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就是因为他身上还带着伤,别人才更不会怀疑到他身上,而且拖不得了,他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安。”
虽说卫熙现在正朝着她布置好的那条路走,可谁知道那定时炸弹一样的卫王,会不会突然横空杀出,将卫熙一子打醒呢?为了夙寒,为了自己,风流都觉得她赌不起。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卫王必须尽快除掉。
江滨忍不住有些唏嘘,卫熙啊卫熙,你爱上的是个多可怕的女人啊。
你在前面浴血奋战为她开阔疆土,她在後面挖空心思想着致你父亲与死地。这个世界实在太奇妙了,江滨觉得自己越来敏忧郁了!
以前可没发现自己还会这麽心软,最近这段时间,怕是因为和风流待在一起,见识过她的绝情和手段,这才发现相比之下,自己还显得人未泯?
风流打断了他的走神,递过来一个小瓶。“找个人试试药效?”
看他不解又解释,“匆忙间赶出来的,离天也不确定药效如何。”
果然要开始行动了,江滨默默的将药接过来。
(10鲜币)47.枯木又逢春
卫王的身子似乎越来越差了,甚至听说又恶化了。
风流听见的时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她怎麽会不知道卫王的病情为什麽会恶化,都病的要死了,还是心不死。
他病加重的那晚,就是因为想尽了办法去折腾离天,把离天弄的半死,也让自己病情加重。
那老家夥该不是想着要把离天弄死在床上,好陪着他去吧。
大概是为了回应风流的想法,卫王病情加重,大家都以为他要消停一会的时候,他又将离天招去侍寝了,而且是在得知离天刚刚可以下床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差人去了。
这老色鬼!风流忍不住咬牙暗恨,江滨坐在对面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也忍不住开始忧心起来了,终究两个人还是放心不下。
换了衣服夜探平泰宫,去到的时候不由的吃了一惊,相较於离天那个十步一暗卫,布置的仿佛天罗地网的囚笼,平泰宫简直要安静的让人怀疑这是一座空殿。
宫内几乎没有暗卫,侍卫也就那麽几人,也只是远远的守在门口,而那些负责照料的太监们,则是一个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卫王挥退下去了。
风流凭着记忆,带着江滨很快的就找到了卫王的寝宫,隔着窗户都能听到里面不断地传来此起彼伏,妖娆而荡的声,而且发出这声音的还是一个男人。
风流带着江滨上了屋檐,揭开一片瓦悄悄的往屋内看去。
这辈子,风流大概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妖娆的男子吧,与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甚至比其他自渎的那次都还要放荡浪的多得多。
离天整个人赤的被绑在大床中间,四肢被人用纱绑住,然後栓在床的四个角上,整个人成大字一样躺在床上,白皙透明的身体一览无遗。
卫王被两个太监搀扶着站在窗边,脸上带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晕。
这时候风流才注意到,原来伺候的太监之所以没见,那是因为都在这寝宫里,看着两边各跪着四个太监,风流忍不住皱眉,看着阵仗怕是要玩大的。
忍不住又想起了,上一次看到离天浑身是伤回来,那奄奄一息的样子。
卫王却似乎并没有风流所想的那般不解风情,他那瘦的几乎只剩骨头的脸上,那双眼睛特别的明亮,像是发现了最中意的猎物一般。
“你们去!”卫王的声音异常的暗哑。
几个跪在一旁的小太监,立马起身爬到了床上。江滨兴奋的瞪大眼睛开着,风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家夥的取向到底正常不正常。
几个太监似乎非常的熟练了,很快就将自身的衣服脱的只剩裤,然後一边两个,四个人围坐在床边,将床上被绑住的离天围在了中间。
然後几个太监低下头,一个低下头去舔耳垂,一个开始亲吻他的颈子,一个在亲吻他的腰,另外一个则低下头开始吻他的脚趾。
离天的身子被长期用药调教,早就敏异常,更何况他身上的药已经发作,间的物直挺挺的立着,顶端微微的冒着一些兴奋的液体。
卫王瞪大眼睛看着,呼吸越来越粗重了,而离天的也越来越肆无忌惮,似乎偏要卫王忍无可忍才是,就连那四个太监,也禁不住离天那魅惑绝伦的样子,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间的那根硬,兴奋的难以自制,甚至开始轻颤起来。
它太需要被抚慰了,然而那四个人却只是吻着他的周身各处,偏偏就是不去碰那儿。
离天被望给逼到了极限,再也不顾羞耻的喊了出来,“含住那,快!帮我吸!”
一个小太监似乎被他给的媚态给迷惑了,忍不住就张开嘴喊出了他粗壮大的物,将顶端晶莹剔透的汁舔舐的干干净净,离天嘴里的声更大了。
然而卫王却突然甩开身边两个人搀扶他的人,往前了几步,一把出挂在一侧的长剑,身手利索的就是一剑,将那个喊着离天物的太监,一剑刺穿。
那小太监连惨叫都来不及惊呼,就这麽睁着眼睛倒了下去,临死前嘴里还含着离天的物没有吐出来,大概这个突然而来的深喉让离天爽到了极点。
忍不住就扭动着腰喊起来,“啊!我要了,要了……”
卫王一听着急了,无视旁边那三个被吓的浑身发抖的小太监,将那具还在温热的尸首推开,代替了他的位置,整个人伏在离天的身上,双手扶住离天越来越炙热坚的硕物,神情迫切的催促。
“心肝,快,给我!”边说着,还边用那双瘦骨嶙峋的手上上下下快速的滑动着。
离天闭着眼睛,急切的喘息着大叫着,腰部动的越来越厉害,卫王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眼睛里满是疯狂的占有,那三个太监浑身瑟瑟发抖,却仍然尽力的挑逗着离天身上的各个敏部位。
而旁边跪着的几个太监,头也不抬仍旧老老实实的跪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