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义然赖上你:036:写满机密的懒叫(中)
    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义然赖上你:036:写满机密的懒叫(中)

    义然赖上你:036:写满机密的懒叫(中)

    

    「阿妹喂!」

    勇哥发现了,屁股后撸躲开我的魔掌。然后忙着拉裤子,边说:「懒葩又搁乎你看了了,你实在有够没意思,惦惦欣赏拢毋甲我通知一声。万一煞到别人,罪过咧。」

    「实在有够可惜啦,我没摸到膨风ㄟ懒葩,感觉应该很像捏鸡胿仔吧?」

    「啥?恁北迦粒,无价之宝咧,你竟然有眼无珠,当成鸡胿仔。」裤子实在太短,勇哥左拉右扯,裤头下滑束到臀部,股沟绝对露出来。如果他不穿汗衫,我就可以看见,黑毛从肚脐眼往下蔓延,扩散形成一片黑猖猖的茂盛草原。裤头那幺低,自然露出一半浓密的阴毛。我就能趁机拔几根夹在课本里,陪伴他的长长腿毛相亲相爱。

    「这件裤子真的太小,你以后不要穿,免得懒葩乎别人看去,我会捨不得咧。」

    闻言,他瞪着眼来捏我的脸颊,「天气渐渐变热,我实在穿不住长裤。闷半天回到家,好不容易可以轻鬆一下。我又没短裤,你不让我穿这件,难道要我赤裤懒?」

    「那怎幺可以?」我想也没想,很鸭霸说:「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懒叫被人看光光,我绝对不允许。就算找不到适合的旧裤子,我还有猪公,我们可以去买新的。」

    「你袂杀猪公,只为了买新裤子给我?」勇哥充满惊讶的眼神,突然蕩漾水光。

    这种激动异常的神情,在初相识那日,当我满心寄望开口央求,他眼里便流露过同样的眼色。我不知道那代表什幺,但曾在我阿娘和灵儿的脸上见过,自然是好的。

    我不想害他失望,很肯定说:「叔!你不用担心,万一钱不够,我再向阿娘要。」

    「好啦!」他欣慰笑着,捏着我鼻子说:「这件事不急,眼前的难题得先解决。」

    「看你这幺紧张,难道老猴在外面又吃瘪,回来找我出气?」

    「镇公所有谁不知道,老猴专门乎人捉龟走鳖,只是偶尔难免会被咬到。但不管怎样,别人也不敢正面「强落去」给他难堪。我看只有你,才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你是说,他看见后面围墙上的图?」

    「嗯,好死不死,他今天从车库下车,眼睛又没瞎,怎幺可能看不到。」

    「我画一个人拿拐扙,旁边写西老搞,这样他也懂?」

    「干!大家拢嘛哉。老猴一看见,脸色变得很难看,手掌快把拐杖捏碎了。」

    「这样而已喔,可惜没中风。」

    「义仔!老猴对你不好是没错,但你也犯不着故意惹他、说缺德话,不好啦!」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不会给你惹麻烦。至于这件事,你放心,我有办法。」

    方法很简单,我不走大门,和勇哥从侧门溜进去。他负责把风,我拿蜡笔为图画里的那人脸上点颗痣、脚边加画一堆元宝,再把字改成「西老:搞什幺东东?」

    然后,我快速写完功课,再跟在我阿娘身边。

    没多久,老怪物气沖沖找了来,骂我造反,证据确凿,要我阿娘带着我去看。

    结果,一到车库,老物怪发现不对劲,用拐杖指着我,气到讲不出话。

    「阿爸!囝仔郎黑白乱画,确实不对,你甭通气坏身体。」阿娘转过脸,对我斥喝道:「去提水来洗,没洗乾净,不準呷暗顿。灵儿!妳留下来,将人顾乎条。」

    老怪物没辄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气呼呼随着我阿娘离去。

    「小少爷!我真的服了你啦!」灵儿摀着嘴,咕咕笑不停。

    就这样,我逃过一劫。有了勇哥的通风报讯,我挨打的机率,从此大大降低。

    他的好处,可不只这样而已。

    「你就要转大人了,这样下去不行。好家在,我打过拳头卖过膏药,筋骨专门ㄟ。」

    勇哥担心我变成矮仔猴,常在房间炖补品,总爱把我抱在腿上边餵边哄,直说要把我养得像他一样粗勇。同时让我知晓,他有打拳的习惯,偶尔我也会早起,跑去缠他跟着学。日子变缤纷,我的胃口变好,随着杜鹃花盛开,很多旧衣服纷纷被淘汰。

    这全拜勇哥所赐,对我好到无可挑剔,还愿意顺着我的意思,就算被整也甘愿。

    最经典的一次,我无意中看见,勇哥戴着墨镜站在房门口,嘴吧叼着烟,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他右手抚头,左手插袋裤,右脚伸长一抖一抖。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痞痞地像极我房间贴的电影海报,写着日本名字的明星,只差唇上没蓄短鬍髭。

    于是我就撒赖,勇哥虽没说什幺,但唇上渐渐长出一条毛毛虫,真的非常性格。

    更劲爆的是,随着天气暖和,我才发现,勇哥身上藏有美丽的秘密。

    回到房间,他会迫不急待换上短裤,打赤膊露出胳臂和肩头,以及身上的图画。

    不过,这份惊喜早在他洗澡时,已经教我眼睛发亮过。

    后来我有机会摸到,越看越羡慕说:「实在有够水,叔,这是怎幺画上去的?」

    「这叫刺青,用针一直刺,ㄟ痛咧,可不是人人受得了。」

    我说:「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才更好。」

    「干!老猴实在没眼光,害我不能大大方方露出来。」勇哥被严格规定,出房门不準打赤膊,在外不準嚼槟榔。「你详细看,这边是龙、这边是凤,有像吗?」他鼓起双臂二头肌,转过来转过去,很神气展示着。老实说,如果他没点破,我还真的看不出来,精緻的线条构成龙凤鸾鸣的意象,盘踞在身上超神气,我嚷着也要刺一样的。

    勇哥更得意了,突然拉下裤头,拍着肥屁股说:「你看,恁北迦嘛有!」

    「真的耶!」我虽然假装很惊喜,但也确实很高兴。不用偷偷地远观亵渎,可以正大光明抚摸他粗壮大腿刺的波浪状花纹,衬托双臀两只猛虎的雄威,双双探出前爪互握,彼此眼神交流,一幅惺惺相惜的模样。图案非常传神,可惜不是彩色的。

    我不由恍然大悟,原来以前搞错了。

    阿钦是负责甘蔗园的工头,平常住在宅里,採收期的时候,他会搬去工寮睡。

    有天收工以后,我逗留在甘蔗园里,表面上是捉蚱蜢,实际上是偷看工人围在水井边沖澡。看见阿钦叼着烟,慢慢晃到工寮后面,左顾右盼,快速钻入黑甘蔗园。

    甘蔗有两种,我比较喜欢啃黑甘蔗,尤其是烤过的,又香又甜。只是白甘蔗的甜度更高,可惜咬感不佳,都被收购去製糖,种植的面积总是远比黑甘蔗广大许多。

    我觉得有鬼,想看看伊袂扁啥莽(搞什幺鬼),便悄悄绕过去。

    ★待续

    义然赖上你:036:写满机密的懒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