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过了那一夜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感情进展极快,没几月就你侬我侬一秒也不想分开,男人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转眼就有五个月了,虽然每个圆月之夜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孩子被锻炼得越发坚强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也没事,而且卡萨尔也像当初那样对他爱意不减,哄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分外愉悦,不过最後受用的是他千锤百炼早已如火纯清的口技,在他身下自己常常被舔得连续高潮好几次仍是意犹未尽地索取。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塔克斯在洞里呆得太久,闷得厉害,不禁想出去换换气散散心。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一家人和睦融融的情景在他孑然一身的时候想象起来是那麽不可思议,可是转眼之间就唾手可得,世事无常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捧着腹底以此缓解那扰乱心神的坠意,坐在床上的塔克斯朝他懒懒一抬眼:“今天我想去踏青。”
跪在他面前,手指透过花穴正为他查看胎位正不正的男人没说话,半晌才十分为难地看向他:“等生了我陪你玩个够,好麽?”
塔克斯摇了摇头,有些生气地将花穴夹紧:“不行。”
“好好,真是服了你的倔脾气,”嘴上虽然这麽说,男人看着他的眼却满是款款深情和悠悠欢喜,“最近肚子痛不痛?”
缓缓把腿打开,塔克斯打了个呵欠声音有些懒散地:“还好。”
豹子灵机一动,赶快问:“是不是困了?不如好好睡一觉。”
不料他那点心思男人不用想也能捕捉得到:“休想。什麽时候走?”
卡萨尔极其郁闷地又不敢随便敷衍,这人恼起来不得了,是要揍人的。记得上次为了一件事这家夥居然拿大肚子当武器差点把他撞进阴沟里,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所以他不敢再试。
“我们去哪里?”塔克斯一手撑着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倚在男人身上往前蹭着步子好不风骚。那样子实在太有味,豹子直舔嘴唇讷讷地问了声,顺手搂住他臃肿但触感奇妙的腰身跟着他亦步亦趋。
“山顶。”孕夫言简意赅,接着慢吞吞地回头白了他一眼:“不要跟班。”
赶忙把身後的女人挥退,卡萨尔赶紧结结实实地拥住他,一副好好丈夫的架势:“太高了,你上得去吗?”
其实黑豹从不搞弦外之音,说的话从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但男人却不以为,一听见这样笃定的语气就要和他争个胜负:“你什麽意思?”
倨傲的神情,冷冷的语气,雄性特有的强势不亚於当年,卡萨尔一阵心神荡漾,不禁又一次将心中的暗恋溢於言表,以示忠诚和热情:“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他像疯狗一样捧着对方的肚子又转战到对方的脸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以毫无尊严和形象的温存与索取彰显他不顾一切、甚至心甘情愿沦得低贱的心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自然担心你。我知道没有什麽能难住你,任何逆境也无法抹杀你的骨气,但是你应该顾及下我……”他含情脉脉地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激烈的心跳上:“你知道吗,它每跳动三下,都是‘我爱你’那三个字,至从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脏已经说了无数次,不管是什麽时候,这三个字都不曾断绝……”
男人没啥表情,懒模懒样地半躺在床上眼睛鼻子全打着呵欠,故意冷落他的甜言蜜语,无意识地撑着腰、自顾自地揉着肚子,卡萨尔又不懂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嘴里含着迟迟吐不出的下文,边手足无措地瞅着他边惦惦不安的猜测,难道是嫌他造诣太浅,够不上让他欢喜的档次?或者分量不足,诱不起他的在意?还是……在怀孕之间对方只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甜的?可是目前还没情敌供他吃醋变得酸溜溜的对了那人的口味,那麽只好胡乱试一试……
“啊……”像做前戏一般呻吟一声,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状似十分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徘徊在眼底的忧郁淅淅沥沥地化作伤怀,半启的唇似要嗟叹,吊人胃口至极,让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给他一耳光,把话给全部打得吐出来:“我说你干嘛呢?”
卡萨尔一阵手忙脚乱,受了惊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给拾起来,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
没什麽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问:“你妒忌啥?”
大概对方一副打发白痴的怜悯眼神,卡萨尔一时紧张过度忘了台词顺便给哑掉了嗓子,缓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梗着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触碰过的东西……”
正好来了感觉踌躇满志地要来个长篇抒情,却被对方一脚给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听那人骂了声‘神经病’,然後就是大踏步离去的声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虾米就差抱头嘤嘤哭泣,他不过是想标新立异好让对方开心之余更爱更欣赏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还被践踏得前所未有的彻底……
写了写的又忍不住乱扯了,控制,一定要控制,嗯,握菊!
大概是因为上班,只想胡搞些轻松新鲜的来安慰自己…….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补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岖得漂亮,就是腿脚灵便的人也叫苦连天,何况还大着肚子。可就算是寸步难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总不停地打开那护着他的手臂,本来手脚并用的爬山就很费力,如今还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腿酸胀得怎麽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动的机会,卡萨尔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捶背揉腿,没有去责怪他适才倔得太没分寸。这样一来,塔克斯倒不好率先发难,想想自己不对的地方似乎要多一点,这万丈深渊如果稍有不测那可是一尸两命,也难怪那人要护着自己就算被揍得灰头土脸。
“对了,你口渴没,要不要喝点水?”
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着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着:“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着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於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於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液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着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於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着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着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着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着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着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着,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着毛茸茸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