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道,普天之下谁人不敬?哪个不服?”
“法明师弟说得不错!”法能当即附和道:“这位施主,你肆意污蔑本寺,分明就是在有意挑衅!”
“挑衅?”黑衣少年一声冷笑,笑容中,透出无限狰狞:“你搞错了,我此来天音寺,可不是为了挑衅,而是来报仇雪恨!”说话间,他抬手取出了一根漆黑短棍,无边煞气,猛然席卷而出。
“不好!”法能等人连忙一声惊呼,但是,来人实力强横,煞气之浓,让他们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直接就被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数丈开外,口中鲜血狂喷,虽然xing命无碍,但一身修为,却废了大半。
“你?”法能等人满脸惊恐的看向来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贵寺神僧普智大师的弟子,我是草庙村血案的遗孤,我是你们杀不死的孤魂野鬼!”黑衣少年满脸的冰冷神色,口中的话语更加冰冷:“你们说,我是谁?”
“张小凡!”一声惊呼,天音寺内奔出了一众僧人,为首者赫然正是普空,而此刻发声者,却是法相!
“天音寺的秃驴,你们终于出来了,今日,便要让你们偿还草庙村数百乡亲的血债,便要你们为我的父母赔命!”眼见着熟悉的天音寺门人出现,张小凡心中杀意大动,霎时之间,只觉得有一股凶戾念头在脑海中呼啸狂喊,一种要将无数人xing命屠灭的可怕却诱人的毁灭感觉,充斥在他脑海之中。
噬魂棍也仿佛随著主人心意,红、青、金三色光芒轮转流换,但很明显的,那片红光越来越盛。
“张小凡师弟,快放开那根邪棍,它会让你入魔的!”法相见状,不由得为之大急,从当日空桑山见到张小凡开始,因为当年那个秘密的缘故,他就对张小凡另眼相看,此刻无论如何不愿见张小凡堕入魔道,一闪身便向张小凡手中的噬魂棍抓来。
张小凡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一般,任由法相抓住了噬魂棍。
见状,法相大喜,但片刻之后突然脸色大变,只觉得噬魂棍上凶猛戾气如潮水一般涌来,而面前那个原本老实质朴的张小凡,突然现出了狞笑,如恶鬼一般的狞笑。
“啊!”法相大声惨呼,被张小凡用烧火棍重重一击打在胸口,口喷鲜血倒飞而去。
张小凡仰天长啸,双目赤红。烧火棍红芒大盛,仿佛也狂欢不已,与主人一起狂笑著扑向死亡与鲜血。半空之中,一道红光嗜血,轰然击中法相,凌厉的嗜血之能立时透体而过,带起一蓬猩红血光。
“呃。”突如其来的变故,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天音寺最出色的年轻弟子。未来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人主持的法相小和尚,就这么光荣的领了盒饭了。
“法相师侄!”“法相师兄.......”
天音寺众僧,普空、法善等人连忙冲上前来。接住法相自半空坠落的身体,口中悲号连连,可惜,融合了佛道魔三教修行,又得到玉阳子的毕身功力,张小凡已然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之一,一击之下,法相全身的经络气脉都被打断了,就连元神也濒临破碎,所有的生机都已经彻底断绝。
不得不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真是令得天音寺所有人都为之一怔,待得回过神来,脾气火bào的普空大和尚当即双目猩红的直bi张小凡看来:“我法相师侄一番好意,只为阻止你入魔,没有想到,你竟然下如此重手,害他xing命,我要为他报仇.......”
“报仇?”闻言,张小凡当即双眼一红,口中森然出声道:“你要为法相报仇,我要为草庙村的父母乡亲们报仇,很好!”
普空怒在心头,当即便是一声怒喝:“笑话,这两件事情岂可相提并论。”
张小凡愤然道:“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了,难不成,你们天音寺僧人的xing命,就来的比旁人贵重三分吗?佛祖都说,众生平等,既然如此,你们天音寺欠了我草庙村两百多条人命,就该一命还一命的全部还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普空忍不住的怒声喝道:“你这完全是在掍搅试听,不管如何,你杀了我师侄法相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