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那场戏看的还满意吧?”
“呃,果然是你。”
风流扬扬眉,不在意的笑笑。其实她也没做什麽,那些太监在这宫中这麽久了,早就是人精了,只需要稍稍点拨,便能知道个七八分,何须她亲自去处理。
她只不过找了两个送饭的宫女,让他们假装在一边闲聊,先是提到卫王死因有异,再说那男宠竟然如此受卫王重视,最後再顺便提了提,现在最受卫熙宠爱的流云公主。
那些老太监果然不简单,就这麽略一提醒,竟然能急中生智,当着百官的面编造出这麽一套说辞来,真是让人不能小看。
“接下来怎麽办?”江滨仍然不乐观,卫熙虽然想要抓离天,也布置下了天罗地网,可是离天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卫王这麽多年都拿他没有办法,卫熙就有办法了?
吃了两片糖藕,风流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我午睡去了。”说着就要走。
江滨脸色古怪的盯着她,这个女人怎麽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离天正在暗处虎视眈眈呢。
“你急什麽,要杀也先杀他们。”
风流懒得再管他,自顾自的去小睡了。
江滨却豁然醒悟,风流这一招真是妙啊,先用那些太监拆穿了离天未死,挑拨了卫熙来对付离天,甚至还救下了那些太监的命。
然而离天最恨的是什麽?就是那些知道真相的人,眼下那些亲自伺候过他和卫王的太监们都还没死,自然是没空先来招呼他们了,想通以後,江滨心情突然愉悦了许多,顺手捻起一片桌上的糖藕,脆生生的,还带着一点甜味。
配着桌上的荷香茶喝下去,真是消暑啊!
傍晚的时候,卫王宫里突然开始乱了起来,宫人们都吓得面色苍白。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御膳房出事了,几个太监吃了御膳房的膳食,当即就被毒死了。御医院的一早就赶过去了,据说那毒下的相当高明,无色无味,一沾既死。
整个宫里都开始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御膳房也被严加看查起来,所有的厨子和打杂丫头们都被一个个查了又查,所有食物也都被检查过了,却也查不出什麽异样来。
而宫里的人都在传,那毒肯定是离天下的,但是却又没人找得到他藏在哪。
风流用完晚膳在院子的树下纳凉时,江滨再次不请而至。悄悄的坐到风流的旁边,一副身怀独家秘闻的样子,有些得意的向风流爆料道。
“我已经查出来了。”
风流诧异的看向他,稍微有了点兴趣。“愿闻其详。”
“今日的毒一定是离天下的。”江滨百分之百的确定到。
风流随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最好是直接上重点。
“而且今日那些有毒的饭菜,我已经找人细细问过,都是准备送往平泰宫的。离天果然等不及要动手了,他就是想先弄死那些太监!”
斩钉截铁的语气,还有那副正气凛然的表情,都让风流的嘴角忍不住了一下。
“就这些?”风流的语气满是失望。
“暂时就这些。”
“用脚丫想都知道,离天一定会先找他们下手。”
说完,风流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直接来个眼不见为净。
江滨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毁灭的打击,他真是越来越笨了麽?还是在风流面前会显得特别的傻气?
收到同样消息的自然还有卫熙,在得知那些饭菜原本是要送往平泰宫的,立刻将那几个太监派人严加监视起来,既然离天想要这些人死,就说明这些人手中有他忌惮的东西。
只不过卫熙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这几个太监手里会有什麽让离天在意的,若说不就是几个太监,离天假如一直藏身暗处不现身,他卫熙就算是把皇宫翻过来找,也不一定能找出他来,但是他却偏偏迫不及待的出手,到底是因为什麽?
那几个太监的事的确让人心烦,但是卫熙更在意的确实另外一件事。
当日,那太监亲口对他说。“卫国毁我一生,我要用你卫家人来偿还。”离天竟然如此憎恨他们卫国,如此憎恨父王麽。
痛失所爱,生不如死。卫熙不自觉的默念出这八个字来,不得不说这八个字确实像个魔咒,让他心里一直隐隐的不安起来。
甚至私下里悄悄的派了许多暗卫将风流所住的小院围了起来,那一日,听到那太监耳语的时候,在想到也许流儿会死的那一瞬,卫熙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瞬间凉到了极点,那是他第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什麽时候,竟然也学会了害怕这种情绪。
都说卫家的人冷血,其实他到觉得卫家的人痴情。看着他父王为了一个男人,连天下都不顾了,当时不能理解,此刻竟然也生出了几分体谅来。
如果是人都会有弱点,父王的弱点是离天,他的弱点是夙流,那麽离天呢?离天的弱点是什麽?
(9鲜币)53.侍寝之女H
卫熙突然眯起了眼睛,一反刚才那番抑郁,迅速拿出一份手谕,刷刷几笔写好,立刻喊来一个暗卫就将那手谕传递出去了。
那一日,大概整个皇宫都显得有些不安,连卫熙都忙碌到了半夜,才准备起身回宫歇息。
出了御书房,几个太监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卫熙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鼻梁,放松自己的情绪,然後随口问着自己的贴身太监则安。
“流儿今日怎样?”
大概是诸如此列的问题,经常会问起,则安不慌不忙的低头应道。
“流云公主并未被流言影响,今日按时三餐,用完膳在院子里散了会步,早早歇息了。”然後按照惯例,则安又提了一次。“王是否要移驾锺秀院?”
虽然还没有进行正式的登基大典,但是宫中的人已经开始改口喊卫熙王了,而风流因为还没有正式嫁入,也依旧住在东宫里的锺秀院里。
一如既往,卫熙摇摇头,有些叹息。“她既已睡,不去扰她了。”
则安似乎已经习惯卫熙的回答了,并不觉得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