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就这么丢开手,索性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起来。粗长火热的肉棒一次次飞快地冲进那花穴之内,搅得那穴里淫水四溅。
程如风半伏在白家兄弟身上,下面红艳的花穴里是弟弟的肉棒不停进进出出,那张樱桃小嘴却被哥哥的阳物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小小的车厢里弥漫着她动情时的幽香,既淫靡,又香艳。
车只是凡世之物,自然不如法宝平稳,不时有些颠簸。
那时白寄岚甚至毫不费劲就能撞进她子宫,插得她快感如潮,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但上面的小嘴就不那么舒服了。
白映山的肉棒长而上翘,车厢狭小,她这样的姿势含得本来就有点勉强,白寄岚每次一记猛撞,都会让她的身体往前,直接把白映山的龟头卡到喉咙深处。
白映山是很爽的,但程如风眼泪都快要噎出来了。
这样几次,白映山自己就把肉棒抽了出来,低头去亲亲她,“我们换别的玩法……”
“别的什么?”白寄岚嘴上问着,手里却抱紧了程如风不肯撒手,一副你怎么都别想抢人的样子。
白映山推了他躺下,程如风趴在他身上。
白寄岚有点不明所以,就见大哥把程如风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她白嫩挺翘的屁股。
程如风略有点不安地扭了扭,“后面最近都没用过……你……慢点进啊……”
后面是……
白寄岚躺在那里,看不清大哥的动作,但很快就明白了。
白映山应着声,用程如风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涂湿了她的小菊花,然后温柔而坚定地慢慢将肉棒插了进去。
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感受到同胞大哥的阳具的摩擦和挤压,白寄岚只觉得脑海中轰地闪过一道白光。
……就好像有什么新的大门被打开了!
246.
?马车在一座青瓦白墙的宅院外面停下。
提前来准备的李家兄弟和楚扬在门口迎接。
见程如风双颊醺红,软绵绵地被白寄岚抱下车,李梦樵便悄悄捅了一下方流云,“这是做了一路吧?你就这么看着?”
方流云淡淡道:“我若也去的话,就没人驾车了。”
李梦樵:……
重点是这个吗?
李梦渔在前面重重咳嗽了一声,李梦樵才连忙跟上,凑到程如风身边,向她介绍这座他精挑细选的院子。
但其实说了都白说。
程如风昏昏沉沉还没缓过劲来,其它人么……她身上的香味那么明显,谁还有心听什么介绍?
只是碍于她在白寄岚手上,才没有人敢动而已。
结果还是李梦渔一句话打破了这种僵局。
他说:“我已经熬了有腊八粥,程真人要喝吗?”
程如风立刻就来了精神,“要。”
她来凡世,不就是为了体验个过年的气氛吗?
腊月初八,当然就要喝腊八粥。
腊八粥熬得浓稠香甜。
程如风只喝了一口就满足地眯起眼来,发出了MUU~~的声音,向李梦渔竖了根大拇指,“好喝。”
李梦樵立刻就凑过来,“那有没有赏?”
程如风嫌弃地推开他,“赏也是赏你哥,你凑什么热闹?”
李梦樵向来脸皮厚,还是笑嘻嘻道,“我们兄弟一体,赏他就是赏我,没有区别嘛。”
程如风赏了他一个白眼,索性不理他,转向楚扬道:“你怎么也在这里?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在家里过年嘛。”
楚扬道:“已经回去过了。”
别的却也没有多提。
程如风觉得他可能是家里碰上了什么不太开心的事。楚家是靖州的大户,根深叶大,人口众多。人一多嘛,是非就多,何况过年这种七大姑八大婆都凑到一起的时候,她十分理解了。
这时便也没有追问。
喝完了粥,到分配房间的时候,又僵住了。
他们买下的这宅院挺大,三进的格局,房间是绝对足够的,只不过谁都想和程如风一起住,或者离她更近一点。
程如风也挺无奈,这种事……怎么安排都是错的。
她索性道:“那抓阄吧。我就不分房间了,到晚间我也抓阄,抓到哪间就在哪睡。谁都不许用灵力,纯看运气好啦。”
李梦樵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抓阄你别看,结果也别问,到晚上岂不是有个惊喜?”
程如风白了他一眼,“就你花样多。”
李梦樵只是笑,“过年嘛,不玩点有趣的么?”
程如风想想还真有点小期待,就摆摆手让他们去抓阄,自己先去逛园子了。
李梦樵却又跟了上来。
程如风问:“你不去抓阄么?”
“我哥去啊,我们反正住一起,有一个人代表就行。”李梦樵抖开一件斗蓬给程如风披上,“程真人身边,哪能没人侍候?”
程如风哼了声,“你就是想找机会偷吃吧。”
李梦樵借着系斗蓬的带子,手指轻轻扫过她的胸口,眼波勾人,“那就要看小珍珠让不让我偷了。”
程如风才在马车上被白家兄弟喂饱,这会儿真心并不太想要。只笑着拍拍他的手,“陪我逛花园。”
这园子是很典型的江南风格,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时是冬天,倒没多少花,只墙角几株红梅,开得正艳。
程如风走近了,才发现那边还有一架秋千。
她一时玩心大起,直接坐了上去。
李梦樵过去推她,一面问:“喜欢么?”
“嗯,喜欢啊。”ⅹγùzнáIωù2.ⓒом(xyuzhaiwu2.com)
认真论起来,这还是程如风第一次玩秋千。
前世孤儿院里也有,但永远轮不到她,后来么,疲于生计每日辛劳,也就没那份兴致了。
到了这里,哪个修士会想玩这个?随便驾个云御个剑就直接上天了好么?
程如风还真是玩得挺开心的。
李梦樵便道:“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是不是该赏我?”
“你还真是一直惦记着讨赏!”
不过程如风这会儿高兴,荡回来的时候,顺手就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李梦樵向来都是得寸进尺的,尝了甜头就顺便也坐上了秋千。
秋千做得宽大,坐两个人不成问题,但突然多上一个人,瞬间的摇晃失衡,还是让程如风不由得惊叫出声。
李梦樵就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程如风一手抓紧了绳子,空出一只手来捶了他两下,李梦樵才松开她。
程如风磨着牙嗔道:“要死了你,突然跑上来吓我一跳。”
“我来教你秋千应该怎么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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