀偷窥时一边在心底暗骂晓柔这个骚货被俩人干的淫态百出,一面又嫉妒陈虎陈铁栓两人用不完的体力,把晓柔肏了个透。
不过现在,陈攀美梦成真了,他抱着能插几下是几下的念头,拼命在晓柔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不浪费一秒时间。
“哎哟……哎哟……哎哟……”陈攀上了年纪的老鸡巴虽然也粗大,不过硬度不比几位叔伯那般坚硬,倒是让晓柔好过了一点,只是小穴再遭侵犯,晓柔心里一时很难接受。
“屁股撅起来,手扶着石头。”陈攀到底是老了,蹲着干消耗他不少体力,他让晓柔扶着石头背对着他,就这么站在水里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孙女。他满是褶皱的手隔着衣服摸着晓柔的奶子,诱哄她道“反正亲叔叔的大鸡巴吃了……野男人的大鸡巴也吃了……再吃堂爷爷一条鸡巴也没关系了……哦……哦……小穴太紧了!”
陈攀抱紧晓柔的屁股,啪啪啪啪连着抽了几百下就射在了晓柔的里面,整个奸淫过程也不过五分钟,这让陈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