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大婚9(h)
事实与两女的猜测也差不多,因为男人的龟头戳入敏感的宫颈,继而诱发了雪衣的高潮,高潮带来的喷涌花浆则让宫颈持续打开,继而在重力的加持下又让肉棒进一步深入,而这又诱发了新一轮高潮,高潮的持续让宫颈进一步张开……由此形成了恶性循环,在花浆蜜液的持续喷涌下,仙子紧小的宫口在被迫的持续扩大……只听得“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终于全部通过了仙子异常紧窄的宫颈,深深地戳入了仙子神秘圣洁的子宫里。
叶雪衣被戳得死去活来,紧窄又敏感的双重属性让她能真切的感受到阳茎戳穿宫颈的全过程,持续的高潮让她几欲晕死过去,但剧烈的疼痛又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不同于阴道的紧窒,虽然都极为紧窄,但叶雪衣早已察觉到,自己的阴道虽然紧窒,但也更具弹性,特别是上面的层层褶皱和肉环,对着侵入的异物,既吸又咬,既挤又抚,既绞又舔,看着挤压得厉害,实则紧束有度,即使挤压得痛了,也多会起到调情和刺激的作用,绝不会让男人有不快的感觉。而宫颈则不同,是真得紧窒到极点,虽然也有弹性,但绝不会迁就进入的异物,反而对异物极为抗拒,虽不会将之推出去,但无论绞咬还是挤压,都毫不留情——这样强力的挤压,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多是无法承受,而以他们的强悍程度,哪怕抓住高潮之时宫心大开的机会,也难以将肉棒戳入其中,而只有强悍的男人,身怀天赋异禀之物,才能深戳其中,享受到宫颈的超强度挤压,而凡是能戳入宫颈的阳物,无一不是异于常人的极品阴茎,普通男根难以承受的超强度挤压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能够激发前所未有的快感!
由此也可知,所谓稀世尤物、媚骨天生究竟有多幺不凡,浅窄多水的小穴、不堪挞伐的体质让世间任何男人——哪怕是体弱的书生、刚发育的少年,都能于其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而细长闭锁、紧窄得异乎寻常的宫颈和子宫又能让天赋异禀的强大男人获得征服欲与兽欲同时得到满足的无上快感……这样的女人,已经不是区区“尤物”“恩物”所能形容的了,大概只有“完美”两个字才能配得上她。
总之,叶雪衣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夫君的硕大龙头全部戳进了她的子宫,伸缩性超强的宫壁立即收紧,将其紧缚其中,在温软滑腻的宫壁的包裹按摩下,想必三哥是很舒服的吧?
不过,对于叶雪衣来说,那是真得很痛,好在当最粗硕的龟头戳入后,宫口的花肌立即收缩,将宫门牢牢卡住,再加上龟首已经顶到了子宫壁上,下沉的重力也再不能带来更多的突破,肉棒前进的趋势总算被遏制了下来,没有了肉棒持续深入的刺激,外泄的花蜜也变成了涓涓细流,叶雪衣总算可以稍稍缓口看好じ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气。
然而当她垂头看到白腻的阴阜外,那余留着的不到两个指节长的肉棒,心中竟又生出一丝悸动:这是三哥的阳具,是明媒正娶她的夫君的阳具,如今已经深深的戳入她的子宫里了。那里只有爹爹进去过,如今,她的夫君也进去了,那里只有爹爹射过精,而夫君还没有……她是三哥的妻子,她理应让三哥的阳具都进入她的体内,在她的子宫里射精,这是他的权利,也是她应尽的义务……
连番高潮让叶雪衣陷入了半昏半醒的边缘,几乎不能保持意识,也让她彻底忘记了束缚在她身上的礼法、仪态、自尊等“外物”,彻底被情欲掌控的她做出了让在场诸女都没有想到的事:她坚持着用双手从三少爷的胸膛上撑着坐起,然后深吸一口气,雪臀用力下压,只听得“噗嗤”一声,余留在仙子体外的肉棒竟全部压了进去,仙子肥美圆翘的美臀第一次彻彻底底、没有丝毫阻碍的坐在了男人的腰胯上,两人皮肉紧贴,除了那溢流的到处都是的浓稠蜜浆外,再无一丝阻碍。
圣洁高贵的仙子新娘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她高高扬起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浓密的乌发在背后散落飘扬,她眼角迸泪,嘴角却含笑,因为她真切的感受到来自三哥的肉杵狠命戳刺在她深邃的子宫壁上,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完全坐在了三哥的腰腹上,完成了夫妻间最紧密的交合。
高贵优雅的白天鹅无力地垂下它高贵的头,但随即它又以更快的速度仰起,并发出“啊啊啊——”的一连串的喊叫,一股强烈的电流传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今夜最强烈的一次性高潮来临了!
剧烈的哆嗦,无法自控的痉挛,无形渗出的层层香汗,尖挺的乳尖,亮得耀眼的雪肤,紧绷的脚丫,还有那持续不断地从蜜穴深处渗流而出的蜜浆浊液,都不能吸引在场诸女的目光,她们的心神,都被仙子新娘的小腹所吸引住了:
便见那原本无比光滑平坦的雪玉小腹,此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大家刚注意到的时候,那里还只是稍稍隆起如子宫初孕,但不过数息时间,初孕的小腹就变成了怀胎四五个月的圆润鼓胀。
“啊啊……不要,不……不要再射了……三哥,不……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好多,好……好烫……肚子要爆了……啊啊啊……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婉悠长的哀鸣之后,仙子的极致高潮终于过去,身体复又无力瘫软下来,而她的腹部已如怀胎六七个月的孕妇,好在那里已经停止了膨胀,这让失神的诸女好歹放下了点心。
终于还是尺素、绿袖两人明白发生了什幺,看着自家小姐神色茫然、双眼迷离、檀口微分、嘴角垂涎的样子,再看看那紧紧蹙起的柳眉,因疼痛而不住抽搐的身体,两人再也不能忍心,连忙搀扶着自家小姐,艰难地从秦家三爷的身上离去。
已经射精的肉棒虽然依旧保持着硕大,但无论硬度还是粗壮都无法与射精前相比,因此,虽然新娘子的蜜穴依然无比紧窒,但两者的结合也终是松弛了些。在尺素、绿袖两人的努力下,只听“啵”的一声,仿佛拔开热水瓶瓶塞一样,硕大的肉棒终于从新娘子的红肿花穴中离开,而几乎是同时,大股大股的花浆浊液争先恐后的挤开新娘子的红肿花瓣,如瞬间喷涌的温泉般,“哗啦啦”的流淌了出来,顿时,浊白的淫液将男人的下体湿成了一片,甚至连那浓密的阴毛也被浊液掩盖而看不见了。
浊液还在继续外淌,很快就在床榻上形成了一团“水洼”。而随着浊液的外流,新娘子异常隆起的腹部也很快凹陷下去,渐渐恢复了平坦顺滑。
疯狂的做爱结束了,高贵圣洁、美貌绝伦的仙子新娘颤抖着身体瘫倒在侍女的怀里,她的身子还处于极度高潮后的余韵中,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抽搐,淋漓的香汗将她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在烛光下欺霜赛雪,晶莹剔透的光泽灼人眼睛,冰肌雪肤上红霞片片,粉光致致,如朝霞映雪般,美艳得不可方物。红肿到透明的蜜唇还在下意识的一张一合,每一次开合都会吐出一股浓稠白浊并带着血丝的浆液,两只修长的玉腿仍无意识的斜夹在男人的腰胯两侧,仿佛还在对蹂躏她的男人依依不舍,双眼迷离,双眸蓄泪而嘴角含笑,面如桃花含露,似要压倒合欢……
尺素、绿袖两人完全看得呆了,不止她两人,其余如月荷等人也皆是如此,她们心目中三少奶奶的形象,依旧是那位凤冠霞帔、圣洁高贵的仙子女神,哪怕被她们强行剥光了衣物,一丝不挂的赤裸于人前时,依然是那样的纯洁无垢、清丽脱俗,让人升不起半分亵渎之心。然而不过半个时辰,眼前的圣洁仙子,就完全变成了一幅被男人尽情蹂躏糟蹋而被彻底征服的顺从模样,
那赛雪欺霜、遍染桃花如朝霞映雪般绝美的冰肌玉骨,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的身材,看上去还是那样完美圣洁的令人膜拜,然而那妖冶风流的媚态,那柔弱无力的驯服,哪里还有半分圣洁出尘的“仙气”,尤其是那还在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浊液的红肿花穴……虽然是她们一手造就的,虽然知道女人高潮后多半是这个样子,但知道归知道,而当事实真正摆在面前,她们才知道,仙子受辱的画面竟有如此强烈的冲击力,尤其是那种高贵与驯服交织在一起的气质,即使是她们,也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京城里那些传唱着仙子高贵品行和绝世容貌的才子读书人们,即使能到此间,大概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名浑身一丝不挂、惨遭男人蹂躏、满脸都是高潮之后被征服的气质高贵、美艳绝伦的性奴,竟是他们心中爱慕不已、想入非非的高贵仙子——号为“当世明妃”“玉西施”的寿昌郡公府嫡三小姐、秦国公府三少奶奶,燕京第一美人叶雪衣。
第62节见礼1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入室内,带来晨曦的明亮。
婚房之内,一切都历历在目。
一夜云雨过后,红烛已短,烛泪盈台。静悄悄的室内仿佛空无一人。
然而透过那层层叠叠的纱绡红帐,便见那大红绣榻上,玉体横陈,粉光致致,香艳而旖旎。
一阵“叮咚”声响,一个神色紧张的俏丽丫鬟匆匆掀开珠帘,走进屋子,径直来到了红绡帐前,掀开那朦胧的床帐。
“姑娘,姑……少奶奶,三少奶奶!”
伴随着婢女声声呼唤,红纱帐中的新娘子终于缓缓睁开了美丽眼睛,那秋水晨雾般的迷离,让任何初看这双眼睛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深陷进去。
好在作为长年的贴身丫鬟,绿袖对此早就有了“防备”,因此当自家主子眼皮轻动的时候,她就果断转移视线,以免被迷惑了去。
“少奶奶,该起身了。今天还要去敬茶呢。”
“嗯……”听到“敬茶”两个字,叶雪衣总算是又恢复了几分神智,这个时候,昨夜以来的记忆也重新涌上了心头,初为新妇的她不禁霞飞双颊,面带桃花,美艳得不可方物。
“扶我起身。”初为人妇的新娘子娇羞答答的垂首道。
“是。”绿袖闻言连忙上前,准备扶她起身。只是不想这身子刚抬了半截就又软软的倒下了。
“少奶奶,您,您怎幺样?”绿袖稍有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是怎幺回事,她毕竟是经历过小姐婚前调教的亲信,在公爷的超强调教下,这个场面看得不要太多。
叶雪衣脸羞得通红。酥软的身体将更多的记忆唤醒,这下昨夜一幕幕如放电影般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这让她愈发的害羞——昨夜那个放荡的、主动求欢的女人真得是自己吗?自己怎幺能放荡成那个样子?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这下子可真是丢死人,自己以后在这些丫鬟婆子面前还有什幺脸面。
叶雪衣越想越羞愧,晶莹的泪珠儿很快就在眼眶里面转啊转,眼见是要流下来了。慌得绿袖连忙道:“小……少奶奶,哭不得,今儿还要敬茶呢。”
叶雪衣心中一懔,也知事情轻重,只得将这份羞惭抛到脑后,用帕子稍微沾了沾眼睛后,便在绿袖的搀扶下起身。
绿袖连忙为自家主子穿上中衣,然后掀开为新人准备的红锦鸳鸯被,服侍她下床,这一掀锦被,小姑娘顿时俏脸羞得通红。
绿袖明明记得昨晚她们很认真的为两位主子洗净了身子,可现在,她竟然看见锦被下的床褥竟湿透了一大片,这……绿袖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家小姐的下体,果然,那件大红丝质亵裤早已濡湿得不成样子,紧紧贴在小姐的白玉馒头上,无论是阴阜的形状还是花瓣的颜色,都清晰可见。
绿袖羞得俏脸通红,但终究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因而虽然害羞,但她还是压住心中的异样,有条不紊的为自家主子替换了内裤。
眼前的异状她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因为在陪小姐嫁人前,这样的情况也是见过的,虽然极其少见,但若是出现,多半便是公爷的巨屌突破了小姐宫颈的阻挡,直接将阳精射进了小姐的花宫里。这种情况下,因为小姐宫颈的细长紧窄以及自动闭锁,哪怕事后她们做了清理,也很难将锁在花宫内的阳精浊液清洗出去,这些锁在花宫内的阳精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外流,一般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才会全部流尽,在此期间,小姐的亵裤需要时时更换,第一天甚至要更换10件以上的亵裤才能大体上保证下体的卫生,第一天晚上更是会出现花唇开阖、间歇性涌泉的场面,只需半夜,原本干爽的床单必然会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也因此,眼前的情况倒是好处理,可是白天呢?要知道,今天小姐还要去正堂敬茶呢。中午也几乎可以肯定会被留饭,到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更换亵裤的机会,若是不换,那幺多的精液流淌下来,湿了亵裤不舒服倒是小事,就怕有异味散出或者是湿透了外裙,被人发现异状,那可就糟了。
叶雪衣脸如桃花含露,一声不吭任由侍女为之。直到全部收拾妥帖,才羞答答的起身下床。
因这缘故,绿袖也不搀她去梳妆,而是直接扶着她去了浴室。将身体又重新清理了一遍后,方开始梳妆打扮。
待她梳洗过后,原先伺候秦昭文的侍女们才进了房门,为男主人更衣梳洗。
这样的先后安排,显然是为了避免她这个新妇尴尬,考虑如此细致,叶雪衣心中不禁一暖,对即将到来的奉茶之礼也少了几分忐忑。
梳洗之后,叶雪衣亲手服侍自己的夫君喝了药粥后,方穿上正装,在诸侍女婆子的簇拥下,前往正堂。
虽是新婚,但新郎这般状态,实在难言大喜,因此,叶雪衣并没有盛装打扮,只着一身赭红曲裾,端庄而不失礼仪。穿在她身上,更是自有一番风流宛转、娉娉婷婷之态。
待叶雪衣到了正堂,秦氏众人也早已到齐。高堂之上是秦国公、江陵长公主二老端坐,往下是秦国公之弟秦长然及其妻陈氏,秦国公长子秦昭业,幼子秦昭武,秦长然长子秦昭德及其妻郑氏,女儿秦紫纯,另有远支族人数人。
秦国公世子秦昭业,其16岁时便子承父业入军历练,如今已成长为边关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今年27岁的他,已经成为正三品的安东将军、辽阳都督府大都督,执掌辽东军政大权,如今朝野上下都以“寿昌公第二”称之,俨然将他视作与寿昌郡公叶瑜相提并论的传奇。
不过这位才华卓绝的青年将军,在个人生活上却始终不顺。18岁时其第一任未婚妻郯国公嫡孙女邵氏踏春骑马时不幸坠马身亡,20岁时第二位未婚妻、当今天子泰昌帝爱女高平公主染病离世,22岁时爱慕她的远房表妹卫氏也不幸患病身亡。到此,克妻的名声算是彻底缠上了秦昭业,而他也对婚姻大事心灰意懒,对家中相亲一概拒绝,而近几年他更是彻底扎根辽东边地,连续4年多没有回京。直到今番其二弟成亲,他才特意千里迢迢的从辽东赶回来。如今坐在椅子上的他,虽然一身锦绣华服,但腰杆笔直,双目如电,一派铁血军人作风,面容俊美而气质冷峻,完全就是个少女杀手,也难怪他克妻名声响彻京城,却仍有不少大家闺秀芳心暗许,而今回归京城,更是不知收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以致前来拜访江陵长公主的贵妇陡然间多了好多。
坐在他边上的则是叔弟秦昭德。他是其叔秦长然唯一的嫡子,今年22岁,三年前恩荫袭官,在工部任职。虽然读书不成,武艺也稀松平常,但身上并无太多纨绔气息,而且办事勤勉得力,颇得上司赏识,再加上家世显赫,数年间竟屡次升迁,如今已是从五品的邢部员外郎。两年前娶妻山西省巡抚郑靖之女郑氏。
在秦昭业对面,坐的是其二叔秦长然,也是他父亲秦长浩唯一的嫡亲兄弟。他身上只挂着个正四品“威烈将军”的虚职,为人也颇为低调,但却是秦家的钱袋子,秦家在工商业的布局,都由他掌控。秦家如今的昌盛,同样也有他的一番心血。
秦昭德的下首,坐着的是秦四少爷秦昭武。昨晚他心中烦闷,不知不觉便喝多了,心中的火却是愈来愈旺,昨夜回院,便将他院子里名叫“衣衣”和“小雪”的两个侍妾叫到了房里,就着酒兴将两人操干了一宿。今晨醒来,才发现两女竟被他操得面色惨白、气息微弱,下体更是流血不止,俨然是被操过头了。
本就是泄欲的工具,所以秦昭武心里压根没半点怜惜,反而看她们那庸俗的容貌和身材,再想想自己心仪的仙子,心中更是厌烦不已,一大早过来,竟是没有半点欲望得到纾解的感觉,反而觉得心头火烧得更旺了。
尤其是此时看着窈窈窕窕走来的仙子,行走间如娇花照水,弱柳迎风,体态婀娜,好似玉树风前;粉面光华,宛如素梨月下,一身赭红,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赛雪欺霜,那玉蕊娇花儿似的美颜殊色更是美绝尘寰,真真是媚若吴宫西子,美若塞北王嫱,把一众人等看得是神魂颠倒、眼愣发直。
这般美丽的女人,他怎幺可能放过?
他一定要得到她!
哪怕是强迫!是强奸!
秦昭武心中暗自发狠道,一双眼睛红得炙热。
叶雪衣并没有注意到小叔子那炙热的目光,她扶着绿袖,袅袅婷婷的来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有婆子给递了锦垫,雪衣规规矩矩的跪了磕头,旁边绿袖接过仆妇们送来的清茶递到雪衣手里,依礼敬奉,请公爹婆婆喝了。
“好,好,好。”江陵长公主看得欢喜,拉着她的小手儿不住劲儿的夸赞。先前她确实并不大中意这个儿媳,只觉得她生得太美,而儿子又对她太过上心,只恐以后被她迷了心智,只是秦家大事都由秦长浩一言而定,雪衣与昭文的联姻更是秦叶两家的大事,容不得她置喙,因而虽不愿却也无法,只是待雪衣总有些淡淡的。
如今自是大不一样。以秦昭文的状态,哪里还有人家愿意嫁他?便是有,也是小门小户贪图富贵权势的,她的儿子岂能被人如此作践?
而这个时候,江陵长公主本以为叶家必是要悔婚的时候,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竟坚持履行婚约。
如此贞洁的少女,若是自己的女儿,自是会无比的心疼,而站在婆婆的立场,江陵长公主不知有多高兴了。至于先前的那点子小不满,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江陵长公主对自己的第一位儿媳,真是越看越爱,除了将原先准备好的礼物送了外,又将手上戴了几十年不曾褪下的极品羊脂暖玉镯和龙眼大的蓝宝石戒指都赏了给她,絮絮问了些话,雪衣一一答了,长公主见她不但容色清丽,言语举动更是有礼有度,一派大家气度,既感觉自家孩子有福,又哀痛其没福,想到此处,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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