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陆婉音,任由她紧紧拽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她满眼通红饱含泪水的眼睛愤恨地瞧着他,“婉音,你冷静些。”
“冷静?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让我冷静!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当初!我们......”陆婉音看着他身后的卿清,“你过的倒好!那我呢!我呢!”说着她紧紧抓着容若的手腕,指骨用力到翻红!将所有的怨气都集于这一刻。
卿清看到她的手几乎是扣着容若的手腕,“你干什么!”上前拉过陆婉音的手,想要让她松开,“你放开!”
容若不知道小家伙会冒失地冲上来,反倒是把他吓一跳,陆婉音会武功,一瞬就能伤她,容若轻运内力,震开了陆婉音,她松了手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容珅上前,挡在陆婉音前,怕她再惹事端。
卿清拉起容若的衣袖,就看到手腕处清晰地指痕,十指指甲明明都嵌进了肉里,破了皮肉,有几处流了血。
蓦地,容若就见小家伙生气地像只小野猫,怒气冲冲地朝着陆婉音吼道,“你干嘛伤我老公啊!”说着,活脱脱要上前去理论打架。他一手搂过她的腰,小家伙还要蹦跶。
“卿儿......”知道她护着自己,容若轻笑。
哪知,小家伙一回头怒瞪他。
呃......这是小家伙生气的表情。
容若乖乖闭嘴,抿着唇,又看向陆婉音,语道,“婉音,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不冷静下来。我们没有办法好好谈。至少......”看向一旁颤抖不已的女大夫,“让大夫先处理你的......伤。”
说罢,看了眼白雁官,让他留下与陆婉音说清楚。
众人才撤出了客房。
“容若哥哥,我那里有些药膏,治外伤的。”雷玉儿说着,让容珅拉了拉手,玉儿看着自家夫君对她挤眉弄眼,又看一旁的红袖同样的表情,摸不着头脑。
只听卿清冷着嗓音,睨着容若,撇向他的手,问道,“手上被抓的痛吗?”
“不痛。”
“是吗?只要是她抓的,都不痛,是不是?”
“咳......有一些些痛。”
“是吗?痛你也不啃声?你不是武功高强吗?痛了你也不躲,心甘情愿让她抓,是不是?”
......容若愣地不知道怎么接话......委屈地吞着口水。
这下,雷玉儿明白了,躲在容珅身后。嫂子生气好厉害。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呢。
正直中秋,可这几日天不好,淅沥沥地下着雨。陆婉音在山庄住了下来,白雁官也一同住在南苑。一切,还是等过了八月十五,再做打算。
十五这日,依旧是阴天,虽不下雨,但今日的“举头望明月”看来是泡汤了。
这日一早,卿清就在小厨房忙活了,山庄里下人约有二三十人,加上大家,卿清早起已经做了一百个月饼了。容若怕她累着,中秋的夜宴是交给庄子里的厨子的。
傍晚的时候,山庄后山空旷地便架起了桌子,山庄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风棋和竹青都忙碌着,上菜,约六七桌的人。
主桌八人,容若、卿清、容珅、雷玉儿、红袖魏羽、白雁官,留了一位于陆婉音,可是她迟迟未到。
“唉,夫人啊,自从吃了你做的菜,我尝这些都觉得寻常。”红袖说着。
“是是是,还是嫂子手艺好。”雷玉儿应着,来山庄尝了几回卿清做的饭菜,终于明白容乐说的嫂嫂手艺天下无敌。
卿清笑,“我今天做了一百个月饼啊,你们看看我的手,现在都是抖的!”卿清说着,伸出双手,故意抖地厉害,逗笑着大家。容若签过小家伙的手,拉在桌下,轻轻揉捏着。卿清得意地冲他一笑。容若自然高兴,小家伙因为陆婉音的事气了他好几天,小猫儿的性子十足,时不时要闹闹小脾气,难哄地很。还说是手上的抓痕消失前都不许爱爱。唉。
卿清又顿了顿,美眸倩笑,“等会,你们要好好尝尝我做的月饼!我放了好彩头在里面的!”
白雁官看着眼前少女星眸含笑,今日没有月亮么?为何他只觉得月光独占此桌呢。
才说笑着,只见陆婉音从远处走来,步向主桌。
顿时,气氛像是变了。
她落座于白雁官一旁,看了看容若。这些日子她的确冷静了下来,大夫的照看,竹青命丫鬟替她上药,她都没有再为难。
“夫人,你刚刚说什么好彩头?”魏羽觉得空气僵持,只好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