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此次契机,提升自我。”江烽顿了一顿,“待一会儿和那边jiāo涉,我们也可以看一看钟氏的实力,顺带也为下一步行动好好规划规划。”
就在江烽给麾下诸将上课时,前面船上的钟晗也是神采飞扬,意兴高涨。
“二郎,何须如此喜悦?”旁边一名年龄略长的青年忍不住道:“那江烽固然不凡,但淮右相距我们洪州甚远,纵然jiāo好,怕是也难以得其相助。”
“不然,八郎,你想想,淮右紧邻吴地的庐州、濠州,而庐州又是那杨氏的起家之地,一旦吴地战起,杨氏若是不利,淮右岂有坐观之理?”钟晗摇头,“一旦杨氏败亡,淮右介入,那徐知诰定要收回庐州,他们这一战还会继续打下去,那便是我们的机会。”
“若是那杨氏得胜呢?”被唤作八郎的青年忍不住皱眉,他觉得自己这位好友想得太过简单了。
“那也无妨,杨氏得胜,徐氏腹地,也就是那扬州、润州,摆在越国面前,钱氏又岂能放手?一样免不了一仗!我们若是能促成淮右和越国瓜分吴地,那是最好,他们无力来过问我们在江南西道的行动。”
钟晗的话再度让青年皱眉,淮右和越国岂是这么容易被人指使的,而且这番构想完全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在行动,吴地内乱会演变成如何,谁又能确定?越国和淮右能卷入多深,谁又能知道?
一句话,自己这位好友还是太过了乐观了,想象力太丰富,但现实未必能如此简单,只是现在他却不好扫好友的兴,更何况现在jiāo好淮右也的确没有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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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艘船沿着水面驶出一个多时辰,方才抵近那青鱼寨。
钟晗他们选择的根据地是在距离青鱼寨不到二十里地的大阳屿。
那里是一处小岛,但小岛距离陆地很近,中间只有一个不足十丈宽的浅水带相隔,若是丰水期这浅水带过船无虞,但若是枯水期,便只有不到一人腰深,步行便可横渡。
等到一干人下船,钟晗才发现淮右来人不少,而且武道水准尽皆不低。
除了那江烽和梅况都是固息后期的高手外,像太息期的高手亦有几人,其余都是天境以上的高手,剩下那几人不通武道,但一看就知道术法师。
钟晗暗自心惊,都说淮右初立,根基未定,不少人说这江烽不过是运气太好,侥幸得手,其实并无多少能耐,但看其麾下这一干武人的武道实力,就可略见一斑。
仅仅是这帮人的实力,就足以支撑起一州之地而绰绰有余了,这还没有算淮右留守力量,谁敢说淮右无人?
钟晗自然不知道,这一干人就几乎是淮右所有高端武力了,剩下的也就只有许子清、张越、赵文广、李桐、葛晗等寥寥几人,而且基本上都是养息期以下。
这也是江烽孤注一掷的把大家伙儿给带到这雷池,就是借这个机会来好好打磨一下这帮人,力求能让他们都能有一个层级上的突破。
钟晗也为江烽介绍他这边一行人。
除了钟晗的几个同族堂兄堂弟外,其余诸人大多姓危、刘、唐等姓为主。
之前田春来便向江烽介绍过,钟氏一族之下尚有几个大族,像抚州危家、袁州刘氏、洪州唐氏,皆是本地大族。
看样子这些子弟应该都是来自镇南军下辖诸州的大姓望族,观其精气神,尽皆不俗。
江烽粗略一看,就知道内里亦有两名太息期高手,其他也大多是养息期和静息期高手,亦有几名年少者尚未踏入天境,但也都是结体期和洗髓期的强者了。
尤其其中一名比钟晗略微大一点的青年,和钟晗关系极其密切,太息后期,与杨堪实力在伯仲之间,极为警惕,眼光中偶尔流露出来的敌意也让江烽颇为好奇,估计这家伙是在替钟晗担心,倒是有趣。
一番介绍之后,江烽一干人才知道情况并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钟晗他们比江烽一行人先到半月,加上本身江南西道之地与雷池也就是一江之隔,所以青蛟现身之后很快钟晗他们就得到了消息,也才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