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沉沉间,林安宴听到冰冷的电子音:“认错情欲对象,惩罚开始。”
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顾靖渊的怀里。他的手,牢牢扣住自己的腰,头轻轻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在休息。
身体有些不适,她轻轻挣扎一下,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运动衫和长裤,里面却没有内衣。胸前的敏感磨在粗糙的外衫上,让外衫显露出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挣扎惊动了顾靖渊,他看到衣衫上的凸起,皱眉握住她的肩,将她的胸口转到自己胸前,这才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抚道:“飞机还没有到,再睡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饮了一口牛奶,唇对着唇哺喂过来。
鸡皮疙瘩一颗一颗从脖子后面冒起,林安宴嘴里含着牛奶,心中却警铃大作。她看看四周,确实身在飞机上,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不对,她明明身在古代,寻找着自己的情欲目标,怎么会一转眼就回到现代来
刚才在昏迷睡觉时,耳边想起的声音是什么来着
惩罚什么惩罚
隐约回忆起,这次逃跑,似乎是几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她跑到了意大利,在那里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凑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顾靖渊看到,并直接被带回国内。
后面的很多记忆,她都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她只记得最后,她笑着自杀,决绝地死在了镜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记忆会混乱不堪为什么最后,她会自杀
林安宴用力回忆,思维却渐渐模糊,牛奶中的药起了作用,她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当她醒来时,他就会哺给她牛奶,让她继续睡觉。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从飞机换到汽车再换到床上,却身体无力,无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运动衫已经不见,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手被拉开,捆住皮带后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也被打开成一字形,床两侧的皮带同样扣着自己的脚踝。腰部下放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撑着,将她腰间腿心被打开的私密之处顶到了最高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后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么”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精中。然后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么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么,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于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
晕晕沉沉间,林安宴听到冰冷的电子音:“认错情欲对象,惩罚开始。”
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顾靖渊的怀里。他的手,牢牢扣住自己的腰,头轻轻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在休息。
身体有些不适,她轻轻挣扎一下,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运动衫和长裤,里面却没有内衣。胸前的敏感磨在粗糙的外衫上,让外衫显露出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挣扎惊动了顾靖渊,他看到衣衫上的凸起,皱眉握住她的肩,将她的胸口转到自己胸前,这才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抚道:“飞机还没有到,再睡一会儿。”然後低下头饮了一口牛奶,唇对着唇哺喂过来。
鸡皮疙瘩一颗一颗从脖子後面冒起,林安宴嘴里含着牛奶,心中却警铃大作。她看看四周,确实身在飞机上,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不对,她明明身在古代,寻找着自己的情欲目标,怎麽会一转眼就回到现代来
刚才在昏迷睡觉时,耳边想起的声音是什麽来着
惩罚什麽惩罚
隐约回忆起,这次逃跑,似乎是几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她跑到了义大利,在那里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凑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顾靖渊看到,并直接被带回国内。
後面的很多记忆,她都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她只记得最後,她笑着自杀,决绝地死在了镜头前。
到底发生了什麽
为什麽,她的记忆会混乱不堪为什麽最後,她会自杀
林安宴用力回忆,思维却渐渐模糊,牛奶中的药起了作用,她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当她醒来时,他就会哺给她牛奶,让她继续睡觉。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从飞机换到汽车再换到床上,却身体无力,无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运动衫已经不见,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手被拉开,捆住皮带後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也被打开成一字形,床两侧的皮带同样扣着自己的脚踝。腰部下放有什麽柔软的东西撑着,将她腰间腿心被打开的私密之处顶到了最高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後,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後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麽”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精中。然後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麽”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麽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麽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麽,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於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