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燊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可他家离如酒那里不远,也是个高档小区。
开阔、采光极好的复式,带着一个不小的阁楼,不符合顾子燊性格的浪漫美式风格,将这个室内衬得温馨有致。
顾子燊根本没给如酒太多欣赏以及发问的时间,待电梯门一关,他欺身把她压在光滑的瓷砖墙上,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他捉住如酒的手,引着她拽下他的水洗牛仔裤,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让她往自己胯间的肿大上按去——他已经疼得不行了。
如酒羞得要缩回去,顾子燊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甚至将她细白的手指弯起来,勾掉了自己的内裤。
年少的男孩身体却不瘦弱,紧窄的腰胯上有两条极为流畅的人鱼线,收尾于一团茂密的黑森林之中。炙烫的男根直立立地戳立着,粗长的一根、紫红色的颜色很是艳丽,顶端的蘑菇头大大的,倒是有点可爱。
顾子燊见如酒看得认真,便直接将她的手覆于自己的性器之上,并模仿自慰的动作缓缓地抽动。
灼热的温度和羞人的动作把如酒烫得双颊泛粉,思维都跟着慢了下来。
顾子燊动作很快,手指一动,拉锁滑到最下面,如酒的脚边便落下一条连衣裙,紧接着又是内衣和内裤。
曼妙的身姿如同水葱被剥去外皮般显露出来,馨软饱满的双乳与臀片之间是一截雪缎般的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最美好的体香,却引诱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顾子以手代眼抚摸这具胴体,从如酒的后脖颈划入股沟,小小的两个穴排排坐好,前面的微微湿润,后面的稍显干燥。他拨开幽闭的花穴,双指从中捻出丝丝粘液。他喘息着将头深深地埋入乳间,牙齿硌过两粒粉红色的莓果,吞咽之间嗓音嘶哑地问:“如酒,我能干你吗?”
“……”如酒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忽略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瘙痒,嗫嚅着提高嗓门,“不给干!”说着提上裙子要走。
顾子燊先一步察觉到,一把将如酒扛上肩头,左手顺势拽下穿到一半的裙子,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又问,“到底让不让干?”
如酒挂在他肩膀,胃被顶得难受,吭吭哧哧地“唔唔”了两声。
顾子燊却霍地一下又把她弄下来,淬着冰的目光盯住她:“不让我干,难道让杜闻干吗?”
“你!你在说什么?!”如酒不可置信地勉强站稳,眼睛瞪大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
顾子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又把如酒抱到床上,他俯在她的上面,掰着她的两条纤腿不让合上,手指翻开她细小的绒毛和穴口,他看见一片很浅的嫩粉色。
他过分的视线侵蚀让如酒很不适,大量淫水汩汩往外淌,顾子燊借势将修长的手指研磨着往她窄小的穴里钻,穴壁的嫩肉高温紧致,小巧得不可思议,确实像从未有人踏入过一般。
“嗯……”如酒有些动情,却偏不如他的愿,扭动着腰肢不配合,自认为冷冰冰的语气出口很是酥麻娇媚,“你……你把话说……清楚。”
她一直知道子燊不喜欢她哥,可今天居然说出这种话!
可惜如酒的挣脱起了反作用,她越是扭却越把自己往顾子燊那边推。
顾子燊自然笑纳,虽然胯部已经疼得箭在弦上,可他还是强忍着帮如酒里里外外地扩张了一遍。待到她不再喊疼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窄腰一动,蘑菇头便冲进去了一截,然后就被生生地卡住了——
“你出去!太大了——我好疼……”如酒的声音染上哭腔,两只手绵软地推他结实的胸膛,可手指一掠却拂过顾子燊的乳粒,引得她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如酒更疼了,泪花都冒了出来:“你快点出去!”
顾子燊汗珠滚落下来,俊眸涌动起浓重的欲望,下一秒听得“啵”的一声,他将男根撤了回来,没等如酒反应,低下头用双唇含住了她颤抖的花穴。他牙齿带电,舌头粗粝地扫过层层嫩肉,回环似的,每一处不仅不放过,甚至还要都吮上几次。
“你……嗯,你别含……别含,那里……啊,好奇怪啊……子燊!”如酒痛苦又舒爽,挺着腰往顾子燊嘴里送,手却薅着他的头发,全身软成一汪春水。
如酒神志不清,恍惚间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子燊,而是……她的哥哥杜闻!
天啊,她在想什么?难道她也变得像子燊那样神经兮兮了吗?
这时,顾子燊用牙啮她花唇,不悦:“专心点!”
渐渐地,如酒刚才疼得已经干了的花穴又湿润起来,带着淡淡的血迹流进顾子燊的嘴里。他动作一停,很快却吃得更加有味。他上下其手,大力地揉搓着她雪乳,另一只手找到她的阴珠,用指尖旋转地捻动、按压。
“嗯……子燊,子燊!你别,别按哪里……啊!”
如酒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双脚扑腾着,若贝壳的脚趾紧紧蜷起,天鹅颈子伸得长长的,爽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顾子燊移开自己的唇,嗤笑一声:“小骚货。”曲起长指弹了下那赤红的血珠,如酒浑身一阵战栗,一股清液徐徐流出。
“啊!我——我不行了……”如酒肌肤烧成润粉色,眼睛迷离、红肿的双唇闭也闭不上,像是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子。
如酒高潮了。
“舒服了?”顾子燊温柔地蹭蹭她汗津津的小脸,舔掉她留下来的唾液,狂肆暗哑地宣告,“那该我了。”
顾子燊迅猛地脱下身上的白t,白皙如脂的肌理细腻紧实,肌肉的线条极有美感和张力,因为隐忍着性欲,肌肉绷得贲张。
如酒看得眼睛发直,她一直以为子燊瘦得没二两肉呢。
顾子燊把枕头塞到如酒的腰下,一直没有软掉的昂扬亲了亲穴口便是一捅到底,韧性绵软的小穴紧紧将他裹住,那滋味直窜入脊髓,爽得让他竟然一下有了射精的冲动。
顾子燊粗喘几口气,缓过这销魂时段,握住如酒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捣花心、全根没入。
“唔!慢……慢点……”如酒被顾子燊撞得支离破碎,尽管他动作有些粗暴,但刚才的高潮余韵犹在,她不感到疼,反倒敏感得爽上天。
顾子燊置若罔闻,微锁着眉腰不停地律动,汗水打湿他漆黑的鬓角,显得少年意气又性感。
性器与穴口的摩擦形成的一连串粗钝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如酒,她又痛又舒服,迷蒙之间抬起手抚摸他,费劲地直起晃动的上身,在顾子燊的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情欲的一吻。
顾子燊直觉动人的乳波就在自己眼底,馨甜的吻在自己的唇间。
“如酒!”顾子燊低吼一声,身下水声啧啧,激起的白沫染得两人的耻毛濡湿。
如酒咿咿呀呀地媚叫,忽然顾子燊动作一顿,浓稠的体液就这么射给了如酒。
“……”
如酒被烫得一个激灵,口中的“子燊”都变了个调,却是戛然而止。
顾子燊伏在如酒的肩头一动不动,长睫剐蹭着她圆润的肩。
如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子燊插进来到射,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子燊……这是早泄了?
她犹豫地拍拍他:“子燊?”
性器已经软了下来,自动地退出。顾子燊唇抿成一条线,低低道:“如酒,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子燊……没事啦,要不——你再来一次?”如酒怕顾子燊自尊心受挫,闭上眼睛的同时又忍住羞意道。
顾子燊面容一软,肉棒也随着主人微微抬头,可他声音却依旧低落:“但是,我硬不起来了。”
“啊?”如酒有点慌了,刚才的子燊又热又硬,怎么会一下不能勃起了?
“如酒,你帮帮我。”顾子燊清冷的声线被压到最低,将男根凑到如酒的嘴边,“亲亲它。”
亲?
如酒粉嘟嘟的脸直接涨红,睁看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和一根半软的性器。她再往上看,是子燊沮丧的俊容。
如酒咬下唇,别过头用唇碰了碰那蘑菇头。
顾子燊用尽全身力气没让自己小兄弟完全勃起,丧然说:“还是不行……”
如酒顾不得羞了,狠狠心轻启双唇将蘑菇头含了进去,牙齿和舌头都不得其道,咬着肉棒,舌头也不会吸,但那性器猛地肿胀成粗硕的一根,杀气腾腾地充满她的小嘴,顶到嗓子。
“唔!”如酒被撑得一愣,小舌卷起把肉棒往外推,不经意扫过顶端的眼,刮下来一点液体。
“够了,如酒!”顾子燊再也忍不住,把如酒的左腿扛上,对准小穴疯狂地挺腰而入。
如酒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啊!好深——”
“噗嗤噗嗤”的水声、“嘎吱嘎吱”的床不堪忍受的摇晃声、如酒断断续续的哼喘声,交织成一首靡靡之曲。
顾子燊越顶越狠,没有一丝技巧,恨不得次次钻进如酒的子宫口,如酒抽噎地讨饶,他却吻住她不让说话。
直到夜幕初临,顾子燊才放过她,将她抱进浴室,认真清洗。
硕大的按摩浴缸里,顾子燊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清水,并在里面滴入了安神的薰衣草精油。
如酒太累了,闭着眼睛似睡非睡。顾子燊把水撩在她身上,轻轻按摩。
如酒不光上下两张嘴是肿的,胸上、臀间、大腿内侧也全是淤青。
他一只手揽住如酒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到双腿之间,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挖出来,再细细洗干净。
如酒霍然惊醒,酥麻的快感又来了,她夹紧双腿,撒着娇:“子燊,我不要了。”
顾子燊哼笑出声,他当然不打算再要,可这不妨碍他逗弄如酒。他无奈叹口气,把硬了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在她手里:“但是它又肿了,怎么办?”
如酒张张嘴还没出声,外厅的电梯忽地传来“叮”地一声,急促有力的脚步随即跨了出来。稍一停顿,那人直直冲进浴室,清脆的扳动扳机声并着冷得让人牙齿发颤的声音——
“顾子燊,把如酒给我。”
竟然是杜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