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成了陈王殿下那样子,她也不要了。
比起小花来,薛琬倒是淡定许多。
四周围着那么多人,她原本是想要息事宁人的,哪怕老板加价二十两,那就加价吧,不过只是二十两银子罢了。
从她手中经手过的银子成千上万,说真的,也没有将二十两银子放在心上过。
但已经达成的jiāo易,突然之间又变卦抬价,那简直是在挑衅她了。
前世今生,胆敢挑衅她薛琬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在快要死了的路上。
当然,她现在一介小女子,可不是前世千机司的掌门人,自然没有办法掌握别人的生死。
对,她没法让这个出尔反尔的老板立刻死掉,这与法理不容。可要对付他,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薛琬这样想着,手中便轻轻一弹,有东西悄然打在了那老板的膝盖上。
老板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往前扑去,不偏不倚,恰好跪倒在了那忧郁男子的身前。
他脸色一变,“谁?是谁干的?”
忧郁男子认命地站在台上,双手双脚都被草绳系住,自然不可能是他干的。
难道是那对主仆?
可是,那不过只是两个文文弱弱的女子,难道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和准头打中自己?连老板自己都不相信。
他对着围观的人群吼道,“到底是谁算计我?是男人的滚出来干一架!”
围观人群都翻了翻白眼,“谁算计你啊,莫名其妙的。自己腿软要跪下,还赖上我们了。真是无聊!”
不过,越是精彩,起哄的人也越多。
有人在那瞎闹腾,“我们可没有那个本事让你下跪。咦,说不定你家祖宗看你做生意不诚信,给你个教训呢!”
老板脸色一变,扯着嗓子喊道,“谁瞎说八道,什么祖宗,什么教训。你才要祖宗给你教训呢!”
正说着,他的双腿又是一软,不偏不倚又跌一跤,恰好又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忧郁男的方向。
这下子,连忧郁男都有些惶恐了。
不过,他嘴里似乎被放了什么东西,不能说话,只是一脸惊恐地摇头。
老板理智上当然知道这和忧郁男没什么关系,可人是会迁怒的,尤其是他找不到祸主的时候,不免就将怨气都发泄到了忧郁男身上。
正当他想要一脚踹过去时,不知掉为什么,膝盖又是一疼,整个人又跪倒在了忧郁男面前。
这时候,连围观人群都起了sāo动,“天哪,这三番两次地跪着,很邪门啊。叫我说,肯定是他祖宗都看不过眼了,非要让他认错不可呢!”
“我算了下,今日是极yin之日,鬼门大开,说不定,还真的是他家老祖宗在教他做人。”
“也未必是他家的祖宗,说不定是这年轻小伙子的祖宗见他受了委屈,要代他惩罚这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