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对方似的。
掀开马车的遮窗,远远的回头往後看了一眼,小镇被淹没在夜色中,除了一些深夜还在营业的酒楼还在亮着灯笼,大多数人都已经沈入梦中了。
而他,突然觉得无比的寂寞,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的美人此刻早该到了他的宫中了。
马车外的侍卫察觉到他的动作,轻轻的策马上前。“主子?”
“夙景天那边有没有消息?”他相信,那个人一定和他一样,不会相信她就这麽逝去了,对方肯定也在想尽办法的查找她的消息。
侍卫低下头,有些为难的说。“没有消息,岚国太子也一直在找她的消息。”
“主子,据说岚国太子率领大兵以剿匪作为借口,正杀向澄江。”
卫熙抬头瞥了他一眼,懂了他的意思。“夙陵一直视夙寒为眼中钉,现在刚和我们签订了停战合约,就马不停蹄的准备过河拆桥了,未免太过於心急了。”
“主子的意思是,我们按兵不动,看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个侍卫眼前一亮。
只不过卫熙垂头想了一下,又说。“不,先布置下去,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要介入。”
“啊?”侍卫楞了楞,有些不明所以,岚国内乱对他们卫国来说不是最好不过了麽,怎麽还要参一脚,或者说,主子是打算乘乱直接收复了岚国?
谁知道,卫熙淡淡的说。“好歹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岳父大人,帮他就是帮我自己……”
他看着他的主子,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只能领命退下。心里却忍不住想到,主子变了。他已经从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雄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人了。
甚至连他心心念念最想要得到的岚国,他都可以这样放手了?那个女子他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他却真的希望她不要就这麽死去,好让他亲眼去看看,能让他的主子改变这麽多的女人,到底有什麽样的魅力……
而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後的某小镇,风流正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夙寒忙出忙进的给她准备沐浴的木桶,热水,还有衣物等等,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讨厌,谁在骂我。”她皱皱眉,有些不悦的说。
而夙寒刚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一种更霸道更蛮横的占有的体现,因为关於风流的一切事情,他都希望自己去完成,而不要任何人手。
包括伺候她穿衣,沐浴等这些小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他厌恶让任何人看到和触碰她的身子,这恐怕已经是一种另类的执念了。
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这是着凉了。”
“那还不是你让我着凉的,你要是一直暖着我,我会着凉麽?”她美眸一转,马上就把错又都推到他的身上。
夙寒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抱她到了软瘫上,慢慢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风流眨着眼睛认真的凝视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她头一次觉得其实认真脱衣服的男人又好看又感,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夙寒诧异的抬头看着她,却看到她张开双臂要他抱抱,他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乖乖的将她抱进怀里,然後就听到她撒娇的说。“寒,我又想要你了。”
夙寒呼吸一促,差点就要忍不住,不过他没有忘记这丫头那里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了,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将她抱起来放在浴桶里,看着她很不解的眼神,他拿起一旁的浴巾,轻轻的而开始擦拭她的身子。
风流很不开心,她以为夙寒是非常想要她的,结果她都主动开口了,他反而不理她了。
“亲爱的,你不想做麽?”她扯着他的衣袖撒娇,夙寒瞥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将她的背擦完,然後拿着浴巾的手慢慢的滑过她丰盈的玉,又慢慢的往下洗。
等他的手指来到最密的部位时,风流故意用腿住他的手,伸出自己的手揽住他的颈子,靠在他的前轻喘,媚眼如丝的瞅着他。
夙寒笑了笑,在她忍受不住的时候,才轻轻的将她从浴桶的里抱出来,她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红,双眸水雾蒙蒙的,嘟着嘴抱怨。“你不爱我了……”
“谁说的……”他一开口,声音已经暗哑到极限,拉过她的小手覆上某处,那儿早就炙热而硬挺,似乎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风流忍不住笑了笑,高高兴兴的埋头在他的前,“看来你很爱我?”
“,很爱很爱,爱的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10鲜币)24.利用?这不可能
风流一直自认自己的布置和计划是从不失误的,可是她这一次却真的算漏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以为她的诈死是天衣无缝,而且又有江滨和夙寒在一旁替她掩饰,大家就算再怎麽怀疑,至少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那天夜里,和夙寒欢爱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夙寒将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清洗干净,才安安心心的抱着她睡去,她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却猛的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抬眸看了一眼夙寒,他竟然已经睡着了。也许是因为睡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他睡的毫无防备,却也让风流的心里暖暖的,升起了更多的爱意。
她可是记得,以前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常事。有时候累到不行了,大家微微合上眼睛小憩一会,虽然眼睛闭上了,可是耳朵和感觉甚至意识都还是处於在戒备状态,任何的异样都能够立刻的惊醒他们。
而此刻,夙寒沈睡在她身边,说明他的心里是完完全全的信任着她。
於是,风流指尖轻点,拂过他的睡。他能够睡的这麽沈,除了信任就是他也确实是真的累了,所以这些小事她才舍不得打扰他。
其实风流自己也累的够呛,做爱这种事虽然很舒服,却也真的很费劲。别说夙寒了,连她都累的双发软,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却还是不得不披上衣裳跃出了屋外。