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纱一丝不挂,饱满的乳向上挺起,纤细的腿折成m形,臀部垫高,粉色的花唇拨到两侧。
股间狭小的肉缝,被撑开一个口子,硬生生塞着他的指头。
宛纱忍受异物感,肉壁本能夹紧,像要把指头挤出去,又像要吸进身体里。
傅一珩享受她柔软的挤压,嘴角勾出弧度:“夹得好紧。”
郭老师继续授课:“如果碰到一层膜,就是女性的处女膜。一旦男性阳具塞进去,便会戳破这层薄膜,流出处子血。你们轻轻插入,别用手指弄破了。”
傅一珩没再深入,在紧致的穴口,浅尝则止地插进抽出。
宛纱有点疼,细眉微微蹙起:“别弄了……”
傅一珩手指抽插几下,突然拨动两瓣花唇。
宛纱犹如触电般,啊了声,打了个战栗。
傅一珩瞅见她的异样,像找到好玩的东西,时不时抚弄她的花唇。
花唇是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擦一下就痒麻难耐。宛纱脚趾蜷曲,手指揪着白色被单,感受从未经历的快感。
傅一珩垂眸俯视着,她染得绯红的肌肤,翕动喘息的朱唇,起起伏伏的雪乳。
他腹下涌动热流,想强压上去,将满腔的燥热,泄在她稚嫩的娇躯。
啪的一声,郭老师突然用教棍敲在男生的背上:“那么猴急的想上?肉茎插入是以后的课程内容,不要胡搞瞎搞。”
原来这个男生刚脱下裤子,硬邦邦地想插进同组的女生体内,被郭老师逮了个正着。
郭老师大声说:“这节实验课结束,每个男生领一张表,填好后交给班长。”
傅一珩阖上眼皮,待睁开后,眸中蕴着的狂热荡然无存,恢复往常的幽黑沉静。
宛纱舒了口气,勉强坐起身,低头看了看乳头,被他吸出的红痕还未消退。
她捡起裙子穿上,翻遍整张床都没找到内裤,弯身在床底探了眼。
遭了,要光着屁股回寝室么,她怏怏不乐地想。
宛纱侧过脸,瞥到一块蓝色布料,抬头一看,觉傅一珩的黑手套勾着内裤,不冷不热地凝视她。
“谢谢。”宛纱接了过去,背对傅一珩,尴尬地穿好内裤。
老师和同学走的差不多了,实验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宛纱双腿软,慢腾腾出了实验室,来到走廊,正摁亮电梯大门,察觉身后多出一道颀长身影。
她呼吸一滞,硬着头皮,跟他一齐进了电梯。
被这样那样的玩弄后,宛纱面对傅一珩会微妙的心悸,有一丝丝忌惮,但与他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宛纱决定缓和气氛,盯着电梯的亮灯,提出疑惑很久的问题:“你昨天怎么没回寝室?”
傅一珩开口:“我昨晚没睡。”
宛纱怔了怔:“没睡?在哪里过夜?”
“天台,树林,教室。”傅一珩顿了顿,“我经常这样。一旦失眠,就不想在一处地方呆。”
宛纱没吭声了。
大多失眠的人,都是心思重重,才会难以入眠。
他也是吗?
两人走了教学楼,望见过道拉了一条条横幅,每条横幅下围满不少学生。
宛纱好奇地过去看看,现是兴趣社团在招聘新生。
社团的名称也是稀奇古怪,什么sm社、np社、双飞社、乳交社等等。
宛纱原本兴趣不大,无意听到某个社长说,只要报了一个社团,就能获得积分1oo。
在这所学校,积分可以购买东西,跟钱差不多价值。
宛纱的基础分是5o,买点日用品就抓襟见肘,更别提学校的专用手机,只好随便报了两个社团,sm社和道具社。
其实没啥性经验的她,也不太懂两个词的具体含义,一心只想要积分。
宛纱在报名表填好自己名字,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傅一珩,问了句:“报了名有积分,你要不要也报一个?”
“随便,替我把名字写上。”傅一珩双手揣兜,伫立在电线杆旁,清俊至极的侧脸,吸引不少女生的目光。
戴曼丽报完所有社团,凑到宛纱跟前套近乎:“他帅啊,你们很熟?”
宛纱随口说:“他是我室友。”
戴曼丽艳羡地啧了声:“上次说要换寝室的,就是你对不对?”
宛纱没理她,在自己名字底下,都加上傅一珩的名字。
戴曼丽轻哼一声,自讨没趣地走开。
每家兴趣社团都填满了名字,唯独一家社团的台前人烟稀少。宛纱走过去,看见印着的“柔道社”,顿时来了兴趣。
经历差点被轮奸一事,宛纱反感自己,面对男生欺凌的软柔无力。
有多痛恨,就有多想提升自我。
穿着休闲恤衫,颇为俊秀的学长,瞥见宛纱的光顾,摘下黑色耳机询问:“小学妹有兴趣?”
宛纱点头:“我可以报名吗?”
“当然可以!”学长递给她纸笔,“我叫曲哲,是柔道社的社长。你怎么填两个人的名字?”
宛纱回答:“我替舍友报的。”
曲哲挑眉笑:“你跟室友关系不错啊。”
熙攘的人群里,突地炸开喧哗声,人流主动分出一条道。十多个高年级学生,每个人拉着白色横幅,神情肃穆地压了过来。
横幅赫然用红色毛笔,血淋淋地写着,“我们是学生还是性奴!”
为一个学长大声喊:“学校培育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请校长给出答复。”
另一个学姐跟着吼:“不要再做沉默的羔羊了,不要继续被他们驯养,大家一齐奋起反抗吧!”
无论初来乍到的新生,还是学习多年的老生,纷纷朝他们投难以理解的目光。
没几分钟,监管员手持电击棍涌了过来,反动的学生被团团围住,电击棍狠狠击中他们的背脊,一个个倒了下去,被监管员拖着离开。
其中一名监管员解释:“这是群暴乱学生,触学校校规,才会怂恿你们叛乱,千万不要被他们影响。”
监管员挟持他们离开后,学生们如梦初醒般讨论刚才生的事。
“那么好的学校,居然有暴乱分子。”
“对啊,我在这都两年了,每天舒舒服服,比外面的世界好太多了。”
“我看他们都活腻了。”
宛纱看向傅一珩,觉他盯着飘落在地,没人敢捡的白色横幅。
众人随意踩踏在横幅上,血色字迹满是脚印,污黑不堪。
傅一珩忽而笑了,上扬的嘴角,掠过一丝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