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肌肤,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无趣的很,但这样更好玩」,白若希的挣脱脚踝上的脚镣,渐渐的,双脚没入白色底下,藏住了所有淫靡,所有感官集中在水底下。
她划过他的乳头、小腹,一根肉柱在脚掌的搓揉下苏醒,脚趾轻轻的挤压囊袋。
韩子墨眯起眼睛,张开双脚,调整了一下角度,按摩浴缸的水流刚刚好可以冲击到他的肉棒,加上白若希的伺候,此时此刻的他真想点一根菸,享受这舒爽的服务,然後再射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吞下肚。
忽地,白若希缩回脚,转眼之间,比水温还要温热的东西包住他的肉棒,妖娆的她已经坐在他上面,扭动她的腰只,上下的吞吐。
「按摩浴缸很不错,我刚刚才试过一次」,她笑的狡诈,「不过我猜你更喜欢阴道按摩,你说是吗?」
「继续」,韩子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的阴道确实更好。
借助水的作用,她动作起来轻松不少,荷尔蒙让她越发性奋,胸前的奶子甩的浪荡,娇吟淫语没有停息的在浴室里迴盪,最後流入韩子墨的耳朵。
「快一点」,她求他。
滚烫的大手抓紧细腰,深深的捅入,浅浅抽出,一缸子的水随着他们的交合,与白色的泡沫溢了出去。
水流的冲击偶尔袭击阴蒂,刺激着交媾处,白若希就快要到达,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小腹的暖流像是打开了开口,涌了出来。
异样的感觉让她急急的喊停,韩子墨的神色也有些怪异的看着她。
肉棒的感觉和她平时高潮的感觉不同,她的内壁依旧紧咬着他,可更觉得湿滑黏稠,也更加的炙热。
白若希深深的吸一口气,缓缓向上抽离那罪恶的根源,小腹内似乎一坠,感觉闷闷的,非常不透气。
两人低头一看,脸色都变得复杂又铁青。
白色的泡沫早已消散,暗红色慢慢在清水里晕染开,妖娆的围绕着彼此,血腥的气味伴随着白雾而上,两双被鲜血染红的眸子相视而看,有如一对噬血的吸血鬼。
「起来吧」,韩子墨除了那双憋的眼红的眼睛,他的脸色苍白的很,抓着白若希的要就要提起,她却环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肌肤,使那血腥的源头悬在欲望上方。
「我挺喜欢吃草莓棒的」,白若希脸泛红晕,胸前的两颗果果一点一点的蹭他。
她现在只想要释放,只想要性爱,更不介意在经期的时候做,一想到会是全新的体验,嗜血的因子彷佛在体内爆发,血腥的味道直冲脑门,莫名的性奋使她全是紧绷。
韩子墨沉着脸,看她风骚的在他胸前撩拨,又看看水的颜色越来越深,想着各种研究上经期做爱可能会发生的各种疾病。
他知道有些女人喜欢在经期做爱,也有男人就喜欢看着肉棒在血淋淋的洞里抽插,甚至喜欢那种味道,可尽管面对这种场景,肉棒没软他也没了大半兴致,更没有那种怪癖,就在他决定要拒绝起身时,白若希抢先一步,直接坐了上去,腥浓的经血与湿稠的淫液化作最好的润滑液,内壁性奋的收缩,如同在他上面遥的欢快的女人。
白若希急促的呼吸,血水扑腾扑腾的作响飞溅,即使流出的经血通通被肉棒堵在了里面,小腹内那种闷闷的感觉在插进去时立即疏散开来,彷佛通了气一样的舒服。
她像在英国时那样,撩人心房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夹杂她发自深处的呻吟。
她哀求他,渴求他。
韩子墨憋着铁青的脸,扶着浴缸边缘的手爆出青筋,理智还在斗争,身体却已经臣服在她的夹击下。他开始撞击她,忘却了所有该有的理智,更忘却了他极度洁癖的习性。
自从遇上了白若希,他从没做过的事全做了。他从没舔过叶子的花穴,因为他不喜欢,他从没认真看过叶子的阴道,因为他天天看其他女人的,早已失去了兴致,更没像现在这样,泡在血水里,操着一个流着血,性欲大发的女人。
所有他以为这一生不会做的事,他全献给了白若希。
欲望,让人沉沦。
道德,让人犯禁。
水位逐渐下降,白皙的背脊染上了红润,带着淡淡的腥味,忘泄了几次的白若希无力的摊在他的怀里,男人胯下两颗大大的软袋还在冲撞她的臀辫,经血缓慢的流过肉棒,在阴道里挤压回流。
「子墨...」,白若希在他耳边轻唤。
韩子墨沉声回应她。
「草莓酱里加点牛奶也很好吃的...」,她说。
突如其来的话,让韩子墨动作迅速停下,然後猛力的撞击几下,抽出那根血色的肉棒,接着血池里多了些许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