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我妈让我说,是你强要了我,她想把责任都推给你。”
喻文卿嘴角浮起的那点笑意,表明他并不意外周玉霞会这么做。他手指勾起,轻轻掠过周文菲的脸颊:“事情都jiāo给我来处理,你这个星期先不去学校。”
校园从来不是清净之地,喻文卿十来岁时听说过的婚外恋、师生恋起码有两打。他是无所谓名声好坏,但是周文菲不可能不在乎。
可呆在酒店也未必安全,他不可能24小时都守着周文菲。
两家父母都知道和他这个人没什么道理可讲,定会再找周文菲。周玉霞气急败坏会打人,他们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好了。
谁让周文菲是个很容易就按别人意思办事的人呢?
到那时,姚婧未必会再稀里糊涂地通知他一次。
“既然他们这样对你,你也没必要再事事为他们着想。”
喻文卿说得平淡。他永远是自信的,相信就算没有别人,不需理会别人,他一个人也能完全撑起周文菲的世界。
周文菲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钻进被子里:“好的。”
烟抽完,喻文卿去冲凉,回来时周文菲没睡,睁开眼看外面的夜景。他把窗帘拉上,灯给熄了,世界马上就坠入深沉的黑暗里。
周文菲着急了,想抬手阻止他关灯:“喻哥哥。”
喻文卿已爬上床:“有光我睡不着。”
“哦,”周文菲想起摸黑闯入他卧室的那个早上,于是将手收回。
喻文卿圈住她腰:“以后叫我文卿,喻哥哥……留着在床上叫。”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让她改称呼了。
幸亏全黑了,看不见周文菲赧然的脸色,她闷在枕头里不说话。喻文卿再问她:“你在宿舍怎么办?室友允许开小灯?”
“宿舍外面的走廊,灯是不会关的。”光能从门上的窗户和门底的缝里透进来。周文菲的床恰好是最靠近门边的那个。
“有光会影响睡眠质量。”
“我怕……”
喻文卿的胸膛已紧靠周文菲的背,他打断她的话:“没那么多怕的事,”手已溜进浴袍,揉搓她胸前的肌肤,“刚才不还做了一件害怕的事?”
周文菲的手也覆上去,他的手骨节分明,温热而有力。为什么以前不准他摸呢?那些莫名其妙的烦躁、慌张、害怕,恐惧,没有他的亲热所不能解决的。
束着浴袍的腰带在你来我往中早松了。呼吸又渐渐变得急促,喻文卿手往小腹走去,问她:“疼吗?”
周文菲摇了摇头。喻文卿干脆把碍人的腰带扯下,扔在床下:“再来一次。”
刚刚才上过的课,复习起来当然轻车熟路。喻文卿见周文菲神情松弛,腰肢柔软,干脆将她的腿叠起来。冲击突然变得猛烈,周文菲忍不住求饶:“喻哥哥,……”说完就害臊,后面的话不说了。
喻文卿既没有减轻力度也没有减轻频率。
实话说,刚才的第一次对他来说不够解兴,更像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了解周文菲对这种事的接纳程度。既然没什么问题,第二次当然要按他的心意来办了。
周文菲被撞得晕乎乎的,有上了贼船的感觉,而且为了不出事,还得紧抱贼船上的老大。海上漂浮的小船一下掉入跌宕的命运中,巨浪掀起它,又拍下它,周而复始地,终于到散架子的地步。
她被颠得眼泪都出来了。喻文卿俯身来吻这眼泪:“疼吗?”
当然会疼的。可周文菲摇摇头,她不想让他停,于是搂着他脖子,去亲他的嘴唇。两人热吻、缠绵。
周文菲虚脱到不想动。眼皮合上的最后一秒,好像看见喻文卿拿抱枕往她腰下塞。她第一次觉得以前会失眠,不是因为想得多,而是因为不够累。
周文菲完全忘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周玉霞站在雨地里沉默不语,也如一尊泥塑。
李广群收到喻校长的信息赶过来,喻校长让他先送周玉霞回去。
魏凯芳说:“这事情不要弄清楚?”
喻校长反问:“这事情还不够清楚?”他看姚婧一眼,“文卿已经和妙妙在一起了,也没有分开的意思,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