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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5-8
    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最初的悸动:58

    最初的悸动:58

    

    「你藏了一手,怪不得动作那幺快。」

    「哈!这叫随机应变,当兵讲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刚开始,我傻傻的,标準死老百姓,什幺都按照规矩不懂变通,被班长整惨了。学会权宜,也是当兵最大的好处。」

    以前我只听过,大哥提起在马祖当兵,天气很冷被操到脱了好几层皮,日子不是人过的。光听就会起畏寒,想到长大得当兵脚就发软。但观看来山庄的阿兵哥,个个有说有笑活跳跳,吃的比我家还丰富,我都羡慕到很想跟他们一起当兵,至少不用等过节才嚐得到鱼肉的滋味。而且大家一起洗澡,天天懒叫看不完,就怕我会冻袂条硬起来,那别人就知道见笑的秘密,到时怎办。这事非同小可,不知可有权宜来遮掩?

    「鲈鳗大仔,阿兵哥洗澡都得一起,没有特别的吗?」

    「军官比较好命,有小浴室可以慢慢搓,爱洗多久都行。大头兵得各凭本事,关係好的能分到凉爽单位。在训练中心最惨,有冷水洗已经不错了,偏偏还得绷紧神经。你听过战斗澡吧?三分钟内要洗澡、洗衣、晾衣、着装集合。人仰马翻,操死了!」

    我无法想像那情景,很庆幸说:「我洗澡很快,不怕。」

    「最好是!」

    他嗤之以鼻,却心有余悸说:「有时满头泡泡,班长突然喊集合。你想想看,一群人光着屁股在向右看齐,那有多狼狈,又不能笑咧?另外,虽说衣裤都有写姓名,但晾整排都一样。晚上暗摸摸,时间紧促,只要有一个人乱拿别人的来穿,就会启动连锁效应。你不想光着屁股,只能随便将就。干!我就是这样才染上香港脚。」

    「最近上学的时候,我也常常脚痒,可是我又没穿别人的袜子。怎会这样?」

    卢志雄耸下肩,说:「我也没去香港,你比较幸运。至少等当兵时,不用烦恼。」

    他还真会安慰人,我用力捏住海尫说:「谢谢你喔!」

    卢志雄打下我手背说:「按呢捏,会注奶水啦!」

    我趁机说:「一坨湿湿的,我看是漏尿吧?」

    「切!看你这幺爱,乾脆让你一次爱得够。」

    他没解释湿湿是什幺,反而挺起腰褪下裤子,将下体完全曝露。

    顿时,黑毛纷纷乱舞,将我的目光绑住。好不美丽的圣地,懒葩垂卧像洩了气的皮球,海尫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又粗又长硬梆梆,挺举出朝下弯翘的弧度。我还是初次见到,这幺别緻的懒叫,形状颇像挂在半空的弦月。不像钱永春的直直长长,跟幺舅的微微朝上翘又恰好相反。而且,也没有一条条像蚯蚓的筋脉,颜色也没那幺黝黑。跟我的很接近,不知是否因年纪的关係。最特别的是,包皮很长,我得偏下头才看得见,龟头微露,马嘴湿漉漉。握上去的感觉像拿根香蕉,估计没钱永春的粗,长度应该差不多。不晓得是否还会生长,数年以后,变得如同幺舅的那幺粗长?

    要是真有那一天,臭屁的卢志雄,一定庆甲捉袂条。

    「好好玩喔!」我把包皮往下搓龟头整粒露出,好像要吃百吉棒棒冰退下袋口。

    「我这支,比你ㄟ卡大支,你有佮意某?」卢志雄好不得意,只会挑我比。

    我吐槽:「你嘛乎我拜託,我是国中生咧?其他的阿兵哥,都比你的小吗?」

    「没硬怎幺比?我又不是国中生,洗澡只会顾着看别人的懒叫。」他就是要取笑。

    我不甘示弱道:「大仔!你是最勇敢的阿兵哥,最喜欢给人摸懒叫喔?」

    「是你咧?要不是我古锥ㄟ徒弟,我这只海尫,可不随便给人玩的。」

    「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没齿难忘!」说完,我起身。

    「你袂冲啥?」卢志雄跳起来,「懒叫定喀喀,归支分你玩,你竟然不要?」

    「麦紧张啦!我不是不要,是要放心大玩特玩。」说话间,我关上厅门。

    「按呢嘛卡差不多!」

    卢志雄笑嘻嘻把我拥入房间,压入床上凑嘴吻着,同时忙着脱衣卸裤。坦白说,我有点不自在,不像面对幺舅那样,很渴望被脱光。但人家的大鸡巴都随我玩了,不配合岂非不知好歹。最重要的是,肌肤相亲,真的比较舒服。也比较有情调,就像电影里的情人在幽会,吻抱着滚过来、滚过去。只不过男女主角不会脱光,我也没见过,男主角会像卢志雄喘着说:「古锥ㄟ,我嘛呒知按怎,足想袂佮你干?」

    他很认真,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眼光晶灿亮芒,彷彿烧着两把火。说实在的,这是我见过他最帅的时候,偏偏说着天方夜谭,好像我是傻瓜,连相干是什幺都不懂。林美丽都知道,男的跟女的才能相干。她才会大肚子,被迫草草嫁给老芋仔。要不然,初二那天,幺舅直接干我就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玩强姦游戏。我承认,这方面的事,我所知有限。但幺舅都已经生了四个小孩了,若说还输给卢志雄,打死我也不相信。

    卢志雄很爱当老大,可能有意作弄我。也有可能,他全身火烫,忽然头壳秀逗。

    「怎幺不说话?被吓到了?」他问。

    我挤出笑容说:「你没交过女朋友吗?」

    「怎幺没有?」他很激动,好像辩论比赛说:「现在就有两个,不信你可以去看。」

    「奇了,」我说:「我又不认识,要去那里看?」

    「我正要跟你讲,你帮我找回失物。这礼拜我有两天假,打算带你一起去台北玩。」

    对我而言,台北是陌生的、遥远的、梦幻的,繁华的城市。

    我以前常去艋舺,大姐夫的住家和邻居,都是日式木头建筑物。远处可见水泥大楼,一栋比一栋还高,充满梦幻的华丽。我只晓得台北十分热闹,车子非常多,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大姐夫曾带我去圆山动物园和儿童乐园,以及大同水上乐园。我国小毕业旅行去阳明山,就这样而已。听见热诚的邀请,仿若天籁之音,教我如何不心动。

    「最近常听同学说,国父纪念馆很大很漂亮,真的吗?」

    「一栋建筑物死板板,外面有些花草。落成不久比较新以外,也没什幺好玩的。我家在西门町有间戏院,你不是很爱看电影,我大力推荐,让你免费看到流目油。」

    这话简直是颱风,搧动强烈的诱惑。

    都怪我没去过西门町,连看场电影都得等春节才偶有的奢侈。倒是现在上学途中,我会来回经过『天祥戏院』,偶尔瞧见招牌上的男主角忘了穿上衣,麦输捡到宝咧。

    简青树幸运多多,刚好住在戏院对面,想看到脱窗都没问题。

    最初的悸动: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