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和腰脊上不经意碰触带来的酥麻和刺痒。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轻笑起来:“皇兄,莫要打死结。”她平生第一件肚兜,只穿一次就被迫用剪子剪开,那实在是太惨了。
刘邰垂着眼,瞪着那已经成了一团的细绳,转了转眼珠,不太负责的低笑一声,揽过怀里软弱无骨的小家伙缠绵的吻上去,“怎么会……”有些心虚的深吻,务必要吻得她迷糊了大脑去,晚上好偷偷剪断。
说实话,刘邰很喜欢亲刘旎,软软小小的唇瓣嫩嫩的含在嘴里随便吸一下,就可以惹得她呼吸急促全身发软,再伸舌到那甜蜜的小嘴里去探索,好像无论滑过哪里,都能让她在他怀里瘫软颤抖,小舌头羞涩得如同她的主人,总是一开始就躲来闪去,到最后才会乖乖的被缠绕上磨蹭,如果挑逗得她意乱情迷,她就会主动伸舌出来蹭他,还由着他勾弄吸吮着玩。
往往这个阶段,玖儿已经全身软腻得不行的任他为所欲为了,还会发出很诱惑的嘤咛,钻进耳朵里,挠进心里,后脑都会阵阵发麻的快感。
大手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这一身靡颜腻理,柔腻得任他揉搓,又嫩又有弹性,每每让他都要尽力克制自己肆虐的欲望,才能不狠狠咬下去,烙下印记。
亲完就会往下轻咬她的脖子,小小的喉咙,再移到柔嫩的耳后去舔吮那片他最爱的地方,幽幽的香气散入他鼻端,只会更加欲罢不能。整个上半身都摸了个遍,尤其在后腰腰眼儿的地方反复逗弄、按压,弄得她轻咬他的肩膀抗议了,才低低笑着,重新回到胸前的柔嫩圆润上。
隔着丝滑的肚兜玩弄这两团得弄得心痒痒的柔腻实在是个新奇的感觉,小小的布片上绣着翱翔的凤凰和华贵的牡丹,绣图却并不影响任何手感,仿佛那画和丝绸是一体的,他掌心中感受到的是直接的滑顺和更为柔软。
拇指反复搓弄着那微微的凸起,直到感知那软中带了硬,想要去捏却老是被滑溜的丝绸给带过,惹得刘旎轻笑,刘邰则皱了眉,干脆将她整个抱上腿,举起上半身,俯身张嘴就含了上去。
她轻轻啊了一声,揪住他的后领,颤抖起来。
唾液濡湿了绸缎,裹住了小小的乳头无法再逃避,被吸入湿热的口中,任由那邪恶的舌头挑逗亵玩,男人还坏心眼的用牙齿稍微用了点儿力去咬,咬得她又怕又麻,带点儿疼却更加兴奋。
玉臂乖乖的抱住了男人的头,仿佛将自己献出去的弓起了细腰,让自己的嫩乳更加完成的送入他口里,由他恣意的玩弄换取极大的快乐。
自她面容潮红全身颤软的模样,他就知道那对娇嫩的乳房定是被吮得都红肿了,湿答答的肚兜紧密贴着肌肤,裹出极美的高隆弧线,还颤巍巍的泛着哆嗦,可爱得让他忍不住再三的用指头去滑弄。
“阿兄……”娇哝好委屈。
“好好。”他愉快的应着,“不闹你了。”也该是晚膳的时候了。掌住美背的大手在触及那团得乱七八糟的结时僵一下,恩恩,要怎么样可以不动声色的把它弄断呢?
稍候,刘旎单穿着亵衣,雪白薄衣中的两点嫣红让刘邰黑眸锐利又贪婪。
靖王直接一手捂住那满是侵略的双眼。
皇帝咳嗽一声,非常淡定的拿下那小手,亲了亲手心,继续镇定又熟练的帮靖王穿上绛紫色的深衣,雕功精美的玉带简单的一挂,非常方便他随时探入不严实的襟口放肆戏玩。
靖王眯着眼瞪他。
皇帝厚着脸皮的当什么也不懂,单膝跪着帮忙穿袜着履。
接着牵着小心肝用晚膳去。
床榻边上,丢着团显然被撕扯得破烂无比的,连丝儿都绷出来的凤凰牡丹布块……
晚膳后,两人散步消食,大致确定了接下的计划。
基本是待余温送那匈奴公主入甘泉宫,随后皇帝中意那公主,排除众议立她为后。靖王就一直重病需要静养,同样安置在甘泉宫,什么时候想出来溜达了,就冒个泡。
看起来计划比较完美,两人都比较满意。
快乐的携手等待余温他们的回来。
?第十一章
大胜归来的余温、大域、路飞率领着主要将领踏入甘泉宫熛阙,按照流程而言,他们要先拜见皇帝,然后献上大战后的舆图、宝藏及皇帝重点吩咐的匈奴公主。
举国欢庆的大事啊,百官全员到场,连病榻中的靖王也一副病容的参与了朝会,不得不说,那般病态的靖王竟然带着股风流旖旎的滋味,让等待中的文武百官顿时连眼都移不开。
索性的是,侍从的朗声汇报大军已抵甘泉宫外,吸引了大伙儿的注意力,让皇帝没有更多的时间去酝酿如何摆出要杀人的表情。
风风仆仆而置的武官们按照官职依次入殿,匍匐在皇帝面前。
皇帝聆听汇报,然后武官们分列两侧,如水流般的珍奇异宝全部堆上了大殿,巨大的箱子开了箱后展示出璀璨的珍宝让众人啧啧好奇,那样一个除了水草丰茂外毫无优点的地方,是打哪儿来这么多宝贝的,难道都是抢的?
最后一个让皇帝和靖王都很紧张的环节到来了,匈奴公主的献上。
接受皇帝密令的余温满脑子不理解的依旧在所有匈奴部族内的公主里挑了个遍,多少选到几个体型上比较娇小的,面容则斟酌又考虑,毕竟是给皇帝的,总不能挑个歪瓜裂枣吧,最后总算选定了一个,按照皇帝的吩咐,平日面纱、锥帽全部罩起来,走了一个多月的路途,连他都快记不得这女人长什么样子了……
听到有公主献上,众大臣们皆有点嘴角抽搐,皇帝连本朝的女人都不怎么爱,会看上外族的女人?
结果,皇帝的表情让大家有点微妙,他居然显示出一些兴趣来。
所有人齐齐看向那个被两名侍女扶上来的全身裹得什么也看不见的女人来……这么小个子?不是说匈奴人普遍高大威猛吗?他们还以为会上来一个大只点儿的妹子。
皇帝上下看了两眼,刚打算开口,就听底下那女人叽咕了一长串嗓音很大,但都听不懂的语言。
译官令非常是时候的上来再度打断的皇帝本想立刻挥退这女人的手势,非常抢功道:“陛下,匈奴公主请求献舞,以乞陛下欢心。”
然后那女人居然就开始跳舞了!连乐音都没有的情况下。
皇帝宽袖下的手指弹动了一下膝盖,暂时忍耐下来。
一脸病容的靖王倒是笑眯眯的看得很有兴致。
然后那女人跳着跳着,大声嚷了一句,在任何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其实是听不懂在说什么),拔下头上簪子,就这么戳进自己喉咙,挂了。
……
全场刷的将视线投向皇帝,只见皇帝阴沉着张俊脸,显然是被拂了面子很不高兴。直接吩咐丞相宣读对有功武官的赏赐,再说了句熛阙入夜设宴后,直接携着病容满满的靖王退席了。
一路回到长定宫,刘邰都沉着脸,十分恼火那个女人竟然死了。
刘旎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瞄了眼全身阴霾的男人,主动伸手拉住他,“皇兄,咱们还有办法的。”
刘邰闻言,转过头看她,忽然一笑,“恩,是有办法。”
豁出去的模样让刘旎心生不好的念头,他在策划啥?不会打着把全天下敢非议的人都杀光了的准备,硬是要逼着所有人接受他们两人吧?
男人的笑容满是算计,揉了下她的小脑瓜,“陪吾骑马去。”
“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让他开心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骑了半天的马,还去围猎里转了两圈,入夜了才共同更衣去参加熛阙的庆功宴。
庆功宴上由于多了不少边疆武将,豪迈的表现处处都是,甚至有几位性格比较爽朗的文官都开始拿着酒坛子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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