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我们的女人那样乖顺,怎么冒犯你了,要被杀掉?”
“她是中du死的。”贾西贝冷声说。
长老一副惊讶的表情。
贾西贝又说:“你下的du。”
“荒唐!”长老笑了,“我为什么要du死亲手送出去的女人,何况我已经离开兰城一天两夜,哪有下du的机会?”
“你想du死的人是我,”贾西贝抱着肉身神,护在胸前,“至于duyào涂在什么地方,你心里有数。”
长老浑浊的老眼睛瞪起来:“堂主,说话要有证据!”
贾西贝瞄一眼女尸旁的男尸:“那就是证据,我有证人。”
长老沉下脸:“她不愿意留在兰城服侍曾经的敌人,擅自下du也有可能,但是和我没关系,”他举起双手,“我是真心来兰城议和的!”
贾西贝听他放屁,拇指隔着黑纱刮了刮肉身神的小脸蛋:“那让孩子说,孩子的眼睛最通透。”
长老眉头一跳,看向肉身神,一层黑纱挡着,看不清眼睛。
贾西贝握着她的小手,两腿颠着逗她:“是谁想杀我,是那边躺着的姐姐,还是这个白胡子老爷爷?”
长老鼻翼两侧微微出汗,他们也信神,崇拜神谕和天罚。
孩子罩着黑纱的小脑袋转了转,伸出一根软软的手指,晃来晃去,指向长老。
“这是栽赃,”长老大喝,“是陷害!”
肉身神可能被他吓着了,从贾西贝腿上跳下去,提着肥大的裙子往门口跑。
事情发生在刹那,长老突然踢起长衣下摆,从隐蔽的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扑上去揪住孩子的领口,朝她的肚子捅进去,一下、两下,等陈郡反应过来,柔软的身体已经栽倒在血泊里。
“你干什么!”陈郡怒吼。
贾西贝从椅子上站起来,厉声喊:“把他给我拿下!”
长老举着带血的匕首:“是你们栽赃我,bi我杀人!”
“长老,现在du是不是你下的已经不重要了,”贾西贝指着地上的尸体,“你杀害兰城的肉身神,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是现行犯!”
“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长老笑起来,白胡子下的五官扭曲,难以想象他是之前那个和蔼的老人。
“杀谁也不行,”贾西贝跺脚,“小郡!”
陈郡掏qiāng,几乎同时,角落里的七芒星女人蜂拥而起,和长老一样,从靴筒里拔出随身的小刀,她们进伤兵所前都搜过身,但只查了腰背,没有掀裙子。
“保护堂主!”陈郡举qiāng,qiāng口前全是女人,一时下不去手。
女人们把长老围在中间,形成一堵活生生的人墙,刀子高高举起,刀尖一致朝外,长老就在这层女人形成的护盾中咆哮:“对,du就是我下的,怎么样!”
贾西贝从后腰拔出手qiāng。
“是我策划了一切,摧毁兰城,为冲霄箭报仇!”
贾西贝抿起唇,这是他第一次用qiāng瞄准活的目标。
“你们的肉身神已经死了,兰城必败!”长老叫嚷,yin谋得逞的乍喜使他癫狂,一旦癫狂,就得意忘形。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也是神,”长老在女人堆里摆出胜利的姿态,“七芒星的肉身神杀掉了兰城的肉身神,这是天意!”
砰地一声,贾西贝开qiāng,手有点抖,但击中了,正对着他的女人倒下去,刀子脱手,叮一声响。
陈郡惊诧,那个胆小的爱哭鬼,那个优柔的娘娘腔,擎着炙热的qiāng口,对他下令:“陈郡,我要活的!”
他没软软地叫他小郡,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堂主那样,斩钉截铁,杀伐果决。
陈郡立即开qiāng,女人们不怕死,疯了似地扑上来,抱住他,哪怕胸口被乱qiāng打穿。
贾西贝边shè击边向陈郡靠近,中间换过一次弹夹,满地是血,很滑,胳膊和后背中了几刀,他没哭,甚至没叫一声,在混战中冲在前头。
最后一个女人倒在脚下,长老独自一人面对qiāng口,他是阶下囚了,却仍然傲慢,昂着头,为杀掉了兰城的灵童沾沾自喜。
“你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贾西贝皱着细小的眉头,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我要知道你们那儿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