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捶打韩冬宽厚的肩膀。无论韩冬给她多少深吻,她依然会说韩冬亏欠她的十辈子也偿还不了。谁让韩冬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夺走了她的初吻,吃定了她的一辈子。
韩冬不舍得换气,就怕他稍一松口杨春就失去生气。就在韩冬脸红脖子粗拼尽力气给杨春输送氧气的时候,黑色的帷幕打开了。小鱼抱着帷幕布帘吃惊地望着韩冬:“你,做什么?”
小鱼说完话咽了一下口水,从他的角度看,韩冬抱着杨春,杨春深深地埋头在韩冬的怀里,而韩冬深深地吻着杨春,已经陶醉得望了天地的存在,已经听不到他吃惊的问话。
韩冬的确听不见小鱼说话,他的眼里只有杨春,心里只有杨春,只想把杨春救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师傅你看……”
老白这时已经换下了太极道袍收起了桃木剑,正挽着云布开襟大褂的袖子,听到小鱼叫他,回过身看到了韩冬和杨春嘴对嘴亲在一起的画面。老白急忙转过脸,喊小鱼赶紧收拾不要浪费时间。老白是不想被年轻人的男欢女爱给刺激到神经,活了一甲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有时候还经常迈不过男欢女爱这道坎,阻了他不少道行误了不少大事。
小鱼实在是挪不开落在韩冬和杨春身上的眼睛,不过既然师傅叫了,只能不情愿地回身去收拾地上的残局。小鱼两岁时被师傅在洪流中的破木盆里拣到,一直当成亲儿子一样抚养,又教了他许多本事。他对师傅当成神明一样敬重,就算师傅要了他的命,他不会多问一句恭手奉上。
“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看西洋景!”
老白劈头盖脸骂小鱼一句,其实心里对这个徒弟特别怜爱。小鱼从小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为了在山里隐居修行,老白出于私心一直把小鱼拴在身边,一天学堂都没有让小鱼读过。小鱼从来没有和同龄人玩的机会,更别说和女娃子说话牵手了。现在突然看到年轻男女拥抱在一起亲嘴,当然会好奇羡慕。
“等咱们办完了这趟差,你就可以自立门户了,到时候师傅再给你说一个媳fu……”
“师傅,我不要娶媳fu,我要侍候你一辈子。”
小鱼还是第一次打断师傅说话,涨红了脸认真地说。师傅曾经说过,女人是老虎,碰不得,他才不要自寻苦恼呢。
老白呵呵笑着在小鱼肩上拍了一巴掌。
老白呵呵的笑声可能是故意让韩冬听到的,笑得格外响亮。韩冬这时也从耳塞目盲中清醒过来,猛地松开杨春的嘴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赶紧起身抱着杨春朝老白走去。
杨春醒了,就在韩冬抱着她刚走到老白跟前,老白准备在她的脸蛋扇两巴掌的时候。老白嘿嘿笑:“女娃子精醒得很哩,就你个大傻瓜!”
老白是指韩冬不知道杨春根本没有昏死,不过一时迷了心窍而已。韩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也不管老白的嘲笑,望着杨春傻笑。就算当真傻了,他也愿意换回杨春的健康。
杨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韩冬的抱怀里,惊得猛地推开韩冬跳下地。
“发生了什么情况?”
脑袋里昏沉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使劲拍了两下,才想起刚才钻进了帷幕,看到了……杨春猛地朝x洞口望去。老白这时已经点上了一袋烟,朝杨春吐了一个整齐的烟圈,吧嗒一下嘴。让小鱼去柴垛上挑几根合适的桃木,一会带回宿舍。
“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老白望着小鱼在洞口旁忙碌,应该听不到他说话。有些话可以对陌生人说,却不能让亲近的人听到。
听老白这么说,韩冬也紧张起来。韩冬是知道老白做法规矩的,老白做法时不允许外人在场,杨春擅闯老白的法场,老白这是要秋后算帐。
韩冬紧张地握住杨春的手,杨春正在回忆刚才的情景,竟然忘了自己对男人的洁癖,没有甩开韩冬的手,反而乖乖地扣在韩冬的手心里。
杨春的手心冰凉,经韩冬温暖的手掌包覆以后慢慢有了热度,记忆也活跃起来。
“时间太短,我没有看得太清楚。”
杨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