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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焱深以为然:“咱们这类人,高兴就大口喝酒,不高兴就动手,小事不计较,大事又太计较,那些娇声细

    气的温室花朵哪里能受得了。”

    林牧遥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许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

    “香儿曾在我师傅逍遥子门下呆过两年,你莫拿香儿同那些贯能哭闹的女子相比,她一向不追问我行踪,每隔

    几日就给我寄家书,若是想念得紧,便飞鸽传书,家中有什么趣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信告诉我。”

    夏子焱说到苏香香,语气很是自豪。

    他那时十三岁,苏香香五岁,师傅告诉他,这是他要守护一世的女子,苏香香那时顽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

    蹿下跳,练功就偷奸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姿多彩起来,他有时想,可以守着她长大也不错,苏香香六岁那年就

    哄他交换定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栈,两人初尝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后苏香香在上黔城创家置业,十四

    岁及笄如约将他迎入苏府。

    林牧遥听着夏子焱眉飞色舞的描述娇妻种种,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动:“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无事,不如随我一同上京城,到我家中小住几日,权当散散

    心。”

    林牧遥:“那就却之不恭了。”

    而远在滨州的朱软玉,长得倒楚楚动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怜爱。朱府在当地有些名气,府上男眷过百人,朱

    软玉又连生两个女儿,虽然朱府是男子掌权,毕竟人多势众没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开。

    高墙大院内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权,便会沦为玩物,墙内就是男人的乐园。

    女人无力挣扎的呜咽声,尖叫声,哭喊声。

    “嗯……不要……放开我,啊——”

    “臭婊子装贞烈,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男人嘲笑声,叫骂声,鞭打声,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床帐内,朱软玉赤身裸体跪在被褥上,皮肤是那种长期养在屋里的灰白,白得像尸体,显得背上和胸前无数凌

    虐的痕迹尤其吓人。

    朱软玉的头无力的垂着,脸上不知是汗渍还是泪痕,披头散发,样子看起来筋疲力尽,脸上身上到处是粘稠的

    白浊,下体一片泥泞,小腹平坦并没有怀孕的迹象,因为长期被关押得不到保养和合适的锻炼,曾经生育留下的妊

    辰纹非常狰狞朱软玉胸前背后各贴着一个精壮粗糙的汉子,两根肉棒像打桩一样钉进朱软玉早已麻木的下体。

    朱软玉呜呜挣扎,眼中泪水盈盈端是可怜:“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逃

    了……啊──。”

    “下次?你觉得你还能有下次吗?”

    一旁男人闻言冷笑:“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後头还等着十多号人呢,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

    把你这淫妇喂饱,传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们丢光了!”

    “饶……呜呜。”

    朱软玉很快连话也没机会说,男人嫌吵,不耐烦的拿肉棒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软玉胸前的汉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来越快,嗷嗷叫着射完精,长长的舒口气,阴茎软塌塌的掉出

    来,女人神秘的花穴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哪里还有半分神秘可言,阴毛杂乱有几块地方光秃秃,像是被人拔掉了,

    整个阴户没有一丝光泽和弹性,呈紫褐色,穴口发黑还保持着男人阴茎的形状,一个圆形的肉洞,洞里浓白的精液

    纷纷往下滴。

    汉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废话那么多,咱们府每天最少十多个弟兄轮流干这骚娘们吧?穴都快插烂了不还是要

    出去找野男人。”

    “要我说,把她脚筋废了。”

    “废脚筋有什么用,这骚货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条狗链栓在屋里,好叫她不要到处……啊——你他妈的敢咬

    老子。”

    男人一巴掌呼去。

    朱软玉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嘴边留着血,没有光彩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杀了我吧……你们为什么不杀了

    我,我这样活着畜生不如,还不如去死。”

    人在直视死亡时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本只知哭泣求饶的朱软玉发疯一样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尖锐的指甲和

    牙齿当做武器,她就像一只睡醒的暴怒中的狮子,充满恨意的撕开人群。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你们应该都去死,我杀了你们。”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最终发疯发狂。

    第20章、幼女主动,高H,我喜欢你,要了我吧男人发完火,人有些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补午觉,也没真

    睡着只是闭眼假寐。梅儿鲜儿自己在一旁玩布娃娃,小脸不时打量男人的气色。

    朱软玉院里来人,在房外团团转圈,不敢进去。

    梅儿扔下布娃娃,蹑手蹑脚爬到男人床上,小身子像条软软的虫子,从男人脚头,拱着薄被往上爬。

    男人鼻子里轻哼一声,迷迷糊糊说:“别闹。”

    言语间很是溺爱,梅儿晓得男人并不生气,小身子贴着主君又扭又拱。

    男人这才睁开眼,见到门外徘徊的家奴,脾气想当然不太好:“又怎麽了?”

    男人坐起来,怕梅儿摔着,将她托在胸前:“进来说。”

    家奴跪在床下,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禀报。

    “姑奶奶先是又哭又闹,见这套没用就寻死觅活,大家伙儿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她,没想到朱软玉趁机就要跑,

    一不设防倒让她逃到外院,眼见着跑不掉不知道哪里摸到一把剪刀,划伤好几个人,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自己倒

    先累晕过去了。”

    “不是叫老五小惩大诫教训一下就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老三和老七呢?”

    男人脸上的担心倒像是真的。

    “五爷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而已啦,三爷和七爷他们也都……都在那呢,七爷让奴才跟主君说,姑奶奶差点

    就跟人跑了,这不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老想着要跑,要不要拿链条把姑奶奶锁屋里也好叫人省心。”

    梅儿只觉得男人抱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终於轻声叫痛:“主君,梅儿不会跑掉的,主君不用担心。”

    是啊,他对这孩子好,她才七岁大都知道,朱软玉你莫非真的铁石心肠,将他掏心挖肺的好,都当做洪水猛

    兽,他这么多年劳心尽力操劳家事到底能得到什么。

    他突然觉得累了。

    家奴半响听不到男人发脾气,很是意外,偷偷抬眼,发现梅儿不知道藏到哪里,倒是男人被窝里拱起一团。

    “告诉七爷,先锁她一段时间,找人好好开导开导,什么时候想通了不跑就把链条下了。”

    家奴忙低头领命,也是奇怪,朱软玉这次发疯,家主居然没有暴跳如雷。

    “给她煲点凤骨养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