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谢燎原撂倒?
罗葑咬了咬下唇,他是很想将谢燎原这样那样,然后再那样这样没错,可是他一看到谢燎原的翘鼙鼓就腿软,完全维持不住一个绝世好攻的尊严!
算了算了。
躺平好好享受也不错呀!
可是他实在是对谢燎原的cāo作技术不是很信任。
而且生孩子真的好疼啊,家里又没有避孕套。
谢燎原从镜子里看到小手窝小鼹鼠一样趴在门框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臀部,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皱眉,神色变幻、一脸纠结的模样,情不自禁就有些想笑:“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罗葑见谢燎原发现了,索xing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堂而皇之地聂他鼙鼓。
哇哦!手感真是棒极了!
他一边肆无忌惮地对谢燎原的鼙鼓上下其手,一边羞羞涩涩地把脸埋在他背上:“喂,老谢!你cāo作技术有没有好一点?”
谢燎原:“……”
谢燎原被他撩得预伙焚身:“有……吧。”他有认真练过,但练习是练习,实战是实战,他对自己的cāo作技术确实不是很自信。
罗葑听到谢燎原迟疑的语气,感觉自己聚化一紧,瞬间更不放心了。
他一边一点儿也不严肃地摸鼙鼓,一边一脸严肃地和他协商:“你不是说,你一定会以促进和谐为目标,努力改进cāo作技术,争取早日实现生命的大和谐吗?”
“嗯。”
“那……老谢,我去下载gv,我们今晚好好观摩学习一下吧。”
谢燎原:“……”
他虽然被小手窝撩得上火,但又不想再给他不好的体验,只能趁着洗澡偷偷自给自足,假装并不是很猴急。
于是夫夫俩洗得干干净净,穿着同款睡衣,靠在卧室的大床头。
排排坐,看gv。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你的前戏根本就没做好!”罗葑吐槽,又忍不住咋舌,“卧槽!这么大!比你的还大!”
谢燎原:“……”
屏幕上白花花开始打桩。
小攻喘气喘得和拉风箱一样,小受叫得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鸡。
罗葑:“……”
罗葑:“不对!根本就不是这么叫的!”
谢燎原被他逗笑:“那是怎么叫的?”
罗葑回忆了一下,他当时全程比菜还晕,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叫的,便开始充分发挥他炉火纯青的演技,回忆着电影上的限制级片段,闭着眼睛开始专心模仿:“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燎原:“……”
他叫了没两声,谢燎原的呼吸就情不自禁变得灼热,看着他的眼神也慢慢加深了。
罗葑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扑扑,眼里汪着一层水雾,哈哈哈地笑着说:“是不是比他们好听?”
“当然,”谢燎原嗓音沙哑,“我家小手窝,叫得全世界最好听。”
“哈哈哈!”罗葑说,“其实我是瞎叫的。我上回迷迷糊糊,早就不记得了,就记得你把我撞得咕叽咕叽的。”他模仿能力很强,还会一点儿小口技,学起摩擦和撞击的水声惟妙惟肖。
谢燎原感觉自己的活火山都要被他撩zhà了!
罗葑不小心撞到,心想妈呀,谢燎原的活火山好大啊,他记得好像没这么大啊,这么大的吗?上次到底是怎么钻进他的小生石花蕊里的呀?
想想就好疼啊!
罗葑无耻地怂了,管撩不管灭,抱着他的绿袋鼠一溜烟跑去隔壁卧室,还美其名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让他自个儿好好复习,提高业务水平。
谢燎原:“……”
两人看了半晚上gv,都有些预伙焚身,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才迷糊过去,醒来都快中午了,连忙爬起来洗漱换衣,刚折腾好,费珍他们就带着宝宝回来了。
幸好幸好。
罗葑松了口气。
费珍抱着宝宝进来,笑着看了眼谢燎原,又看了眼罗葑:“刚起?”
罗葑一本正经地胡扯:“八点多就起啦。”
“新婚之夜,”姜洋思想开放,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小声问他,“怎么样?”
罗葑眨眨眼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