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封她为贵妃,我会好好待她,就如亲姐姐般疼她。”
她又不傻,她清楚得知道,慕容惊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用尽一切办法替她洗脱罪名。这代表他已经爱疯了,爱得失去理智,爱得失去了原则。简直就是乞讨,乞讨那贱人施舍的爱情。
她现在完全认清了这个事实,她痛苦,可她不得不妥协,唯有妥协她才有机会!
他看着她通红的双眸,声音平和:“我从未恨过你,而且年少时也曾喜欢过你。”
“你也承认喜欢过我,对不对?可后来因为误会,才会……”“可这种喜欢早已在多年的猜忌和争夺中消磨殆尽了。”他打断她的话音,声音突然染了一丝想要隐藏的痛楚:“可我对她却是爱,刻骨铭心。即便她拿刀子挖出我的心脏,我也愿意奉上。我又怎么会在乎她
到底是不是细作?”
月如染紧紧抓住心口处的衣料,这种感觉就如同全盘皆崩溃,她瞬间失去了一切,陷入了黑暗的绝望。“你曾经伤过她,甚至废过她一双腿。”慕容惊澜的声音突然凉了下来,温和中开始有杀气浮动,他抬手轻剥她额前被冷汗染湿的发丝,声音轻如薄云:“你若安分,朕会念及你这次恩情,让你继续做尊者。
若是你再动她一丝一毫的心思。朕,会将你整张皮扒下。”
冷,彻骨的冷意让月如染浑身发抖,眼神变得极度惊惧,棉被下手掌紧紧握住。慕容惊澜似乎早有察觉,玉手隔着棉被轻覆上紧握的手背,声音依旧温和:“朕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月家的神脉早已被朕掌。如染,朕和你说过,不要试图和朕斗。”
第三百四十九章:他的可怕
“什么?”月如染倒吸冷气,颤声道:“这不可能!”
“可还记得你亲自送神脉钥匙?”慕容惊澜勾起一抹浅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道:“如染,朕早已想压制月家了。”
“难道你……”月如染睁大了双眼,连连摇头:“不,不会!你不会那么做……”
难道他派人跟踪她?得知了神脉钥匙的所在之地?
“光有钥匙当然不成。”慕容惊澜笑,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脸,清楚得说道:“你还记得前几个月暴毙的四叔?其实他早就是朕的人了。”
“你的人?”月如染的脑子轰然zhà开。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
她的四叔月天云曾以命相救她的父亲月天成。所以月天成对他格外好!四个月前月天云得了一场大病,月天成先去取钥匙,继而去了神脉处祭拜祖宗,并借用了其中一个祖宗的神元祭替月天云疗伤。
“原来!原来几千年前你就开始计划扳倒我们月家?”月如染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完全僵硬。
“所以,你不要试图用月家来威胁朕。”慕容惊澜松开了覆盖在棉被上的手,指尖轻轻划过她心口处的伤痕,低声道:“更不要真的爱上朕,因为朕根本没有心。”
他的心在他母妃死了以后就消失了。他杀人不需要理由,只需要目的。
“那她呢?你为何对她动了心?”月如染轻声问他,可声音还在颤抖。
当他一个温和的眼神投过来时,她害怕得想要向后退。
慕容惊澜指了指心口,回道:“因为她就是朕的心脏。”她在,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喜怒哀乐!这不是心,又是什么?
在寂静了片刻后,他一脸衣袖起身,淡淡道:“好了,朕想要说的都说完了,你好好养伤。”
言毕,他便向着门口走去,空气里似乎还留着他的余香,还有他周身散发的寒冷。
伏诗娴进了门,她见月如染就如同死人般躺在床榻,毫无生气,急声问道:“陛下方才究竟说了什么?”
“他疯了……”月如染撑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声音沙哑。
“他真的要封那个贱人为神后?”伏诗娴的脸色也顿时煞白,口中第一次用了不雅之词,脸颊都因为愤怒而变得僵硬:“那贱人是不是给陛下下了媚蛊?”
“媚蛊?”月如染深深喘了一口气,那双绝望的双眸像是重新有了生气,喃喃自言道:“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