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就眼前的这般景象更像是在观看一场虚幻的电影,除非我走过去,亲手摸一摸他们三个人。尤其是阿姐,在我触碰她白肤肉身时,她是否会抬起浓密黑睫,朝我看一眼,露出熟悉的两靥酒窝冲我微笑。
哪怕是让我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在他们各自的性器上轻抚,若是潮湿温润,我或许都不那么怀疑自己是在观影。
可现在我走不过去,只是隔着一帘之缝偷窥,看他们三个怎么交缠在一起,二男如何分配阿姐,阿姐又如何共享他们。一时,看得我心焦口渴,忍不住感觉腿间有热液涌出,滑痒而不得解,只得紧紧并着腿,夹着裙,手不自觉地伸进去揉搓拽裙,隐秘的刺激又让我格外兴奋,很快就高潮,两腿发软,爱液顺着我的内裤从腿内侧往外流,像尿裤子了一样。
阿姐在沈康身下也实在快美极了,腿不自觉打开又并拢,紧紧攀在沈康腰间,那私处更是糜艳娇美,肤若凝脂,牝户红瓣,肉茎搅拨一腔春蜜而粘稠多汁,出入汩汩声中,沉康逐渐加速用力,贯到底,插得深,浑身绷紧,精壮后脊牵动翘鼓圆臀,可见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张弛有度。
而陆绍礼则在另一边欣赏得如痴如醉。
我说他如痴如醉还真是不夸张,他就像着了迷一样看阿姐被沉康疯狂抽插,而他自己却没有太多动作,只是胯下物事已硬若棍状,落在阿姐手里又得不到宠,自然有点气,可偏偏阿姐这时被沉康弄得狠了,她便扶着姐夫的手说:“老公,你看他,你看他!欺负死我了呢……”
“那也让我来欺负欺负你。”
姐夫那物从她手里直接往她嘴里杵,阿姐只好张开嘴含住那东西,刚入了个头,姐夫就嘶地发出一声,胸膛激烈起伏,是阿姐整根都吞了下去,大概抵到喉咙里,发不出声,呜呜吐,吐一半又含进去,来来回回,把他那根东西从上到下弄得湿亮,入深了,阿姐塞得喉咙滑动,如吞如咽。
夫妻毕竟有些默契,总有那些神秘的点阿姐能知道,而我并不知道。
比如阿姐现在舌头绕着他的龟棱舔,又去嘬弄马眼,吞进去又绕圈,吐出来又要含,大概已把姐夫弄得神魂颠倒,以至于他无意再去观察沉康,而是低头认真瞧自己老婆怎么“咬”自己了。
左口右入,二男颇有耐心,更有体力,一个捏她下巴往里灌口,一个按住她腰蛮撞顶深,两个男人弄她,估计都带了点比赛的心思在弄,内心暗暗较劲不能轻易泄了,至少得比对方晚,晚一秒也是晚呐!
姐夫低头问阿姐,声音很小,但我却听得见:“沉康的鸡巴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来肏你?”
真幼稚,也真粗俗!
我以为阿姐会骂他,但她反而笑了,吐出他的肉东西又舔舔嘴唇:“那……你是不是很喜欢白夕白的嫩穴?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肏她?”
我心头一惊,又缩回脖子,恐姐夫这时说我就在门口。
然而,姐夫没说,他甚至没往我这边看一眼,只是用那东西抽拍阿姐的脸蛋:“你吃醋了?她要是在这,我就真肏她,肏的时候让你看,把你绑起来让你看我怎么肏她,肏完她再肏你……”
阿姐瞪她,笑骂一句想得美!
可这画面却切入进我的脑海,我忍不住联想翩翩。
沉康这时也说话了,似是助兴附和:“白夕白要是在这我也要肏……肏完你就肏她,然后我和姐夫再交换。”
“混蛋!”
阿姐抡胳膊去拍他,被他抓住,顺势抱起,姐夫便从后环住:“你把她抬起来,我要插她菊花……”
“别……”
容不得阿姐反抗,沉康仰过去,把人直接托起摆好上位,姐夫便推起阿姐两瓣白臀,抚弄自己那物从臀缝中伺机而进。
“绍礼!”
阿姐挣扎,她越挣扎,夹得越紧,沈康不得不停下数次缓神:“姐,放松点,没事,姐夫跟你开玩笑呢。”
陆绍礼并没跟她开玩笑,一只手伸进去去揉菊花,另一只手把昂首龟物挤进去,挤也没挤得太深,阿姐啊啊呜呜叫着,挺起胸脯往前送,直把两奶送进底下的沈康嘴中,他毫不犹豫张口接住。
陆绍礼便也蹲下去,从阿姐的菊心开始舔,舔到那二人的交接处,不知是被舔的到底是沈康还是阿姐,总之二人销魂地直哼哼。
“嗯……给我肏一会儿。”
姐夫把阿姐从沈康怀里抱起来,从后入,或许是他刚才想了已久的体位,如此这般,他便更能放肆变态,一边拍打阿姐的屁股一边撞过去,阿姐的身子都一耸耸快站不稳了。
而沈康那边也没射,只走到阿姐的对面,扶起她,把那管肉物又重新送回她口中,于是三人成了H状而继续纠缠。
阿姐大概是高潮了,握住沈康的手,栽进他怀中仰头打颤。
姐夫却在后面卖力顶凿,兴奋地低声:“嗯……肏到了,肏到那块小肉了,还是老公肏起来舒服吧?啊……”
这话音刚落,沈康不知想到什么,在阿姐的嘴中一下子爆了。
后面的人见此境,也顾不上了,狠插几下,也是尽注所有。
三人终于停下来,皆筋疲力尽,而门帘外的我也是五味杂陈,一时也不知道是要进去加入,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是后者,我又该如何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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