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是那么好证的,无可奈何,如镇元子、红云、冥河之流,大多隐匿不出,参悟大道,尽可能的避免因果加身,沉沦量劫。
其他人则恰恰相反,先是三清之首的太清道人下凡,路过一座大山,见一人面山而跪,好奇之下一询问,却是一苦行拜师之人。此人倒也是灵物得到,天资非凡,一直苦寻明师,专往那大山名川跑,每至一处,也不管山中是否有明师,必定跪拜三月,三月无功后,再去下一处。
太清道人修行之法,倒也讲究些无为,须得大恒心,大毅力者方能习得。乍遇此人,掐指一算,却是正与自己有那师徒之缘,而且其心智弥坚,倒是一璞玉。于是,太清道人随即便就收下他为徒,赐名玄都,也不再游历,径直回转昆仑山去了。
玉清道人的做法倒与太清道人不同,他直接传话洪荒,凡是有缘之人,除去巫妖二族,皆可来昆仑山拜师。一时间群情激奋,不知其数的人冲往昆仑山。众人到了那昆仑山,却是不能悠然而入,与早前想象的所差甚远,原来那昆仑山却是布了一大幻阵,能过者,才可为玉清之徒。最后一共十三人过了幻阵。玉清道人倒也爽xing,立刻便就收了其中十二人为徒,尽皆赐了名,正是那日后阐教十二位金仙主儿。最后单单留下其中之一人,却是一个面貌似慈善者。
“敢问大仙为何不收小人为徒。”面貌似慈善者有些忿忿不平,自己也算中规中矩地过了那考验,怎的却不能拜师?
“你毕竟也是昔年紫霄宫中的听道之人,与我有师徒缘,却无师徒分,不过,你终归过了那考验,不与你个jiāo代,终是不好。”玉清道人想了想,道:“你也就暂且为我门下记名弟子,也不用敬爱师门,随时亦可离去。”
那人也不再强求,当即应声拜道:“燃灯徒儿拜见老师!”
上清道人行事却不似那般麻烦,直接在洪荒大地上选了处地头,略施神通,摆下道场,日日讲那鸿钧大道,凡来听者,有缘收之为徒,无缘却也计入名下。顿时,洪荒又掀起了玉清道人收徒后的一阵狂澜,各种灵物得道抑或妖族散修,齐齐去拜入了门下。
上清道人见得自己讲道,万人来朝,却也高兴莫名,最后却是收了数十位弟子,其中倒也有几人颇让上清道人颇为自得,正是那三宵,三母和那多宝等人,其余人等全部纳为记名弟子,一起带回来了昆仑山。
上清道人一回山门,玉清道人老脸立刻便就拉了下来。
“上清,你却是好生不明道理。收徒也罢了,怎的胡乱一气,带回万人弟子,最不该地却是巫、妖掺杂,多为飞禽走兽类畜生。天道有序,收徒讲究资质与机缘,怎似你这般。”玉清道人一看偌大个昆仑山,如今却是搞得乌烟瘴气,哪里还有半分仙境福地的景象,当即劝道:“莫不如遣散大部,留下少许,传得道统,却也够了。”
“玉清,你莫欺人太甚!大道之下,千条皆是道,我愿让我的道传给这洪荒众生,却不似你那般敝帚自珍。平时我不与你计较,今次我收徒你也要指手画脚,真个以为我怕了你不得。”上清道人也是老大阵火气,本以为自己收徒众多,必然把两位师兄比了下去,却不想刚回山,便遭了玉清教训,心里老大一阵不愿意。
闻言,玉清道人顿时勃然大怒:“你,你牵强附会!我所说全是正理,你此般言语,却是欺我。”
“你二人也莫再争吵,各人有各人的道,道不同,无甚稀罕。”太清道人看着殿外上万人等候安排拜见,却也头大,这昆仑山看来是不得安宁了,“只是这许多人,倒是不好安排。昆仑山怕是无了清宁!”
“哼,大师兄,既然你如此言语,那我便带门下另寻安身,也不占你这区区昆仑山。”上清道人脾气一上来,那是说走就走。
“哼,甚好!”玉清道人一听上清道人所言,心中暗自高兴,早看你不顺眼,此番却是要顺路送瘟神,免得扰了自己清修。
“既然如此,那我也另寻道场,天道之下,无甚永恒,三清一体,却是再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