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跑直线,那家夥一时半会绝对追不上来。只是它身上托了个重得要死的人,速度不由大打折扣,眼看就要跑到安全地带脑後忽然扫过阵阵阴风,凭直觉它往旁边一闪,险险躲过那根破空而来的尖木,只是失去平衡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压在胸口的塔克斯又让它无法翻身,它急得咬牙切齿拼命地撑起前肢好站起来,只是敌人的追击已到容不得它苟延残喘,只听‘扑哧’一声那尖木竟刺在塔克斯身上,豹子眼睛都红了挣扎着去咬,怪兽很明显想一箭双雕,右手刺穿了男人的肩膀并不见好就收,而是用力沈下尖木直取黑豹的心脏。眼看两人就要死在一块,塔克斯突然睁开眼伸手抓住向前钻动的凶器,趁着还有口气对着吃惊的豹子做了个口型:
走!
其实蛔虫和大象都可以交配,下次让你们见识见识,口水……
塔塔最後一口气都拿去保护攻了,我日,肯定有处子情结==!
豹子也彻底脑残了,不过它的转变似乎没交代清楚,後面再提下……反正就是简单的大脑被复杂的感情和思维所冲击然後导致白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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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5
几乎不假思考黑豹便脱口而出:我不!
却发现自己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心下奇怪,然而现在的状况不允许它细想,豹子只好将自己从男人软绵绵的身体下扯了出来,箭一样射出去转眼就不见。
塔克斯半边身子都被血染湿,刺透肩骨的利器,在窟窿里嗜血地转动、厮磨,顿了顿,猛然抽出来时
更是掀起一片血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打在阳光上,一簇比一簇还要爆烈夺目。
男人顺势跌在地上,剧烈的痛楚让他无法失去意识,而良好的身体素质又令他不至於随便断气,也许能够这样狂放地血流不止,是他的荣幸。如同被磅礴大雨无情地冲刷,好比被热泪彻头彻尾地清洗,这样干脆而简单的痛楚是所有战士梦寐以求的。
战神的尊贵已是过去,他早就沦为失败者,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个与之前大相庭径的身份有多麽罪不可赦,可在世人眼里,这个事实比天下最大的笑话还要令人唏嘘。
回想这一生,没什麽特别的。他所走过的日子就像腐烂的尸体里那些生了蛆的记忆,模糊的怨念,淡淡的遗憾,朦胧的悲哀,缭绕出一片华丽的影子。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只是对世界最冷漠的诠释。注定无人能懂,也不需要谁来了解。对他来说,死亡不过永远闭上眼睛,仅仅是一种有点过头的寂静。他习惯了一无所有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被卡萨尔蛮不讲理地一点一点地抹去。
而如今终於,让近在咫尺的那个人那些事再度变得遥遥无期。
如果他的死能够让一切结束又何乐不为呢?要知道,世上并没凭一己之力便能实现的夙愿及达到的目的。还有什麽能让他留在人间无怨无悔地去纠葛不清?还有什麽能让他永不厌倦即使苟延残喘也要死心塌地?
没有,没有的。
他一声又一声地告诉自己,直到身体腾空而起,怪兽的尖牙就在眼前。他知道,这家夥最喜欢将猎物撕碎了进食,他也知道血肉之躯在它的爪子下比蚂蚁还要不堪一击。想必这是那只豹子乐於看到甚至意犹未尽的,只要欠他的能还个干净,怎麽都好,他也不算白死。
然而就在这时,上空传来一声咆哮,塔克睁开眼,居然看见头上罩着一抹熟悉的影子。
也许是失血过多而引起的幻觉,只见一只全身黑得发亮的豹子,背上生着双蝙蝠羽翼,尖牙被炽烈的光线扭曲成死神的镰刀,似乎光是眸子里的凶光就能让敌人消亡,撑开的爪子上呈扇形的锋利,片片都是置人於死地的薄刃。
漂亮、优雅兼完美的突袭,让人转不开眼睛,生怕错过那一幕惊艳的喋血。
只见黑豹最大限度张开的嘴里最大力量爆开的利齿,一寸不留全部陷入怪兽的脖颈。
这家夥并非没有弱点。脖子就是它最脆弱的部位。然而在黑暗森林没有走兽具有如此出众的跳跃力,可以够到那个地方结束它的性命。唯独飞禽有这个机会,但它们缺少爆发力,光凭喙的灵巧和坚硬很难有所作为。除非兽和鸟频繁地交尾,生出许许多多具备翅膀和力量的後代,经过优劣淘汰诞生出佼佼者,对它构成重大威胁,否则它永远都是黑暗森林的王者。
只是没想到,它横行多年,居然刹那之间就迎来了终结。
塔克斯只隐约记得震耳欲聋的疯嚎几乎撕裂了他的耳膜,以及大块大块的浓稠像火球砸在身上,血腥味扑鼻。
靠着那仅剩的知觉,他知道他们已脱离危险,自己正颠簸在黑豹宽阔的背上,不知朝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切就像梦,不真切,极不真切。他似乎小看了这只豹子,这家夥宛如救世主从天而降的那一刻,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诡异,然而心中还是倍感安慰、分外欣喜,或许两人之间早就不离不弃、难分难舍,或者这只是一份单纯的不可思议,绝对的别无用心。
塔克斯再度醒来时已是晚上。
耳边是泉水叮咚的清凉音律。
还有一股药草特有的味道,像是来自身上,但他动弹不了无法探个究竟也就不敢确定。
下面很痛,不过还没突破他无法忍受的程度。而身下毛茸茸的,不知垫了层干草还是树叶,总之睡起来异常舒服。
豹子出现的时候他刚好打完盹。但那一点睡眠并不能让他恢复多少,所以无法与对方进行某些必要的沟通,只能干巴巴地躺着。
野兽靠近的时候,塔克斯嗅到一股生肉的气息,然後他想到了火,如果面前有个火堆,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但卡萨尔仿佛并没意识到他需要驱除寒冷以及能够弄出熟食的火,来力克环境的恶劣、缓和身体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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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6进入微甜时期~
塔克斯自认为还没到茹毛饮血的地步,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只是有些厌恶,经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杀戮,生死予夺的权利他不再拥有,本来占着主导地位的自己居然也尝到了蚍蜉撼树的滋味,再加上身体的疼痛不停地叫嚣着,让他只想安静一会抚平心中那软弱的波动。
如果他不张开嘴,豹子绝对拿他没办法,它不可能用爪子去掐开他的下巴。但塔克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他只能依靠卡萨尔,这是事实,没什麽好狡辩的,何况他需要汲取营养储存体力,用不着损害自己的利益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面子。
当然并不代表他完全不计较,他再没有感觉,也不会去纵容卡萨尔的无法无天。活着永远是最现实的,最现实的东西才有理想可言。他可以暂且摆出顺从的姿势但绝不会再让那家夥伤了自己。
如今黑豹整颗心都系在男人的安危上面。这次大难不死,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变得更强,不管心智还是勇气都应上层楼才是。但怪异的是,它不仅无法变回人形,连语言的能力都一并丧失。否则也不会拿生肉给塔克斯,而男人醒来也不会听不到他的抱歉和解释。
说实话,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塔克斯不但没伺机报复,居然还奋不顾身护着它,更不允许自己成为累赘,一心只想把他送出虎口的举动让它感到震惊。
生死关头,谁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巴心不得拉仇人垫背才是。况且渴望活着是每个人的本能,自私自利是人类的特色。再多麽不堪入目再如何说不过去,都是无可厚非。
纵然他知道,塔克斯是不一样的。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同寻常。这让他无法不受到良心的谴责,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己没良心可言,却也能让他认同自己这份改变,遵循这份潜伏的感觉,若不是男人神通广大还能作何解?
黑豹只想弥补他。即使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臣服而变得高大,即使心有不甘永远追不上他的宽厚霍达,也不会禁锢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将肉咬碎,一点点哺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黑豹被一种成就感几乎震荡到昏厥。它从来没有过这般耐心,男人的脸上任何一点变化都让它一惊一乍,唯恐照顾得不周全,简直可以媲美患得患失。即使这样的心态是暂时的,日子一长他也许会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自己,但和塔克斯的缘分本就是奢侈,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至少他们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生命中最绚烂也最阴暗的秘密。
塔克斯吃了一些,嘴不张开了,黑豹也不勉强,只去旁边的小溪取了水喂他,甚至比坐享其成的那个人还要甘之若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睁开眼竟然看见漫天繁星。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