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交欢,阴阳相彰,有诗云,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那徐老公,年轻气盛之时便见惯了宫内风流,什么枕钗乌云,红白肉色,什么粉面罗裙,酥胸荡漾……交欢之愉,无能体会,此乃人生大憾。
即使到了这般田地,同伶官厮混,宠幸娈童,也仍觉心底之洞越填补越填不完,尤其这时候突然来了个男子打扮的雌儿,女子打扮的小子,竟觉与自己颠倒阴阳的处境十分相似,免不了真假不分,代入一遭。
趁着那盏催情迷魂香燃得旺,他心痒却无力,急火攻心,便颤抖一只枯手,把那小瓜子往大瓜子身上按——“让我赏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欢来呀……”
小瓜子急得汗湿漉漉,身子却听不得使唤了,自己贴着家姐,两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紧贴,如小时候练功,交缠并蒂从土里长出一朵双生雌雄花。
推拥着,大瓜子被压在底下,结实地感到小瓜子腹下的火热活物,自己抬手欲推,软绵地却又要攀住他的肩膀,气息乱喘,忍不住娇哼——“唔,我热……”
小瓜子被她这样香息一呵,也觉全身骨骸酥软,似是化于一片绵沙,想起身也不得,反而竟生一种幻境——他同姐姐滚压、拥吻、让姐姐抚握自己的另一肢——是他们俩同根生出的一截肉,属于他,也属于她。
“啧啧,男女之事都不懂吗……咳咳,来来,我来给你们看罢……” 徐老公披散长发,兜着两手,颤巍巍地来到屏风跟前,一伸手,扯动屏风两框,那屏风就活了!
原来,这屏风框子里套了个内框,红梅图裱在外层,只是充个外景,内藏的暗格升上来,则换了一面动人丰富的春宫图!
画景清晰而逼真,俱是男女裸交接,或坐或立或卧,有二人交叠,有三人成众——男子手握女子两只金莲,把玩抚弄,露出玉茎,行推车之势,于那仰卧女子的牝间欲入未入;
另有女子跪卧之姿,露出一对儿乳来,一男子挺茎而从后入,另一男子则于前半卧,拥那女子,张口噙一只乳来;
也有男子伏于女子身上,一根塵柄已入红隙肉牝,却又扭面同另一女子交颈,吻口嗍舌;
更有两男子坐于椅上而后入,入洞者则伸手抚弄另一男子的龟首圆杵……
绘得极尽工巧,阴阳器物,纤毫毕现,大小瓜子看得顿时脸腮通红,一个气血聚涌,一条硬物如烧火棍,几欲破出罗裙来,一个腿儿心酸痒难耐,玉户肉勾紧提,冒出一股股谁来,暖流不可抑,浸湿满榻。
越想着要分开,不能这般乱伦下作,越是粘连黏着,隔了薄衫薄裙,那两物颇有灵犀,早已忍不住互磨互通。
徐老公转眼见二人逐渐上道,不免大喜,脱了自己的袍子,露红彤的肚兜和一条黄巾亵裤,可惜啊可惜……他底下的东西早就切了,空荡荡晃着,曾伺候在万岁爷榻前,能看不能吃,抓心挠肺,浑身痒着不得解。如今旧景重现,似是激起往日回忆,杂夹新怨旧恨,那份邪念更炽。
“隔着衣服怎么成……脱喽!都给我脱!”他上前扯扒小瓜子的裙,又去撕扯大瓜子的上衫,让其整个乳肉都曝光于眼下。
大瓜子无力挣扎,想哭,没哭出来,哼唧一声,倒像发了情的淫声,小瓜子却只凝目在那只玉脂嫩乳上,不觉目瞪口呆,怎地这样鼓圆白嫩,粉彤彤的尖尖头是一颗枣儿,诱人犯错。
“你尝尝呀……尝个什么滋味呀!”
徐老公伏他耳边轻语,像下了个咒,“你不吃,我可要吃……”
“不要……不要!”大瓜子舌头打转,头晕目眩,也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小瓜子被这一激,也顾不上家姐劝阻,学了那图里的男子,稀里糊涂就张了嘴,轻叼面前一只乳,大瓜子眉心一折,咬住下唇,不知是痛还是什么,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咬着,还是自个儿的孪生弟弟……
一时的羞辱、委屈、冤愁全来了,眼泪就淌下去。
弟弟闭目含着,似是越发贪恋这乳,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细腰凸臀,玲珑曲线,他摸索姐姐的身子,亦是平生头一遭,轰轰心跳、头昏目眩、手软无力……再一抬眼,他姐姐哭了。
他猛地怔住,如头浇冷水,但下身又听不得使唤,如箭绷弓弦,几欲脱离。
“还不掏出来,更待何时?”
徐老公一声令下,那音儿激颤,似是等待一场好戏终要降临,迫不及待,他去抻大瓜子最后的遮羞,大瓜子拼了力气去绞拧裤脚。
他咛笑一声,冷不防,把手伸到大瓜子裤子里去摸,大瓜子猛然一跳,仿若惊梦,一时竟动不得了。
糙指顺沟拨弄,是女子最软嫩的珍肉,流淌蜜液汩汩,可真是比个控制不住尿溺的骚臭阴阳人好多了。
徐老公不由心生爱慕,待要再往里巡一圈,小瓜子一把抓住徐老公的手腕,拼尽全力阻挡。
抬头,定住,阴气腾腾的眼睛。
徐老公一愣,被他那眼睛吓住,一松手,小瓜子就推开他,低头去瞧家姐露出的腿间,嫩肉娇粉,湿贝罅缝,蒸了熟,淌了汁,几缕幼毛湿哒哒软贴在侧,实在是个稀罕的东西!
再看大瓜子的脸上,一脸的羞红蕴着湿亮的泪,楚楚可怜,他心有不忍,俯身去吻她的眼睛和脸,伸了舌尖舔她的泪,再去亲她的唇——爱怜地、崇敬地吻。
“姐姐……别哭……我错了。” 他像说醉话,磕磕绊绊。
“唔……“大瓜子只闭着眼任他吻,手无力搁在他肩上,做不得任何动作,似是妥协了,深叹一口:“你这坏胚子…”
话还没完,那后头的老东西又扑上来,一伸手,来了个海底捞月,一把抓住小瓜子的腹下之物。
小瓜子全身一僵,扭头去看,却对上徐老公妖媚的眼,细目眯缝,似笑非笑:”我的小主,此时不享这水月之欢,你更待何时啊!”
说罢,他的手把那物撸直,又从底到头,一寸寸地捋,捋得小瓜子浑身激颤,哼了一声,全身忍不住打摆,那物眼看着就在徐老公的手里胀了几分,小瓜子眉心一折,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那徐老公端着他的东西往前杵,一下杵到他家姐的户间,蘸液油滑,触心灼灼。
小瓜子顿时头皮一麻,魂去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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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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