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龙头已经挤进了光滑紧致的喉咙口,却没有了以往的窒息感和干呕感,龙眼溢出的液体混着口水,跟着一起挤过来,林
安宴仰着脸竖起脖子,努力地想要把这些液体往下咽。小道士意会错了她的意思,顺着她吞咽的力度,将还剩余在空气中的那
截也挺腰送了进来!
饱满的两颗重重撞到了嘴唇,整个火热的棒身全部都塞进来,刺穿了整个喉咙,生理的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坚硬的庞然大物肏穿了紧致的喉咙。顺着口腔一路前进,仿佛整个脖子都被存在的巨物给撑圆了三圈,林安宴有种奇妙的错
觉,那龙头似乎捅进了她的肺里。
这会儿也不需要她用手去撸,她抬起手,想要抹一把溢出的泪珠,享受到了绝妙滋味的小道士却等不及了。
他甚至已经不顾得现在是白天,他们在外面,对面还坐了个不熟的女子,满头满脑都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而且……这种事他
已经有了经验。
两只手捧着腿间那颗带给他无上美妙的脑袋,往外轻轻一推,湿润的棒身蹭着香软的舌头一路出来,触及到微凉的空气,只有
龙头留在里面,被舌头舔舐着,被小嘴吮吸着,几乎要将他的灵魂给吸出来;
再往怀里一送,整个欲望擦着瘫软的舌头,裹上一身香软的蜜液,湿漉漉地塞进了湿润紧致的喉咙里,进得最深的龙头被内里
那股含着吸力的劲儿一绞,绞得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哪怕已经不用呼吸,进得太深的口交还是让林安宴很不舒服,可眼下情况危急,她也顾不得太多,放软了身体,努力收着牙
齿,长大了嘴巴配合着他的抽插,用软舌挤压着舔舐着,一口一口用力吸着,让他赶紧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药效上头的小道士身体似乎牢牢钉在了石凳上,可他在桌子下扣着少女脑袋的手,却没有了往日的怜香惜玉,甚至完全不曾留
情。
手掌控制着带来销魂感受的脑袋,他抽插的动作更加粗暴,每一次将少女的头摁回来,都要让她的唇狠狠撞上自己,每次都能
让棒身插到最深出,直到无法前进才会抽出。
“呜嗯……嗯嗯……咳……嗯嗯……”
林安宴扭动着身体,想在他抽出来时提醒他慢一点,可还没说几个字就又被堵了回去,等再想说,就被他挟带的口水给呛到
了。
欲望抽出时带出了她来不及吞咽的白沫,飞溅到满脸都是,又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流。他抽动的速度太快,就算不再说话,林安
宴也是连喘息都跟不上,只觉得嘴唇都被撞麻了,眼花缭乱间,飞沫还会溅到睫毛上、眼睛里,她只能闭着眼睛,仰着脸,喉
间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黏腻的水声近在咫尺,似乎响在耳边,又似乎直接响在了大脑里。湿润的口腔慢慢涌出火辣辣的疼,连舌头都没了舔舐的力
度,两片嘴唇早就麻木,林安宴用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喉咙被撑得难受到煎熬,可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好像
全身的骨头都消失不见,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膝盖间,由他掌控着全部的节奏。
不知桌子上发生了什么,小道士忽然浑身绷紧,腾出一只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挥,“吧嗒”一声,好像是杯子倒了,然后沿着桌
面“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脆响,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伴随着摔碎的声音,小道士单手扣着她后脑勺,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按,无法自控地发出“嗯”的一声——肏到喉咙深处的龙xyuzhaiwuc lub
头抖动一下,无数白浊喷涌而出!
浓稠的液体带着火热的温度,一路点燃着女鬼冰冷的躯体,将近乎灼烫的温暖烧到了胃里,林安宴被烫得身体发抖,头皮发
麻,连胃都跟着隐隐抽搐起来。
出乎意料的持久,带来了出乎意料的存货。一波又一波液体地射入,很快就将整个身体给填满。
宴奴此人长在深宅,养出了猫一样的食量,平素吃块点心都能撑到。林安宴来了之后,靠给小道士口交来扩充食量,以至于每
个晚上都撑到爆,几乎会拥挤到嗓子眼里,张开嘴巴就能看到喉咙深处已然咽不下去的白浊。
可哪怕是这样已经被锻炼过的胃,此时却难以承受他这在春药折磨下、好像无止境的喷射。
不能再射了!
再射就太涨了!
林安宴扭动着,想要将还在射精的欲望给吐出来,可掌控她的手就像是被固定住了一眼。随着身体的发泄,已经渐渐有了些许
神志小道士意识到她的不适,后知后觉地松了手。
卡着喉咙的欲望终于被带着拔出来,犹在射精的龙头在喷了她满满一嘴后,总算抽了出来,将剩余的几滴,都射到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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