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燎在一块。
甘老夫人见她沉默,以为她已经无话可说了,便冷哼了一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外头传你的闲话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胆子去勾搭男人,要不要脸了!”
“孙女自认清白,平白无故被人扣一个勾搭和男人出双入对的罪名,换作是祖母,又觉得如何呢?”
“我可没冤枉你!”
“既然是这样,祖母说那人是谁,我也好和他当面对质。”
甘老夫人一噎,顿时回答不出来,跟着她的人只看到她和男人同行的背影,没看到那人的长相。
“空口无凭的,祖母也要往我身泼脏水吗?”
“你休要再狡辩,有人看到了你和一个男人在酒楼一同出入,清白姑娘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原来祖母一直在派人盯着我。”
“不那样怎么能知道你竟然敢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
“祖母说话可要有证据,污蔑人名声的后果是什么样的,想必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发生了许多件这样的事情,那些人的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你还敢威胁我?”甘老夫人一双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嘴唇也在发颤。
“孙女不敢,如果仅仅是被人看到和男人出入成双,祖母这么紧揪着不放,那照着大表妹的行径,是不是该直接去浸猪笼了?”
“你还敢提她,我看你们两个是一路货色!”
沈碧月听得心神一动,眉头微挑,却什么都没说。
琼瑶见甘老夫人越说越口不择言,连忙在她耳边提醒,“老夫人,问罪归问罪,可别被大姑娘捏住了什么犯忌的话头。”
甘老夫人这才缓了口气,每次和沈碧月说话,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每每对起沈碧欢的谦逊有礼,越发显得沈碧月是个粗俗无礼的,孟茹当年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气质独秀,沈庭轩也是个极优秀的,却生出这么个女儿。
“老夫人,青鸣居派人过来传话,大少爷找您有事情要说。”一个丫鬟进来禀告。
——
取到沈碧月的血之后不到一个时辰,玄衣将新yào做出来了。
天风伸手要拿yào,玄衣拍开他的手,“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主子命大,死不了!”
他在做yào之前让人去城外捉了一只野狼,每次做好新的yào,要拿狼来试yào,待没问题了才敢拿给主子服用。
本来他想用狗,简单又方便,永安城内外野狗多得是,可惜主子嫌弃狗太过低贱,同为服yào的,野狗和他的身份地位xing情都极度不相配,便特意吩咐了捕捉野狼试yào,还要身强体壮的那种。
玄衣已经研究邵衍的病症许久了,很早之前他以邵衍的鲜血为引子,制出一种du,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服du之后发作起来和邵衍发病的症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每次都要先给狼喂du,再取新制的yào水服下。
天风看着野狼忽然倒在地,健硕的身子侧倒着,四肢微微抽搐,嘴巴张开,双眼也睁得极大,像是极为痛苦,过了一会儿,身体才渐渐软化下来,抽搐停止,闭了双眼。
“死了吗?”天风问。
玄衣伸手探了探,“没死,应该是痛晕过去了,这畜生……”话刚出口收到天风扫过来的冷眼,连忙改了口。
“我抓他的时候,是冲着头狼去的,它能扛住这一阵yàoxing,也是不简单。”对着狼好一阵夸赞。
天风懒得理他,抓了yào走。
见他走得急,玄衣连忙喊了一句,“一滴行,别浪费了,喂多会死的!”
邵衍还躺在床,几日没晒着太阳,脸色愈发苍白,放在暗处都能透出光,脉搏的跃动也越来越弱,不是不能撑,只是撑久了对他的身体有损伤。
照着玄衣的吩咐,天风将yào水喂他服下,过了好半晌都没什么动静,天风心里有点着急,正想去找玄衣,邵衍突然醒了。
一双眼眸睁得大大的,直直望着头的房梁,除此之外什么反应都没有,天风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主子?”
“我知道是你,不用试了,晃得我头晕。”他的嗓音低哑,不凑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