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地枕上了,如此一来,那突凸的喉结像个鸡蛋安稳地陷在了里面,以至於他每说一个字都颤动着整片花园。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那个,有人不是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残忍,就是被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比这样的残忍差好大一截,我现在总算深有体会,哎,你说我到底该感叹你绝情的美还是那可恶的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继续伤悲,却发现有点不对,用手摸了摸头,一时间惊讶万分:“咦,我头发怎麽湿了?”
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丢人丢到这个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问:“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就算是无意的,可那张天生就带着狡诈的脸却容易让人误解,不管他多麽坚信黑豹别无用心,还是忍不住怀疑。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双颊上的燥热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羞恼,赶快将不小心抬起的头埋下去,不料却被卡萨尔捉住了下巴,慌忙闪动的目光欲夺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对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质问里尽是玩味和轻佻,好像碰见了什麽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对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着就那麽有感觉,那被我挨一下还不立刻精尽人亡?”
塔克斯差点被他的推断气得内出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恶的是不但没把那家夥推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牛皮糖?难道同性相吸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们给创造出来了?
而卡萨尔只抱了他一会,就松开了手,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的多情,而那张总爱捣乱的臭嘴也认真起来了:“你以为我真的那麽笨?其实我知道,你讨厌我得很。而且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见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彻底抛弃了自我安慰的念头,可说鲜血淋漓、正儿八经地与他坦诚相对,“你走你的路,我不会强迫你改道什麽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不会傻傻地等。”
“说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适合。尽管我没有放弃,但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行,那麽我会放手,绝不迟疑。”他的眼里亮着前所未有的决绝,“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现在,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听闻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属於他却又突然交出了选择权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获得了尊重,而是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以至於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似乎想发现他坚定的外表下内心是否在剧烈地颤抖,是否言不由衷,是否有所期盼但苦苦压抑着。
要知道,他一句话两人的缘分就会真的断了,难道他真不在乎那个他不想听见的答案会从自己这里脱口而出?塔克斯暗暗摇了摇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已经将对方提前纳入记忆中。
豹子发疯了,不要这麽认真好不好蠢货,会吓着後妈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抉择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伤得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那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居然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着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着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我要说件事。
因为有些人反应,说这文越写越烂到现在可以说是不知所云,完全不像我写的,我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类似的感觉,但我还是想问问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同志,想得到你们的回复和建议。
要麽,再过几章就大结局,写个生子番外。然後好好写新文。不知有多少人赞成这个决定,一定要在会客室告诉我,这个主意如何是否可取。因为如果真的越写越难看,越写越让你们失望,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再去废话了。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写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文,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也请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这麽草草地结束让喜欢这文的人觉得不爽,但是,不要随便选,因为同志们也要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写篇文是很累很花时间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说希望你们慎重一下下,选你认为对的,Ok?
好,拜托你们了。
其实也没好大回事,只是问下你们。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穴下那个洞口频频刺探时,塔克斯紧咬嘴唇羞愤欲绝地朝他斜着泪眼,一副被恶霸欺凌却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妇女状有种另类的诱惑,让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露出如此不符合他气质的表情来,卡萨尔有种受宠若惊的快感,若是从前那个人定会毫不意外,只会懒洋洋地给他个白眼。
而塔克斯只觉得异常羞耻,特别那个只出不进的排泄口也被撬开,竟被一根兽类的尾巴给充满。更可恶的是,肠道也可以如此淫秽,厚颜无耻地充当着第二个花穴并分泌出粘答答的液体,就像那根尾巴理所当然地冒充淫棍模仿性交抽插的动作堪称老练,甚至秀着比真正的阳具还要美妙的勃起。
“啊──啊啊──”只听轻轻呻吟着的男人突然仰脸大叫,晃动的身体简直如无骨般在原地狂舞、似要乘风归去样的失重起来,而他後面的卡萨尔几乎超速度地撞击他的花穴,肛门里的尾巴也十分默契地跟着加快搅动直到速度与前者持平,上下皆是淫水四溅,像是有个隐形的孩童在上面拍水玩(囧)。两处都在敲锣打鼓似的,‘啪啪’的声响振聋发聩,每一下抽插皆可媲美杀人不眨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不够越是倍感空虚,明明知道这无限循环只是个让人精尽人亡的歹毒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攀向高峰。
“啊……呜啊……”塔克斯发着抖,弱弱地尖声悲鸣着,体内仿若有无数只手齐齐抓挠着,让他恨不得把内脏拆开将那些如跳蚤水蛇骚动流窜的快感一一捉出来扼杀掉否则将永无宁日他只有猝死在这可怕的地狱里面……
今天真是烦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比寻常早些到家马上赶H哪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