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啊……”塔克斯越喘呼吸越涣散,眼睛也不再是清晰冷亮的黑色,而是一抹灰蒙蒙的挣扎和慌乱。随着卡萨尔在他体内幅度不断加大地顶动,男人渐渐露出那不为人所知的恐惧和脆弱来。
本来就支持不了多久,受到重创的体内貌似在无声地溃烂,偏偏还被男人推倒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换作方便逞凶的背後式,塔克斯为了缓解那处根本无法适应的疼痛和可怕的紧绷感,只得像只青蛙最大限度张开双腿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接受着男人的顶蹭。臀部被手掌分开、抬高,相当於两根阳具粗的巨物毫不客气地进出着那布满血丝、频频作呕、鸡蛋大小的洞口,龟头呈醉醺醺的紫红色,那是茎身被过度挤压,里面的血液全部进入前端所致。
趴着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艳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阴茎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沸腾的血液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着的花瓣,交错着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着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着屁股迎合着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穴口处沾着点点湿润,被淫液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肉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着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着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着,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着,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骚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穴口,逼得他惊叫连连,花穴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肛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淫水。
“啊……嗯啊……”沈迷着陶醉着快意着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阳具一起抽插着的小穴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穴口边缘不断吐着丝丝缕缕的淫液……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9双龙入洞补全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肉穴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淫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爽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生殖器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穴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操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液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体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穴口堆积着半干的粘液,在失去节奏的抽插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着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着肉壁,反复折磨着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茎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着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阴茎所操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着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淫液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淫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欲望中只顾着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淫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淫在穴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着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液,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它当做自己的战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长将干戈化为玉帛,生下来就讨好人家为生的淫穴再简单不过,再残忍的伤害到它那也就变作甜蜜的性虐没什麽实质性的祸害了。
卡萨尔一边在那销魂地带为所欲为,一边将尾巴弯成个问号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对方的阴茎狠狠拉紧随之又松开化为绕指柔和它大跳贴身舞跳得不亦乐乎满身热汗,两个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双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动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0激H~
渐渐,卡萨尔琢磨出一套既不会弄坏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达到高潮的规律,那就是两三下小幅度的顶蹭紧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张流着唾液的小嘴叫得悲惨至极,沙哑得简直让人对他原本浑厚的嗓子丧失了记忆,心中得意至极,便更加残酷地研磨那快裂开的肉壁。
塔克斯的身体不住地跳动,似要折断般地扭曲着,上面的滚滚汗液让他像只湿滑的鱼叫卡萨尔差点掌控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密集捅插让可怜的肉穴无法维持筒状,那完全已不能再与快感相提并论的刺激逼得它将死一样地卷起,叠起层层褶皱、不再直通到底的肉道和那根阴茎乱麻似地搅在一起,互相摧残折磨但皆是不死魂灵不见谁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体,在黑豹的阳具如利剑射入花腔并喷溅出灼热的粘稠之时,他有种被这肮脏之物糊满心脏湿透灵魂的感觉,心中的羞耻万分却化作神秘的愉悦在体内激荡开,花穴深受波及,直接越过临界点,明明达到了高潮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会才突然缩紧,紧到快将肉棒勒断的地步再轻微几下吮吸,忽然猛地缩动起来,就像溺水的人疯狂划动四肢就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气,火山爆发将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来就算并没实质性的意义。
“唔──”大量淫水从肉棒与花道相嵌的缝隙中汹涌而出,股间不一会便流满白花花的半透明粘液,其间游弋着缕缕晶莹的银丝与仍旧在其中抽插的阳具所衔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崩溃之後的淫穴立刻面临再一次崩溃,点点酥麻在点缀着余韵的深处妖冶地绽开并四处留情所过之处皆是罂粟一片,如今他什麽也无法做出,只能不断抽气,生怕敏感死灰复燃将他投入无望的境地,“啊……”尽管心中不满那个地方被男人的阴茎所统治,且显然是荒淫无道的暴君,却让人无法怀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质,无穷无尽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切断所有的暧昧直接晋级为情色。
也许是两人的交娈太过惊艳,让周围的淫树自愧不如纷纷凋零只留下光秃秃的树丫弹奏着哀怨的萧瑟。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准确地来说是只有彼此卸去灵魂而打破禁锢更为放纵的苍白肉体,股间的水声在激情高涨的此时仿佛也拟人化了似的,有着激动人心的天籁和妖孽。只见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尽管两人结合着的性器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掩藏起来,但更激发想象力。
上面的人泪流满面,上刀山下火海早就不配形容他所承受所拥有所陶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