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暗出手对付孟家,这是不是足以说明了他在你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你对我抱着什么心思,你心里清楚,至于我和豫王早没关系了,那是他们的事,也是孟家的事,我只想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掺和。”她手指放在马夫的人,微微一用力,马夫支吾一声,猛然被疼醒了。
江燎轻轻笑了一声,“要是我和你说,孟家是整个大宁唯一有资格手持龙符的世族呢?”
沈碧月一怔,身后已经没了动静,她侧过眼眸望去,那人早消失在茫茫夜色。
那日她问孟廉龙符一事,却被他刻意岔开了话,等她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已经离开了孟府。
从孟廉那日的态度和刚刚江燎所说的,能肯定孟家应该也有龙符,只是龙符怎么会落到孟家的,又有多少人知道龙符与孟家一事。
马夫已经醒了,他摸了摸后颈,疼得龇牙咧嘴的,显然对方下手不轻。
“姑娘?小人怎么会……”他往四周望去,马车已经不见了,他吃了一惊,一摸腰间,马鞭也不见了,连忙从地爬了起来。
“你都不记得了?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马车往那里去了。”她伸手指向远处,“结果又看到你倒在地,马鞭也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人好像是被人打晕的……”他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情况,突然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姑娘,那人不会是来偷马车的吧,都怪小人不够警惕,才了对方的招。”
“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马车有沈家的徽记,应该没人有胆子去偷的,算真的被偷了,凭着徽记也能找回来,天色已经晚了,这里又偏僻,待久了怕出什么事情,赶紧去找了马车回府。”
马夫羞愧地点头,手掌下意识地抚胸口处,那里还有姑娘给的一锭银子,他刚刚真的怕姑娘一生气要回去了。
等两人找到马车回府的时候,已经耽误了小半个时辰,刚进府门,有小厮来到跟前。
“大姑娘,国公爷有请。”
“这么晚了,祖父有什么事情吗?”
“小人不知,国公爷只吩咐小人一看到姑娘回府直接领着过去。”
“你去回了国公爷,我只是去孟家一趟,若是他有什么事情想要问的,大可直接去找奉国公,我累了,想回房歇息。”
话传回去,沈岐尽管脸色不好看,但也没再派人过去请她,在她那边碰壁一次已经够丢脸了,他可再没老脸可丢了。
殿试结束后一般要七日后才会放榜宣布,因为在评出进榜名单后,皇帝必须和尚书令及各部尚书进行商讨,授予进榜者相应的官职,相当于殿试的成绩和官职都是同时宣布的。
沈碧月匆匆洗过了澡便了床,还未熄灯,正靠在床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墨笙推门进来,手拿了封信。
“姑娘,那边回信了。”
墨笙将手的信递过去,沈碧月接过信,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前几日,她给孟威去了一封信,想拜托他帮忙找找懂得巫蛊之人,他身在天泽堂,接触的三教九流众多,自然会较清楚。
孟廉和他不同,即便他真有能力找得到人,在永安城内也很难伸开手,一个不小心还会被人拿去当成利用的把柄,在她去信给孟威的同时,便让人去和孟廉说人已经找到了,省得他再费心。
粗略扫了一眼,她将信折起,起身走到桌边,将信的一角凑到烛火,打算烧掉,突然一阵风刮过,灭掉了灯火,同时也带走了她手里的信。
“谁!”她猛地一惊,伸手往漆黑的虚空一抓,抓到了一块柔软的布料,布料之下是男人结实的胸膛,她心里一沉,却没松手。
“还给我!”她抓得更紧了,另一手也在黑暗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对方的喉咙,只是未等她手指收拢,那人已经往后仰了脖子,躲开了她的钳制。
“你这么喜欢和男人打闹?”那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些微的不悦。
她一怔,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立即抬脚往他下盘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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