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做。她只要这个尽括了那么多美好遐想的怀抱。上天突然赏赐的,心爱之人的怀抱。
“小纹……”
蔡小纹也低头凝视苏釉,眼神再一次地浸透了迷离,轻轻一声:“师姐……”
“叫我苏釉。”苏釉手掌发抖,带着声音都颤了。
“苏……”蔡小纹微微皱眉,仿佛师姐的全名并不那么好叫出。她提了提手臂,想把苏釉抱紧点再叫。可这么一提,手臂上的酸涩猛然激dàng开来。蔡小纹眼中迷离立褪,呆然地自言自语道:“糟了……”
苏釉还好好地在沉醉中,被这一声“糟了”唤起了几分清醒。过往相似的情景浮现出来,一丝不好的预感弥漫在心底。“……怎么?”
“好重……抱不住了。哎呀。”
在落地之前,苏釉觉得自己有了这么多惨烈的经验教训还能对这个小蚊子有所期待,真是命苦不能怪私塾,人笨不能怨朝廷。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第一波 好像快来了
传说中的渣攻 好像快来了
第65章 险境了吧
“师姐?!”蔡小纹慌不迭地蹲下,把仰面摔在地上的苏釉扶起。见自己又闯祸了,她很是懊恼。懊恼中还有自责,自责中最浓的还是担心。
“手没事吧?没摔着手吧?!”她抓住苏釉的双手,翻来覆去看。大鉴在即,若是因为她让苏釉伤了手,她大概只能把自己赔给苏釉才能平息内疚了。
和蔡小纹的慌里慌张相比,苏釉倒算镇定。她借了月光,仔细检查了双掌双臂,并没有摔伤蹭破。苏釉放下心来,这才揉着摔疼的臀部,一边站起一边笑道:“没事啊,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境况,苏釉是真的习惯了。只是这种习惯,衬托出多么悲哀的人生……
蔡小纹眉毛倒成一个小八字,双手背在身后,瘪着嘴道:“都怪我武学不精,连你都抱不住……抱一会就觉得好重……”
苏釉嘴角轻扯,觉得心里有块柔软不能触碰的名为体重的地方快要被蔡小纹戳破了。当下舍弃疼痛的臀部,双手捏住蔡小纹的脸蛋不让她说下去:“没事……不用反省!”
“嘿嘿。”见苏釉的确没有摔伤,蔡小纹又轻松快乐起来。她握住苏釉的双手,相合捏在掌心里,放在嘴边,呢呢喃喃地轻声道:“要是在陶鉴前把玉峰第一的手弄伤了,那我真是该死了……”
温热的气息若即若离地吹在苏釉的指尖,酥_yǎng又暖软。细雨朦月下的蔡小纹静默而立,脱掉了莽撞,秀气即刻染上眉间,带着她整个人极相衬地溶入这幅夜色中。苏釉极想抽出手,悬停在蔡小蚊子的脸颊边,凶神恶煞:老娘要跟你成亲!不答应就一巴掌呼死你!如此这般……但她又还是一动不动地让蔡小纹贴着手捏住。她舍不得那近在咫尺的唇。
一次又一次地,蔡小纹仅仅是随手的抱捏,随口的三言两语,就像长眼睛的箭羽,准确地扎在苏釉心房里最容易被打动的靶心上。这些日子来,苏釉本都已满足于越来越自然亲密地拥抱。而现在,像是被蔡小纹提醒了一样,苏釉明白了其实自己是多么想更进一步。
她百思不得其解,情_事上蔡小纹明明单纯如白纸,不听十八摸不唱老车夫带带我,为何如此会撩拨人?若不是蔡小纹三番两次地在关键时刻亲近,只怕自己早已退却。她不得其解,是因为她不记得有个词叫做天赋。
就在苏釉又长篇累牍地胡思乱想的时候,蔡小纹倒是想起了两个人这样站在细雨里也不是个事。
“我们回去吧?”回去的这段路,走完这段路以后的长夜,都是两个人在一起。蔡小纹稍微想想就乐得咧开了嘴。
可这回就轮到苏釉面有愧色了。原来她要做的陶型太难,直到今晚都没有完成。但是和蔡小纹事先有约。于是苏釉丢下还没做好的陶坯,在小桥这专等蔡小纹。等到之后,她便要返回陶窑继续赶制,否则会误了出窑的时间。苏釉提起立在脚边的灯笼,恋恋不舍地回望蔡小纹,最终打了伞向山中而去。转身时,细雨飘在颊上,苏釉抬头望月,景致是好。她终于暂时抛开了低级趣味,哼出一诗:“三月雨不寒,提灯望山峦。离别愁亦难,毕竟是江南。”
苏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