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栽赃嫁祸,难道没教你做坏事的时候千万别被我发现了,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顺藤摸瓜的好机会。”
“沈姑娘也是孟家人,不会将刀刃对着自家人的。”
“我是不会对着自家人,可你不是我的自家人啊。”她轻柔地说道,再次蹲下了身,手指轻轻按他身体的一处,像是抚摸一般,下一刻便是用力一摁,疼得那男人立马发出**来。
她再次用布团子塞住他的嘴巴,“我给你机会,你每错过一次机会,我便会让你疼一分。”
嘴巴被布团子塞住,男人想寻死都没机会,口风咬得死紧,只能忍受着她带来的阵阵疼痛。
“你说指使的人是孟家,那你说说是谁使唤你做的这件事情,是奉国公爷,还是孟家的两位大人?”
男人圆睁着眼睛,极力忍受着痛苦,额头已经渗出冷汗来了,听到她的话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
沈碧月捏住他的下巴,将布团子拿了出来,指尖点着他腰腹的一处,“我能让你生不如死,也能让你求死不能,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身体一阵酸软,连用力咬合牙齿都没力气,男人喘息着说:“小人从未见过那位主子,是有人寻到了小人,说是姓孟,花了重金让小人做的,他还给了小人清岚别苑的地图,好方便小人做事。”
“花钱买你做这种事,怎么可能还会将真实名姓告诉你,蠢货!”
“小人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个,可豫亲王殿下问起来,只有回答这个才能让小人活命。”
沈碧月眉头一皱,突然沉默了下来。
毫无意外,这是个局。
若是那人知道了这个人早晚有一天会被抓起来,所以才会透露出孟这个姓,想要挑起孟家和皇族的自相残杀,也许还不只是皇族,衡岭长公主背后的家族可是秦府,秦府与孟家向来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幕后指染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反了一个孟家,只会引起四族混乱,这背后最大的得益者怎么想都是鬼手。
只有鬼手的嫌疑是最大的,引起永安的混乱,打乱朝纲,动摇江山社稷,这一直都是鬼手想要达成的目的。
指尖下的皮肤在一瞬间僵硬起来,她陡然回神,却发现男人睁着一双眼睛,已经没了气息。
“问话的时候不要走神,很容易被人暗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那人往前两步,傍晚的余晖从窗外投shè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很快笼罩住了蹲在地的她。
“你怎么过来了?”她没起身,维持着蹲在地的姿势。
“听说江燎将那个人抓到了你这里。”
“所以你动手杀他了?”
“他差点害死了皇姐,本来不可能活命,便是孤要让他活着,陛下也绝对不允许。”
她轻轻笑了一下,“他说是孟家人支使他做的,你怎么能杀他?”
邵衍静了一瞬,她只觉得身有些发冷,墨笙这个房间并非是向阳的,所以每逢到了傍晚,总是会凉几分。
“算江燎不把他送过来,你也会杀他的是不是?”
“江燎和你说了什么?”
沈碧月站起身,回头看他,他背着光,脸的表情模糊不清,像是昨晚隔着一张薄薄的帐幔,眼前的所有景象都被模糊得一干二净,什么都看不清楚。
“你不用管他和我说什么,你说过,你我之间总该有些信任的,你告诉我,你真的很讨厌长公主吗?讨厌到连害了她的人都能放过?”
邵衍的眼神像是落在她身,她能感觉到一些,不过并不像往日的平静,总感觉他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寒意,看来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豫亲王殿下,有些道理你也明白,做事要是不够坦诚,是会招人烦的。”沈碧月往前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顶。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伸手微微拉开他的衣襟,将那个物件塞进去,然后替他重新拢好。
“这个一直放在我这里,我忘记了,你也没来讨过,现在还给你。”
邵衍静静站着,也没去掏怀里的东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