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些?”
“在你心里,沈庭轩是什么?”
他问的这个问题有些怪,她皱了下眉头,“殿下,你可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或者是能够为了某个人不惜付出一切,刀山火海也愿意进去,没有丝毫的怨言。”
邵衍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说:“殿下心里有疑惑,可是我很确定,我能够那么做,也有人值得我那么做,在这点,我与殿下终归不是同路人。”
寂静的夜里,两人的呼吸声轻微到几乎没有,完全被里头那个因醉酒而睡得发出阵阵鼾声的姑娘给掩盖过去了。
邵衍也蹲下身,将她的手指猛地掰开,转过她的身体,背对着他,大掌贴她的背心,掌心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冰冷到刺骨的寒气。
她一阵瑟缩,要往前躲,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肩膀,他的手指有力,捏得她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咬着牙忍受身体里的冷热jiāo替,像是灼烧着骨头的疼痛。
“为什么抱着秦召?”他突然问。
“他要试探墨笙。”疼到极致的麻木,接着便是恍惚,下意识答了出来。
“酒醉也是装的?”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那么污秽不堪的画面,孤没有半点兴趣。”
“污秽?”她突然笑了一下,“是啊,这世间还有什么男女jiāo合一事要来得更污秽肮脏呢。”
“你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将最后一道冰冷的寒气送进她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她立马喷出一大口血,昏了过去。
邵衍扶着她的肩,本来打算将她往地一放,走了没两步,回头又看一眼,最终咬着牙回去,弯身将她扛了起来,大踏步往内室走去,撩开帐幔,往里头是一扔。
毫不怜香惜玉,只听得一声哎哟,孟姝推了推身砸过来的人,翻了个身,眉头伴着打呼声皱起,倒是砸人的姑娘紧闭着双眼,睡得分外安稳。
考生在会试丢了xing命,这件事本该轰动整个大宁才是,奈何被人瞒得死死的,豫王要查案,没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肆,连多说一个字都怕被请去牢狱坐一晚。
沈岐的人折损得只剩下一个人回来复命,沈岐气得大发雷霆,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被一个豫王给憋住了话。
“你是说豫亲王也在那里?”
“正是,豫王殿下让小人转告,若是再有下次,让主子…”那人偷眼看了一下沈岐,“让主子拿孙子去练手。”
沈岐气红了脸,一双眼瞪得圆圆的,伸手往外一指,“滚!叫今朝进来!”
今朝很快来了,看沈岐一副要被气死的模样,也没问,恭恭敬敬地站着。
“会试那边可有什么情况?”
“主子指的是?”
“轩儿!他回来了没?”沈岐这个时候快要着急火死了,沈庭轩那边没消息,派去会试探消息的人也都被豫王二话不说给处理掉了,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团团转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极了。
可惜,今朝朝他摇摇头。
“你现在马去通知怀王,看他那边怎么个说法!”
沈家这边闲不下来,皇宫内也是闲不下来的,皇帝昨晚不知怎么的,竟然没睡好,恍惚做了个噩梦,梦回他还没当皇帝的时候,经历那些残酷而绝望的风霜血雨,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陛下,豫王殿下求见。”
皇帝一愣,原本向后倚靠的身子顿时往前,惊道:“你说什么?豫亲王入宫了?”
“正是。”钱公公也觉得很惊讶,自从陛下即位后从不进宫的豫王竟然破天荒地进宫来了,不是被皇帝bi的,而是自己走进来的,还是在这么个大清早的时候。
“请他去御书房等!更衣!”
豫王被宫人领着去了御书房,这一路走过去,对他都是分外熟悉的景致,怎么说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华丽,优雅,衿贵,又充满着无尽的血腥与冷酷到极点的绝情绝爱。
对他来说,这个地方象征着无的权力,也是他此生不愿再次踏进来的炼狱。
领到了御书房外等候,那宫人退下了,守在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