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这么多钱。
赵文山还不清楚淮右的情况如何,但是他感觉得到像江淮这边的状况普遍要比河朔青密那边强不少,尤其是很舍得在武器、甲胄、战马和术法器械器具这一类对战力其辅助提升作用的设施上花钱,相比之下河朔那边就像是叫花子一般,除了主将的亲军条件略好,其他都相差甚远。
虽然赵文山不认为有了这些辅助条件就能证明感化军是一支强军了,但是在同等情况下,有这些装备无疑能够更具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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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甲胄响声,整个花厅顿时安静下来,几名扶刀亲卫鱼贯而出,站列在两旁,肃然而立。
从后边的小门洞里钻出几个正说着话的紫袍将领,一直从花厅正面进来了。
站在花厅一旁的武将们也都下意识的站直身体,当先一人赤面短须,正是颍亳团练使兼颍州刺史梁赞,而与梁赞并行的则是光浍寿防御守捉使府衙推王邈。
走在后边的两人似乎还在商量着什么,语气里也有几分亲近,一人正是梅况,而另外一人宽额深目,阔嘴钩鼻,正是感化军节度副使尚云流。
两名小天位的强者并行带来的气势让整个花厅内外都有一种特有的气流流动的感觉,无论是走在前面的梁赞和王邈,还是在花厅外的鲁桐、顾华、林丰、许子清等人,都能感觉到那种特别的气压。
尚云流目光凝聚如实质,在进花厅时淡淡的扫了一圈,无论是鲁桐、林丰,还是许子清和赵文山,感觉到有如一柄利剑刺破了自己的心防,一览无余。
梅况也感觉到了尚云流气质的变化,但他并不在意,也很坦然。
论实力,他知道自己虽然也是小天位实力,但是尚云流的武道水准要比自己高一层次,已经属于小天位中的凝丹期了,与时家家主也就是感化军节度使时酆的武道水准在伯仲之间,而自己还只是刚刚踏入潤丹期而已。
尚云流算是淮北武道第二高手,甚至时酆这个第一高手能不能比尚云流强也不一定,尚云流成名多年,但此老xing格暴躁,在踏入凝丹前期之后便再无进境,这些年甚至还有些退步的迹象,不过比起其弟尚云溪,以及感化军中其他几位武道强者比如姚承泰、俞明真、卢启芳等人仍然要高出一筹。
梅况也听江烽对尚云流的评价,认为尚云流或许在武道实力上很强,但论指挥能力远不及其弟尚云溪,甚至连梁赞都不如,加之xing格缺陷,又刚愎自用,而这一次让尚云流领兵前来,也是时酆的一大败着,所以这也让江烽更不看好颍州这一战,尤其是在梁赞对尚云流并不是很服气的情况下。
第一百一十五节 战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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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梅况来说,颍州这一战已经迫在眉睫,尚云流再怎么也算是宿将,武道水准也是小天位以上,加之下边还有林丰、高阳这等久经战阵的老手,而梁赞也非弱者,又有汝yin坚城可守,梅况觉得守上一两个月应该不在话下,那个时候吴地局面应该已经明朗化了。
梅况还在思考着,厅堂内的气氛却已经慢慢沉静下来了。
四个人先前就在后堂已经就下一步如何打进行了反复的磋商和讨价还价。
淮北方面当然是希望淮右方面承担更重要的任务,但是淮右方面却有自己的底线。
那就是打仗可以承担重任,但是具体战术只能是自己来决定,战略上可以向淮北方面进行通报,也不会有大变化,但细节不会通报,自家灵活掌握。
这让淮北方面很是恼火。
这样的姿态明显是不信任淮北,但却又没有更好的理由,毕竟双方现在还只能算是临时“盟友”的第一次合作,凭什么让别人推心置腹的信任你?更何况之前淮北的表现也实在说不上有多好,连面对蚁贼时都是胜少负多,纵然其中有其他一些因素,但在外人眼里,这就是淮北的无能。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辩,双方还是达成了一致。
这是不得已之举,谁都需要对方,这一仗需要双方的合作,至于结果,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