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差点要了他一条命,这笔账可不能这么过去了,否则他以后都能在府毫无顾忌地shā're:n了。”
“还能是谁?不是那个不孝女吗!真不知道老爷子吃了什么ml魂ya0,分明已经是罪证确凿的事情,还非要庇护她,连身边的问瓷都要派给她,这是明摆着要替她撑腰。”沈植越说越气愤,“啪”的一声将筷子猛地拍在桌面。
甘苓连忙放下碗,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替他顺着背,“好了,夫君,莫要再生气了,老爷子若是信月姐儿没做过,那也定是有了什么发现,反正则哥儿已经醒了,问问他,一切不水落石出了?”
“你替我过去是了。”
“是,妾知道了。”甘苓轻轻抚着他的背脊,微微垂下眼眸,掩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沈植自己不去,却让甘苓代替她去,可想而知花姨娘的心情,去芳菲苑的时候,果不其然遭到了花姨娘的强烈抵触。
“则哥儿的身子不好,需要休息,暂不能见客,请夫人回去吧。”
“知道姨娘挂心则哥儿的身子,放心,我只是来看他一眼,绝不会打扰他。”甘苓扬扬手,身边的冬实立马举起手里的一个长盒子,手指按住盒盖往外一拖,露出里头的人参,随即又合。
“则哥儿刚醒来,身子定是分外虚弱的,这根人参是之前老夫人送来的,左右也用不,便送来给则哥儿补补身子。”
花姨娘冷冷地盯着她,眼满是谨慎,甘苓这人可不会这么好心,对她示好,必是有所图谋。
“夫人不必如此,则哥儿不过是个庶子,有自知之明,用不起夫人的这根人参,夫人还是请回吧。”说着朝身边的丫鬟使了眼色,那丫鬟犹豫了一下,要前关门。
甘苓伸手抵住,轻笑道:“姨娘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这次来,不只是我的意思,也是夫君的意思,他的心里一直挂念则哥儿,只是拉不下那个脸面来,今日听见则哥儿醒来,他连饭都没吃完,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定是在牵挂则哥儿。”
牵挂的只有则哥儿,而没有她。
花姨娘如何会听不出甘苓话里的意思,沈植的注意力全都在沈庭则的身,便是讽刺她已经失去了沈植的宠爱,却也赌定了她会因为沈植而留一份情分,不会那么决绝地避而不见。
思及此,花姨娘忽然笑了,扶着门框,轻声道:“则哥儿是我为老爷生下的孩儿,他如何会不牵挂,若是真的厌弃了我,他绝不会再过问则哥儿的事情,只是劳烦姐姐了,还要替老爷专门跑这么一趟,只有这一次了,今后定然不会再这么麻烦姐姐的。”
甘苓的手指微微用力,尖尖的指甲在门板滑出刺耳的摩擦声,“不麻烦,姨娘今后最好还是收敛些自己的言行,否则今后需要麻烦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不必姐姐提醒,只要没人再想害我的则哥儿,我定当会谨言慎行,即便有老爷宠着,纵容着,也不会再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情,我会学着姐姐的当家主母风范,说不定哪日会用到呢。”花姨娘掩唇一笑,“都是玩笑话,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
甘苓的脸色都快冻成冰了,原本心里的那些幸灾乐祸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愤怒,没想到花姨娘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
想取代她位,成为当家主母?她做梦!
看见甘苓这一副脸色,花姨娘心里痛快得很,仿佛这几日以来的担惊受怕都有了回报。
“老爷挂念则哥儿,是他的福气,还请姐姐回去转告老爷,之前犯下的错,是妾行事冲动,考虑不周所致,妾已经好好反省过了,在老爷还没消气之前,妾会一直待在芳菲苑照料则哥儿的。”
说完将门板砰的一下关,飞快地落锁,丝毫不关心被关在外面的甘苓现在是什么脸色。
有丫鬟从身后匆匆走过来,花姨娘抚着胸口,回头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那丫鬟摇头,“二少爷也许已经不在芳菲苑了,四处都看不到人影。”
花姨娘的两只手止不住地来回搓着,面色显得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