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微H)
23.火
谢清韵踌躇着,看着他胸前越来越红,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医药箱里有湿巾,酒精,烫伤药,还有几个已经冰好的冰袋,冰袋显然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恰好可以用。
看来王海一如既往的称职。
她抽了一张湿巾伸到蒋晖身前:“你先擦一下烫到的地方。”
蒋晖仰躺在椅背上,动也不动:“我不想动。”
谢清韵真想撒手不管,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管,他真能任由这伤自行愈合,于是只好抽了湿巾先帮他清理一下伤处。
这些天一直没认真看他,借着要清洗伤处,才有机会仔细看他的身体,他的脸。
和七年前的清瘦不一样,如今的他,宽肩窄腰,手臂比自己的粗出了两倍不止,胸肌浑圆鼓鼓胀胀,在她盯着看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胸部的肌肉抖动。
而他现在正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下颌处有流畅的折角,还有仔细才能看出的胡茬,喉结凸起,微微滚动,散发出成熟感,身上这股力量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吃掉,这是个男人,不是男孩,曾和她那么亲密。
……
烫伤处正好在两胸中间偏下,一大片不规则的红印,上面起了大小不一的水泡,看上去就疼,不知道他怎么就忍得了。
谢清韵静下心来,仔细看着伤处,用湿巾一点点擦拭。
原本闭着眼的蒋晖,感受到胸前传来的微风,抬眼便看到她正凑在他胸前,对着水泡轻轻吹气:“忍着点疼啊。”
就像回到多年前被她照顾,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回来了。
蒋晖看着她低头伏在自己胸前,一边轻轻擦洗,一边微微嘟起嘴唇慢慢吹气,一手很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膀。
微微的热度贴到身上,蒋晖下腹一紧,感觉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终于清洗完,谢清韵起身,拿起冰袋,又一次伸手到他面前:“喏,自己压着冰敷一会儿吧,15分钟。”
没想到蒋晖依然像尊大佛般岿然不动。
谢清韵没办法,只好站他旁边,把冰袋按在他胸前。
要保持动作15分钟。
很快,胳膊就有点酸,谢清韵正想换手,却被蒋晖一把揽住腰,按到了自己腿上。
谢清韵低呼一声,害怕冰袋划到他的伤处,手僵着不敢拿开,于是就这么不受控制往后倒,直接倒在了他接过来的手臂上,这手臂略一收紧,整个人就被带入了他怀里。
手还按着胸前的冰袋,另一只手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背。
考虑到蒋晖的伤势,谢清韵没再挣扎。
就这么横坐在蒋晖大腿,左手扶着他的后背,右手撑着胸前的冰袋,而蒋晖则像抱小孩子一样,揽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中。
蒋晖并不看她,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沉默着。
谢清韵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向蒋晖。
他的侧脸真好看,清晰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连同微微上翘的薄唇构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还是那个俊朗的少年。
这双眼,曾那么深的看着她,充满欲望,也曾充满深情。
这张唇,曾吻遍她全身,说出过一句句让她心乱如麻的话。
“七年不见,你过的好吗?”
谢清韵轻叹了一口气,在心底问出这句话。
蒋晖似乎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情绪波动,转头看向谢清韵。
目光猛的被攫住,谢清韵来不及收神,就这么直愣愣撞入了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眼神交汇,平静下却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不是怨恨,不是戏谑,不是情欲,也许是思念,也许是探索,也许是想问却没有问出的话。
情绪太暧昧,两人贴的太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间的气息,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谢清韵感觉放在蒋晖后背上的手掌越来越热,掌心下的皮肤像熨帖一样,烫的她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却没发现自己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背上光滑的皮肤时,引起身下人微微颤了下身。
这细小的动作,像羽毛轻轻拂过,却撩的蒋晖条件反射般收紧握着她腰肢的右手,炙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裙,从掌心传入谢清韵腰间,在她身上带来一把火,从腰间蔓延开来。
好热。
全身都蒸腾出一股热气来,体内一股热流已经不受控制涌了出来,谢清韵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膨胀,也许内裤上已经沾染了动情的证据,她甚至已经开始不由自主收缩下体。
好像每次和他接触,自己就自动打开了放浪的开关,甚至只要被他看着,自己就能出了水。
大腿一侧硬邦邦的触觉很明显,感受到有异物在膨胀。
谢清韵忍不住眨巴双眼,似是深吸了口气,殷红的嘴唇紧闭,艰难吞咽了下口水,难以再维持这充满欲望,又仿佛两人都赤裸裸的对视,想要别过头。
有人说两人对视,先收神的那个爱的多一些,究竟是对还是错。
蒋晖不给她收神的机会,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精准对上她的唇。
如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燃。
唇齿交合,舌头丝毫不费力的就进入了她的口腔,带着甜丝丝的蜜液,在她口腔,挑逗她。
这个吻热烈又动情,却绵软又悠长,舌头在口腔里会合,两人完美配合着对方的节奏,似要吻到天长地久。
接吻的间隙,蒋晖一手从谢清韵裙底探入,插入她紧紧并拢的大腿,沿着腿内侧的嫩肉往上游走,就发现怀里这个人儿下面早已一片泥泞。
轻笑一声:“还是这么容易湿”。
谢清韵被吻的全身酥软,只顾着趁这间隙喘口气,哪还听得到他说什么。
蒋晖手下毫不犹豫拨开底裤,探入体内,精准找到两片嫩肉中已经肿胀的花珠,指腹轻碾,满意的听到谢清韵唇间溢出一声娇嫩的喘息。
于是加大了力度,慢条斯理的边按压边打圈,吻紧她的唇,片刻,谢清韵便发出急促又动情的呻吟,声音却悉数被他吞进腹中,消失在空气里。
探入一指,便能感受到她剧烈的收缩,穴内的软肉一松一紧咬着他的手指,下腹越来越紧,若不是在办公室,真想把她剥个干净,按在身下。
谢清韵刚泄了身几乎要透不过来气,可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在她一收一吸时还恶作剧的去逗弄内里那处敏感,顷刻就让她又到了一次。
全身酥麻又无力,抑制不住的低喘,于是只好偏过头搭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上,堵住自己的声音,等高潮的余韵过去。
而大腿一侧那早已蠢蠢欲动的硕大物,正顶着她难耐的摩擦。
耳边传来低语:
“真想把你扒光,就在这里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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