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布置的眼线问题,陆泽轩就不打算chā手了,他打算将这些事jiāo给皇后来处理了,毕竟最大的危险份子已经被抓了,皇后也就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安全风险了,现在也正合适皇后拿着郑贵妃的这些奴才们立威了,而这也就代表着皇后开始正式收回自己的管理后宫之权了。
当然,陆泽轩会在此时让何婧琳出面,一是郑贵妃已经倒台了,何婧琳可以十分顺利地就能接手宫中的管理之权,那些奴才们在这个时候也能看清现在应该站在哪一边了,这样可以免除何婧琳与郑贵妃为管理后宫之权发生宫斗的情况;二是陆泽轩也知道自己并不打算真的广开后宫,纳他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那么将这后宫管理之权jiāo还给皇后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更何况按理来说,这后宫之权就是皇后应有的权利,现在也不过是把它还给皇后而已。
心情极好的陆泽轩迈入皇后的宫中,在不惊扰皇后的情况下,走进了皇后的侧殿,看着侧身坐于坐榻之上的皇后正手里拿着布料在绣着花样。
陆泽轩轻身走到皇后的身后,看着这样式,应该是给玄佑做的新衣裳吧!
陆泽轩示意那些看见自己想要行礼的奴才们退下,才一直默默地站在皇后的身后,看着她那一针一线地心无旁骛地绣着自己手里的花样,陆泽轩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让人有种平淡的幸福感。
直到陆泽轩看到何婧琳放下手中的绣花针,一只手揉揉自己的眼睛,显然是长时间盯着那个花样绣着,所以现在眼睛疲劳了。
“既然眼睛都已经疲劳了,就先休息休息,反正这宫里还有绣娘在,玄佑也不是非要等你手里的这件衣服穿,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这长时间刺绣对眼睛不好,还是多休息一下。”陆泽轩走到何婧琳的对面坐下,看着她温声说着。
“你怎么来了?”何婧琳对于陆泽轩的话并不回应,连问的话也是平淡至极,完全没有正常宫里女人看到皇上来的殷勤样子。
看到何婧琳不理睬自己的话,陆泽轩也不生气,仍然温声地说:“刚刚朕把郑贵妃给幽禁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
何婧琳虽然口气淡然,面上也是没有任何波动,但是听到陆泽轩心里仍然有种隐隐的快感,不禁在内心中反思的起来,不是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关心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么,余生只要能把玄佑照顾好就心满意足的么,怎么现在听到他和那个女人闹翻了,心里竟然还会有一丝丝的快意呢?
想到自己和陆泽轩可以说的上是患难夫妻了,为了走上这至高宝座的位置,两人又是吃了多少的苦,多年的夫妻情份竟然比不上这郑贵妃的一番花言巧语,最后自己竟然落得多年禁闭于宫中的结果。
而那个郑贵妃享受着你的万般宠幸,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的,还以为你们要一辈子这样下去了,没想到先是郑贵妃给你戴个绿帽子,现在你们两不也是闹翻了,竟然同样被幽禁了起来,这是不是报应呐!
患难与共的妻子你不相信,半路妖精你倒是捧在手里百般疼宠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吧?
看着何婧琳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副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惊动不了她那内心的池水样,陆泽轩也是无奈了,死了心的女人呐,就是这样难以再次打开自己的心扉。
“今天郑贵妃打算给朕下yào,不过刚好被朕识破了,现在正被幽禁着。朕想着这后宫之中不能一日无主,想着请你出面替朕好好打理这后宫,你看行吗?”陆泽轩虽然心里打算好了,但是仍然征求着何婧琳的意见。
“皇上圣旨上不是说过,臣妾不贤不仁不慈,不堪为后宫之主,无法担起管理这后宫的职责么?现在怎么会想着又让臣妾来管理后宫呢?”何婧琳冷淡至极地说着。
“婧琳,之前是朕不好,听信了那个女人的挑拨离间之语,才会下那种糊涂的圣旨,要不明天朕再下一份新的圣旨,让这全天下的人都明白你的贤惠,你看这样行吗?”
陆泽轩想到原身确实是下过一份这样的圣旨,心里也是无奈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