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他好几处。”秦兴提起自己的儿子,脸的笑意都深了几分。
秦家的人长相大多刚硬,线条分明,显得阳刚十足,xing子也是十足十的坚毅与刚强,秦老爷子和秦兴都是如此,唯独秦家的长房嫡子秦召,容貌俊美,白皙,瘦弱,温润,可能是更多遗传了母亲萧氏的长相,一点也不像阳刚的秦家人。
因为这个长相,小时候经常被人戏称为白面俊生,在书院的时候,曾经有人不怕死地当众嘲笑秦召长得像个小娘子,一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根本不配作为秦家长房的嫡子身份,结果被秦召用一根树枝bi得蹿了树,模样之狼狈引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书院的师傅都惊讶不已,那时秦召才八岁,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拥有一身这么精湛的剑术,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再也没人敢小瞧这个看起来个头小小,身子瘦弱可欺的秦家长房嫡子了。
沈岐言不由衷地赞道:“邺国公是个好运气的,得了令郎这么优秀的孙儿,真是让人称羡。”
秦兴看了眼沈岐身后站得笔直的沈庭轩和沈庭均,道:“沈家的儿郎也不错,经常听书院的师傅夸奖他们聪明好学,积极进,至于召儿,他哪里能得魏国公这么高的评价,到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八品监察御史,常年都在外面跑,也不知道混成了副什么xing子,回府不爱说话,硬邦邦的跟块石头。”
“我看他是个极有前途的,勇气可嘉,听闻前些日子丰水州九方县的县令郑经涉嫌ta:n'w:u受贿,这件案子还是令郎负责的,若没他及早搜集了罪证,哪能那么早给郑经定罪名,要是换了其他的监察御史,兴许给蒙混过去了。”
郑经是襄国公张承同胞兄弟的娘家侄子,这件事在永安的权贵圈子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属于张家的丑闻了,几乎没人敢在明面提出来,这等于是在揭张家的短,谁不知道当今的太后与皇后都姓张,要捏死一个人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谁还敢跟张家过不去?
然而郑经的案子是秦召亲自派人押送回京的,所有的罪证也是由他亲手搜集的,相当于是他亲手将郑经送绝路的,对于这件事,秦老爷子并没有异议,毕竟行事公正严明的秦家与恃宠而骄的张家素来不对盘,别说这事只是张家外戚所为,即便是张家本家人犯案,秦家对此也只有两个字,活该。
只是秦家不在意,却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议论,即便这个人是辈分与秦老爷子相当的沈家老爷子,秦兴心里不悦,面却没表露出来,只是淡淡一笑道:“他也是瞎猫碰死耗子,那时候豫王恰好在丰水州,对此也没提什么反对意见,犬子xing子莽撞,我行我素得很,还以为豫王支持他这么做,狠下心把郑经给办了。”
你用张家来膈应我,我用豫王打你的脸。
豫王前些日子刚找过沈家的麻烦,还让沈岐在永安众臣面前出了个大丑,沈岐好面子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也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主动提起豫王,但秦兴这句话,又好像是顺着他的话才提的,没有半点故意的意思在。
沈岐脸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又寒暄了几句进府去了,不想再跟秦兴说半句话,他怕他忍不住,暴脾气又来了。
进府之后,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男人们都在正院说话,女眷则都去了偏院。
沈碧双虽然也是二房的嫡女,但她的父亲沈州并非是嫡子,而是姨娘生的庶子,所以是没有资格来参加寿宴的,她只能跟着沈碧欢过来。
参加一个寿宴还要蹭着沈碧欢才能过来,听起来很没面子,沈碧双一开始还郁郁寡欢的,结果一到偏院,看见了好几个平日里玩得极好的女伴,立马将那些郁闷抛之脑后,兴奋地找女伴们叙旧去了。
沈碧欢也没阻止她,继续窝在母亲甘苓的身边。
甘苓自然也是冷眼看着沈碧双离开,然后带着沈碧欢跟各府的夫人行礼问候,很多夫人听说这是那个被衡岭长公主夸赞过绣技精湛,天赋异禀的沈碧欢,看她的眼神都不自觉变了。
“没想到令嫒不仅长得如此水灵,绣技也如此高超,反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