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夫复何言?
此时的周蕤也不知道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夫君,眼前的男子只是贪恋自己的姿色而求一夕之欢,还是……?
她不知道。
若真是一夕之欢,那倒也罢了,想到这里周蕤心中竟然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让她又有些恐惧。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说就此了断不好么?自己怎么会……?
复杂的心绪纠缠在心间,让周蕤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胸腹间摩挲,她想躲避,但是却只是扭动了一下身体,锦衾中两具身dongti却越靠越紧。
“君上,君上,……”
“嗯?”江烽还沉醉在余韵中。
“奴家是有夫之fu,君上这般会有损君德名,……”
“你觉得我会在乎庐州这帮尸居余气的家伙的看法?”江烽哂笑。
周蕤无言以对。
“好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吧,你无需担心。”江烽的手忍不住又落在了女人娇巧玲珑的翘臀上。
“不,不,君上,……”周蕤惶然,美眸中已然有一抹泪影,“奴家夫君待奴家甚好,君上不能……”
江烽一怔,笑了起来,“蕤儿,某不是那种冷血之人,只是某对你甚爱,嗯,后续事宜,某会好好安排。”
见江烽语气肯定,周蕤心中稍安,她一直担心若是江烽要留自己,杨浔便会成为绊脚石,以江烽现在的权势,只怕寻个由头,便会让杨浔死得无声无息,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忧惧既去,加之也明白了身畔这个男人怕是不会对自己放手,周蕤心中也便慢慢放下心来,却想起之前男子所吟那首词,甚是好奇,都言此人乃是寒门出身的武人,虽说在那崇文书院中厮混过几年,但是要写出这般词曲,怕也不能才对。
“君上,先前所吟词句,可是君上所作?”
见依偎在即怀中的女人满脸好奇,江烽心中没来由的一虚,但表面上却是气壮如山:“当然,某自幼谙习诗词歌赋,在那崇文书院中亦是闻名遐迩,……”
“真的?”见男子这般肯定,周蕤也是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文武兼备,难怪麾下能云集如此多的人才,只是这诗词一道也是要讲求些天分的,内心却还是有些小疑惑,“日后倒是要问一问小宁,看看……,啊……”
话一出口才想起自己和这个男人这般纠葛,而许静却还是这个男人的未婚平妻,自己如何该如何去面对闺蜜?
感觉到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娇躯一颤,江烽立时明白了女人的担心,探手抚弄在女人腰肢上,紧了紧,“放心,小静不是妒fu,日后你还要和小静当好姐妹呢。”
“君上,只是奴家已为人fu,……”周蕤垂首幽幽道。
“呵呵,某喜欢谁,喜欢了便喜欢了,难道还有谁敢妄言?”江烽森然道,随即又安抚道:“至于杨浔那边,某会安顿好,他不愿意去长安,想留在庐州,便留在庐州吧,某闻他尤喜这座锦园,某便赠予他罢了。”
“那君上住何处?”周蕤忍不住把身子贴得更紧一些。
江烽沉吟了一下,“某在庐州已经呆太久了,须得回寿州,可能要先去濠州一行,你是随某去濠州,还是回寿州?左右你不能再与那杨浔在一起了。”
“啊?”周蕤也没想到这男人独占心如此之强,自己今日才从了他,便不再许杨浔碰自己,要让自己随他去。
去濠州肯定不合适,周蕤也知道江烽去濠州肯定是有军务安排,濠州才入淮右,他去定要巡视安抚,而且那杨勋论辈分还是杨浔的长辈,自己如何能去?
“小宁可是在寿州?”
“不,小宁在浍州,嗯,蕖娘和静娘也已经回浍州了,某让人护送你去寿州,就暂居某的宣抚使府中,如何?”江烽想了一想才道。
周蕤心中也有些惶惑,自己单身一人去寿州,人生地不熟,而且这样回寿州,外界必定传言纷纷,心念急转间:“君上,某想回一趟舒州,居住一段时间。”
江烽一怔,明白了周蕤的顾忌,迟疑了一下才道:“也好,待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