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她的伟大,你有没有想过,人家是怎么想的?”
岑琢不同意:“女人都是需要爱惜,需要呵护的。”
“你不懂女人,”逐夜凉说,“不是所有女人都想被你俯视。”
“哦,你懂!”
话不投机半句多,岑琢气鼓鼓靠在土坡上,脖子底下有点空,他报复地把逐夜凉的胳膊拽过来,垫到下头。
“喂!”逐夜凉想抽手。
岑琢使劲枕着:“我他妈都怀疑人生了,枕你一下怎么了!”
“被男人枕着,我生理xing厌恶。”
岑琢撇嘴:“你一个机器,有生理吗?”
逐夜凉于是把“生理”去掉:“我厌恶。”
“……”
土路上,贾西贝跑回来,用衣服下摆兜着好多榆钱儿,元贞跟在后头,皱着眉头看他一扭一扭地跑。
“修哥,金姐!”贾西贝小脸蛋红扑扑的,跑到岑琢面前,软绵绵地招呼大家,“快来尝尝,比压缩食品好吃多了。”
大家围过来,你一把我一把分着吃,金水问:“哪儿找着的?”
“就前边,有一大片榆树林,”贾西贝往前挺着小肚子,“树可高了,贞哥抱着我才能够着。”
谁也没多想,元贞唰地脸红了。
“我们小贝真厉害,”高修嚼着榆树钱儿,揉了揉贾西贝的脑袋,“幸亏带你来了,又能打仗又能找吃的。”
元贞翻眼睛,那句“我们小贝”他不爱听。
贾西贝抿着嘴乐,可高兴了,拍了拍衣服,乖乖地叫:“修哥,你开车开累了,我给你捏捏胳膊吧。”
高修很自然地伸出手,像是经常享受这种服务,元贞说不清怎么回事,心里窜起一股火,怎么压也压不住:“贾西贝,你给我过来!”
贾西贝吓了一跳,抱着高修的胳膊往后躲。
“我说你怎么回事,”高修替他出头,“一会儿yin一会儿阳的,你看把人吓的,你再这样,咱俩真得打一架了!”
贾西贝拽他的袖子,怕他把他贞哥说狠了。
元贞也懊恼,放缓了声音:“贾西贝,你过来。”
贾西贝从高修背后出来,怯怯地迈了一步,高修把他抓着,不让过去:“你小子到底要干嘛,神神秘秘过来过去的,我发现你最近有点怪啊。”
“嗯,是有点怪。”岑琢也说。
元贞低下头,踢着石子:“贾西贝,你过来一下,我……就说两句话。”
贾西贝便战战兢兢地过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旁边走。
其实经过北府,贾西贝已经拿他当亲哥哥,壮了壮胆,小跑着握住那只手:“哥,你怎么了?”
一被这只小手握住,什么闹心、脾气,全没了,元贞用力把他攥了攥:“你征服了日月光,已经是个御者了。”
“嗯。”贾西贝仰着小脸,认真听他说。
“御者……要有御者的气派,不能给这个揉胳膊给那个揉腿的,你明白吗?”
贾西贝眨着大眼睛:“可高修是哥哥……”
元贞停下来:“我也是你哥哥,你怎么不给我揉?”
“你……”贾西贝扭着扭着,低下头,“你没开车。”
“刚才是谁抱着你揪榆钱儿的?”元贞朝他走一步,贾西贝就退,“你那么沉,我胳膊都抱麻了。”
“我……”贾西贝小声说,“我不沉……”
“还嘴硬!”元贞的声音高起来。
“我、我错了,”贾西贝连忙认错,盯着自己对在一起的脚尖,顺着他的手背摸上去,轻轻的,在胳膊上捏了一把,“我也给你揉。”
这一下,元贞像过电了似的,浑身说不出的酥麻,他绷着嘴角,四肢僵硬,别扭地拍了拍贾西贝的肩膀:“别、别揉了。”
这种服务,强度实在太大,他承受不住。
“啊?”贾西贝以为自己劲儿太大,“揉疼了?”
“没有,”元贞怪怪地抽回胳膊,“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
“那……”贾西贝很为难,“修哥该不高兴了。”
“你就不怕我不高兴?”
贾西贝绞着指头想了想,说:“我给修哥揉,也给你揉,行吗?”
他这话说的,好像元贞不高兴,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